“哼,小雜種,我讓你跑。”金檔冷冷地望著金默言,一隻手將後者高高地舉在空中。
這時的大姨已經抓起一些破布擋在了自己的嬌軀上,眼見金默言被抓,立時慌了神,顧不得心中的羞澀,連忙爬了過來,“不要,求求你,不要傷害小言。”
金檔低頭看向大姨,將那半遮掩在破爛衣衫下的雪白胴體收入眼底,眼神中的怒火不由弱了一絲,一抹淫光卻是頓然湧現。
“嘿嘿嘿,怎麼了?求我,你繼續求我啊,隻要讓我爽了,我就放了這小雜種。否則,我立刻殺了他,。”金檔威脅著大姨,“怎麼樣,今兒個晚上,讓我好好爽爽?”
大姨抬頭看向金默言,心中本就已經崩潰的防線根本經不起金檔的言語威脅,隻是略微遲疑了片刻,心便是被屈服給占滿了。
“我答應你。”大姨最終低下了頭,泣聲道。
“不要啊,大姨。”金默言大叫道,他本來就是打算引開金檔,然後再找機會施展企鵝吼,趁勢給予後者猛烈一擊,爭取能夠一擊斃命。然而,金檔的身手超過了他的想像,隻是片刻的時間便是將他給抓住。
此時,也可以施展企鵝吼,但一定會波及就屈服在金檔腳邊的大姨。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在引開金檔時便施展來得好。金默言心中不由一陣悔意,同時也是猶豫不決。他不知道企鵝吼施展出來會不會對大姨造成某些永久性的傷害,必竟其上可是提到會對靈魂產生攻擊效果的。
挑來選去,難道就選中這麼一個最不恰當的時機?
“哈哈哈……先把身上的衣服都給我脫了。”金檔聽得大姨最終屈服,不禁心花怒放,也懶得去理睬金默言在那裡亂吼一氣。
“大姨,你不要管我,大姨……”金默言希望大姨能聽他的話,可是不管他如何叫喊,大姨皆是遲遲不動,整個人半坐在地上,眼中閃動著委屈的淚花。
這般大聲的叫喊其實早已驚動了不大的金家村,然而眾多村民在聽得是金檔的聲音之後,皆是不敢闖進來,大家還在外麵議論紛紛,這金檔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連二丫這樣的醜八怪也要奸淫?
二丫是大姨的閨名,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
這些聲音自然不可能逃脫金默言的耳朵,不過他也明白,金檔在村民們心中,與那些無惡不做的馬賊是沒有什麼區彆的,反抗他的人,多半便是一個死字。他們心中早烙下這樣的印記,所以自然不敢出麵阻攔。而且,村中好幾位婦女都曾經被金檔霸王硬上弓過,然而,大家都選擇了沉默。
“快點脫。”金檔吼道,隨即一把卡住金默言的脖子,威脅道:“再不脫我就把他給殺了。”
“不要,我脫,我脫。”大姨不能看著金默言就這樣死去,否則她的良心會不安,死了也會無顏麵對地下的妹妹與妹夫。所以在聽得金檔這威脅意十足的話之後,便是再無半點猶豫,很快將身上為數不多的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衫褪儘,露出了其下雪白如玉的嬌嫩身軀。
“哈哈哈……”金檔淫穢的笑聲回蕩在空中,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真他娘的是個美人,整天下地乾活,沒想到身子還這麼白,而且摸上去還那麼光滑,真是爽啊。”
目光緊緊地盯著大姨雪嫩的身軀,金檔不由想起了之前觸摸在前者嬌軀上時的手感,心中淫意更甚。
“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對大姨造成些傷害,也好過讓這禽獸玷汙。”金默言猛地咬牙,再也不管許多,丹田中那絲如同頭發般粗細的玄氣隨即運轉,以一種極為不熟悉的路線穿梭於經脈之中,數息之間,便是彙聚於胸膛之中,而他的整個胸膛也是鼓了起來,如同一座小山一般。
就在這時,目光絲毫未曾移開大姨嬌軀的金檔已經按耐不住心中淫欲,猛地將金默言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使得其原本凝聚於胸膛中的玄氣一下子便是散開。
“金檔,你這個王八蛋。”金默言可不願意再讓這個惡棍觸碰大姨,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身來,便是飛快地衝了上去。
“哼。”金檔不屑地冷笑著,轉過身來,喝道:“真是找死。”隨即,便是大步跨了過來,說什麼也要先把金默言這個礙事的主先解決掉。
金檔眼中的輕視展露在金默言的眼中,而看見前者竟是在這時跨步離開了大姨,金默言心裡不禁惡狠狠地大叫起來,“你笑吧,笑吧,抓緊最後的機會笑個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深思,金默言清楚地知道,他唯一的機會便是趁著對方輕視之機下手,一擊必殺。如若不然,一但對方有了戒備之心,那他將失去所有的機會。而此刻,正是絕佳的機會。
其實就算這樣金默言也沒有太多的把握,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金檔遲不來,早不來,偏偏在他剛剛晉級成功,學會了企鵝吼之後來。看來,金檔也是被上一次的突變嚇得不輕,以致於直到現在才敢再次過來。
如今多掌握了一記殺招的金默言心信倍增,眼神之中哪裡還能尋出一絲半點的猶豫不決。
“為你的輕視付出代價吧,混蛋。”金默言在心中一聲低吼,腳步徒然一頓,原本生疏的企鵝吼早已在他起身之前便再次運轉開來,一息間便是來到胸膛,頓時使得其胸膛高高鼓起。
金檔怔住了,當他看見金默言這異樣的形態時,後者眼中那股冰冷的殺意也是完全闖入了他的心神,一絲淡淡的悔意油然而生。這樣的眼神,那般的冰冷,唯有在那些殺人如麻的馬賊眼中方才會出現。
他見過這樣的眼神,在與馬賊們混際時,在馬賊們燒殺搶掠時,這樣的眼神冰冷得讓人心中如同受到了寒流侵襲,雖然隻是那麼淡淡的一絲,可是足以讓金檔整個人呆傻住。
“吼……”
說來慢,實則快。眨眼之間,一股強烈的氣流自金默言那細小的喉嚨中噴射而出,如虎嘯山林,獅吼長空,聲波所過之處,空氣無不劇烈震蕩,瞬間便將金檔包裹入其中,後者眼神瞬間呆滯,如同一樽泥人一般立在原地。
金默言動作極快,在施展出企鵝吼之後,便是迅速地抓起一根被金檔破壞掉的桌腳,也不管企鵝吼的威力倒底如何,猛然間,心神一動,再次凝聚出一道玄氣於胸膛之中,大吼而出。
“吼……”
企鵝吼再次襲卷了金檔,其眼神之中那份呆滯好不容易才有了點恢複的起色,卻是再遭一擊,頓時便是再次失神。
“噗哧。”
金默言再也不會給金檔任何機會,手中那帶著一些尖利的桌腳猛然刺入了後者的咽喉,隨後拔出,鮮血如泉般湧出,血腥味很快便是充滿了整個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