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結果(1 / 1)

盛世豔妃 七途 8515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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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明日,你母妃的仇便有了結果。”

“真的嗎?”坐在凳子上的人激動的站了起來。

“嗯,當然。”

一會兒,他又垂著頭坐了下來,小手在一起,不停的絞著,秦亦莫看在眼裡,問道:“怎麼了,聽到這個消息,你不高興嗎?”

“你是不是就要離開了?”他不答反問,眼裡閃爍著期望的光芒。

“是,皇宮不是我適合呆的地方,這次之所以會來,是你的母妃的恩德,想要幫著她,找出陷害她的凶手,既然目的達到了,我自然是要離開。”此刻才是一步,要想幫著公子莫奪取天下,是要花時間的,困在宮裡會力不從心。

“本來就該如此。”他失望地垂著眸。

秦亦莫不忍,從抽屜裡拿出一塊玉佩,放到他手裡。

“這是什麼?”

“如果哪一天你不想呆在這,想要做你母妃所說的執劍江湖的俠客,便可以拿著這塊玉佩到伊紅閣去找一個叫穆衣的姑娘,到時,我便會出現。”這塊玉佩是自己與穆衣的聯絡方式,隻要拿著這塊玉佩去找她便可以了。

他趕緊收進懷裡,臉上的失望一掃而空,“我記住了,謝謝你。”看來又是一個對皇位不敢興趣的人。

隻要公子莫一統天下,玄修就不需要繼承人了,這樣玄雋便可以過上那樣的生活,還是有可能的。

“娘娘,奴婢將湯端來了,趁熱喝了吧,還有小殿下的桂花糕,也在這兒。”素問將東西放在桌上,秦亦莫拉著玄雋走過去。

“對了,此刻靈貴妃的殿內是什麼情況?”拿著勺子,一口口喝著湯,不忘問素問情況,該是很熱鬨吧!

素問回答:“聽說聖上大發雷霆,殿內亂著呢!”

亂著是應該的,想來這次靈貴妃娘家一族算是無救了,晚宓的仇也是報了,折損了一員大將,舟領國怕是更加的弱了吧,這就是公子莫來的目的吧,削弱舟領的實力,到時候便能夠一舉拿下,為一統天下打基礎。

可惜在憤怒中的玄修是看不出他的目的的,隻是一心要為冤死的晚貴妃報仇,他真心愛的女人,何況早已便有拔掉郭氏一族,隻是公子莫加了一把火,燒得更旺些。

“奧國殿下處有一位病人,如果他醒了,你就馬上通知我。”

“是,奴婢省得。”

玄雋吃完桂花糕便回去了自己的宮殿,小孩兒就是容易滿足。

月上樹梢,秦亦莫坐在窗台上,背靠著,今夜便是十五了,該來的人還是沒有來,難道他出了什麼情況?

拿出蕭,放在唇邊吹了一個音符,片刻一身黑衣的夜仇便落在麵前,秦亦莫一陣感慨,從來,夜仇,自己是想找便能找到,可是他呢,必是要先約定好時日,就算約定好了,也可能會被他放鴿子,不想拘著他,可是這樣天高任鳥飛,自己從何處找尋安心。

“明日,我便可以離開皇宮了。”像是自言自語般,秦亦莫甩出白綢打落樹上的海棠,一轉,便變成了紅色的飛亦莫,它那麼顧自美麗,總是免不了不能自保的能力,花總是要有刺的好。

“你太冒險了,我以為你已做好了萬全之策。”

秦亦莫自然知道夜仇說的是哪件事。

“那我中毒之時,你在哪裡?”完全是不經意的問出這個問題。

夜仇不說話了,背對著自己,看不見的眼裡全是愧疚,自責:都是自己的錯,她那麼相信自己,結果還是讓她一個人麵對困難,要不是有第一神醫,自己還能見到她嗎,不敢去想,什麼時候自己開始害怕了。

“你看,今夜的月亮圓吧!”雖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可是今晚的月亮更加如水洗了般透徹,讓人心涼。

夜仇整理好情緒,轉過身,望著天上的明月,她在等著教主,可是自己不能告訴她實話,教主此刻正陪著琳芸公主,要是她知道琳芸公主懷了教主的孩子,驕傲如她,肯定會一走了之。

“這麼晚了,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夜涼。”夜仇看著衣著單薄的她,擔憂的讓她回去休息。

秦亦莫沒有回答,就在夜仇準備離開的時候,她還是開口問了,“他此刻在乾什麼?竟讓了日子嗎?”

夜仇沒有轉身,衣袖的手緊了緊,說道:“屬下不知教主行蹤。”

每次他說謊的時候,都會說屬下,秦亦莫蒼涼的笑了笑,何時,自己要知道他的行蹤,會這麼難?

“好了,你走吧!”

“好。”

飛身到屋頂,鳳儀殿,怕是後宮最高的宮殿了吧,一覽後宮萬象,將蕭拿出,放在唇邊,音樂一出,秦亦莫便後悔了,怎麼自己弄得像個怨婦一般,可是卻不願意停下來,夜裡如涼,她怕冷冰冰的床,還不如一夜獨坐到天明。

一曲終了,旁邊何時坐了一個身影,國師大人。

“國師大人如此時分出現在後宮,我不得不懷疑,你更像采花大盜。”

他襯著手,瘦削的下巴輪廓分明,這一刻,他又是三年前自己認識的國師大人,氣質如竹,讓人不自覺的安心。

“舊人相見,竟是在如此哀怨的曲子裡。”他眼裡清明一片。

秦亦莫苦笑,他竟然知道了,摸了摸臉,連作為丈夫的玄修都沒有發現晚宓是假的,國師大人與自己隻有數麵之緣便看破了,著實厲害。

“不知那年的秋千還在嗎?”這句話便是承認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本來自己都快離開了,身份又有什麼重要的,何況她深知,麵前的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便足夠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說來竟是這般的淒涼。”冉之握了握手,起身任由風吹著寬大的衣袍,烈烈風中,他多了份仙人的諱莫如深。

“歲月如梭,萬事成蹉跎,國師大人的麵容竟沒有一絲改變。”秦亦莫輕輕的話語,更像是跟著老朋友說話一般。

“掩了如花的真實麵容,與他人,未嘗不是件好事。”

他竟然會開玩笑,笑話自己是禍水,掩了本來麵容,便不怕禍害他人了,彎著的嘴角如月兒般明亮。

“國師大人府裡的茉莉花開得還好嗎?”

他終於轉過臉,抿嘴說道:“姑娘可不要再次踏月而來,驚了一園的花團錦簇。”

想起那夜,也不禁莞爾,顏如玉,自己怎麼就跟著蕭臨風鬨到國師府去了,秦亦莫將飄飛的頭發壓到耳後。

秦亦莫突然想到,自己在晚宸殿樹下埋的桂花釀,“國師大人,有興趣對月飲酒嗎?”

“有何不可!”

“那你等我!”飛身往晚宸殿去,沒想到酒還在,當初是一時興起,學古人埋了兩壇酒,不想今日竟派上了用場。

回去的時候,冉之還在那兒。

“來,這是我三年前埋下的桂花釀。”將其中一壇給他,拉開蓋子,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秦亦莫盯著碗口大的酒犯了愁,自己怎麼就忘了拿喝的酒具。

冉之淺笑,飛身到不遠處的荷花池,不一會便回來了,手裡拿著荷葉做的蠱,沒想到他手藝還很巧。

“這下就可以對月暢飲。”倒了滿滿一杯的酒,秦亦莫伸手,碰著他的酒杯,說道:“乾杯。”便一飲而儘,好久沒有喝酒了,就是怕誤事,陷自己於危險中,現在,麵對一個數麵之緣的人,竟然不怕,你說,好笑不好笑。

“你不像尋常的女子。”冉之轉頭說道。

秦亦莫腹語:我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當然和這的女子不一樣。

可這樣想著卻澀澀的,他呢,沒有發覺,不是嗎?三年了,從來如此:今夜約定好的,我劫後餘生,你又在哪裡?納蘭遲暮,你總是放我鴿子,真的哪天,我累了,我便做那隻你放掉的鴿子。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此刻念這句詩,是太適合不過了。

“此句甚好,姑娘才華蓋世,更有男子不羈之度。”今晚的國師大人不吝誇獎,望著他的側臉,又倒了杯酒。

臉上像燒著了般,自己一喝酒便上臉,坐下,任憑風吹著臉上的灼燒感。

“這酒很好,是嗎?我都快醉了,月色不醉人,從來人自醉?”耷拉躺在房上,手裡拿著酒杯,晃著,晃著。

“姑娘,你醉了。”國師大人將秦亦莫手裡的酒壇拿開,皺了皺眉,一壇三年的桂花釀便被喝光了。

“是嗎?醉了好,醉了好啊,醉了便沒了憂愁,沒了惱人的時刻。”不眨眼的盯著夜空,可惜月色當頭,星星便沒了。

秦亦莫早已昏昏沉沉了,要是放在平時,這點酒算什麼,可是心裡難過,一喝就醉。

冉之盯著醉躺在屋頂的女子,將手裡的酒放在她旁邊,自己不能喝酒的,可是她爽朗的樣子,竟然不忍拒絕,運功將肚裡的酒逼出來。

揚了揚手指,放在唇邊一吹,下一刻,一身黑衣的男子便出現在他麵前。

男子皺眉,不愉的說道:“你喝酒了?”旁邊的酒壇還在,還躺著一女子,男子愣愣的盯著睡過去的女子,眼裡全是驚訝,欣喜。

冉之負手而立,“你來了就好了,我先回去。”

“謝謝,哥。”

哥?冉之猛然轉頭,盯著男子幾秒,嘴角全是笑意,“值了,值了,這麼多年,你終於願意喊我。”看了眼睡過去的女子,“她,是個不尋常的女子。”

男子點頭,目送國師大人離去。

將自己的衣服接下來,披在她身上,罷了,就讓自己貪念這一刻吧!讓她枕著手臂,安穩的睡著。

“怎麼喝這麼多酒,不知道那個傷口還在嗎?”男子將她嘴邊的頭發攏到耳後,貪婪的看了她許久,便送她回了寢宮,無聲無息的,站在床邊,男子輕歎一聲,飛身離開了,秦亦莫翻了個身,眉頭舒展了開來。

第二日,一切的事情便有了結果,震驚不過的是四年前晚將軍參與景王謀反一案,竟是被陷害的,陷害他的人竟會是郭丞相。

一連下了四道聖旨。

第一道是宣判郭丞相的聖旨:奉吾皇命,郭晉因參與四年前景王謀反一案,勾結外貴,陷害忠良,在位期間結黨營私,私相授受,貪汙之財收斂成極,更有謀害神策大將軍晚侯群,其心可誅,其重重惡行理應受到懲處,現除去其丞相一職,押入天牢,不日處斬,其所有族人,有軍功官職的一律處斬,其餘的發配邊疆,為奴為婢。

第二道是宣判靈貴妃的聖旨:奉吾皇命,郭靈兒品行惡劣,淑德有失,三年前,陷害晚貴妃於不忠不義,現下又主謀下毒毒害未來皇後戈秦亦莫,藐視後宮綱律,其心歹毒,眾人皆知,除去其貴妃頭銜,貶為庶人,打入冷宮。

第十五章修築英墳

其餘的一道是為晚侯群平凡,恢複他的封號,修築英墳,公告天下,另外的便是恢複晚貴妃的封號,葬入妃陵。

無疑有人歡喜有人愁,今日的封後大典如期舉行,各國參禮人員都到了舟領國駐使館,秦亦莫還在國師大人的府邸上,因為皇上說,戈秦亦莫是國師大人送到他身邊的,國師府便是她的娘家,到時封後便從國師府出去,算是行了明間的嫁娶之禮。

林慶宇在奧國殿下處著實不便,國師大人便請旨皇上,將他移入自己的府邸加以悉心照料。

秦亦莫正守在林慶宇的床頭,到現在,床上的人都沒有蘇醒的跡象,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處理了,可是那抹不去的痕跡刺痛秦亦莫的眼睛,公子莫說,隻要他能夠醒過來便無礙了,隻是沒了內力,就是凡夫俗子一個了。

“來人,去拿一把瑤琴來。”對著外麵的侍女吩咐道。

推門而入的侍女領命便去了,將他的手臂放回被子裡,坐在床前的軟榻上。

“娘娘,瑤琴來了。”

“放下就退出去吧!”

“是!”

扶著瑤琴,輕挑,國師府的東西都是不錯的。

一遍遍彈著琴,床上的人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

“娘娘,吉時到了,國師大人讓奴婢伺候娘娘換鳳袍,梳妝。”一排排侍女走了進來,手裡捧著衣服,頭飾等,看得人眼花繚亂。

“好吧,回房。”

花了一個時辰才打扮好,秦亦莫淡淡看著鏡中的人,沒有絲毫的感覺,像是看一個陌生人。

“娘娘是奴婢見過最美的人。”

“難怪皇上也喜歡,要封為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

“簡直就是天女下凡一般超凡脫俗。”

侍女們嘰嘰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好不熱鬨。

“好了,不要鬨娘娘了,國師大人在外麵等著呢!”侍女們緘口,都行動了起來,打開門,秦亦莫被帶上鳳冠,走了出去,一直到國師府邸門口,國師率人眾跪在門口,身後停著十二抬鳳輦。

“臣恭迎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他率先喊道。

便有人跟著喊:“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

“謝娘娘!”

國師大人揮袍起身,提步到秦亦莫身旁,微微彎身,“娘娘,請上轎,聖上在皇宮等著呢!”

秦亦莫頷首,任由人牽著到鳳輦坐下,放在紗帳的轎簾。

“皇後娘娘起轎!”

穿上鳳袍,冠於皇後之名,難道自己就這樣呆在皇後中,三年前的噩夢還會繼續嗎?歪在軟榻上,秦亦莫想著這個時候要是有人來劫人,那就是很好了。

“保護皇後娘娘。”轎外驚呼,尖叫聲想起,亂成一團,不會吧,秦亦莫咋舌,說什麼來什麼,看來正中自己下懷,不用反抗。

轎簾被掀開,一蒙麵人拿著明晃晃的刀擱在秦亦莫的脖子上。

“皇後娘娘,請吧!”

秦亦莫提著過長的衣袍走下轎,“住手”打鬥的人隨著他一聲大喊都停了下來,擔憂的看著被架著脖子的皇後娘娘。

環視一周,國師大人竟然沒有在側,難怪這些人肆無忌憚的前來挾持自己,一個侍衛對著明麵人喊道:“放了皇後娘娘,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

那個侍衛一刀打落旁邊蒙麵人的刀,嘭,一塊東西掉了下來,侍衛撿起來,眼神鐵青,“你們竟然是離國的人,要知道這位是吾國的皇後娘娘,你們是想和舟領作對嗎?”

蒙麵人不多說,手裡扔出煙霧彈,便不見了人影。

原地的侍衛大驚,公然下,皇後娘娘在他們手中被劫走,這是多大的罪名,“趕緊去稟告皇上,快!”

殿內的大臣,各國侍者都等著皇後娘娘的駕臨,玄修敲著龍椅,早就到了時辰,人怎麼還不到,殿下的人一個個麵麵相覷,也在竊竊私語。

“皇上,護送娘娘的侍衛前來請見。”一位工人前來稟告。

“宣!”

就是剛剛護丟娘娘的侍衛,小跑至殿內,跪下,“回稟聖上,皇後娘娘半途被蒙麵人劫走了。”

什麼,玄修震怒,吼道:“是誰這麼大膽?”

“回皇上,是離國的人。”

殿內的人鬨開了聲,離國皇帝更是驚恐不已,自己國的人,怎麼會,玄修眉眼一掃,侍衛將拾到的令牌交給離國皇帝。

離國皇帝拿過來,竟是三皇子的令牌,“混賬”將令牌捏在手裡,“皇上,這件事,孤不知情,待孤回去查清楚,一定會給皇上一個交待。”

“交待,離國皇帝覺得朕的封後大典便如兒戲,是嗎?”玄修緊著拳頭,怒目而視,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劫走自己的皇後。

“皇上息怒,孤馬上去查。”

國師大人站了出來,“聖上,當務之急,不是追究誰的責任,臣相信離國皇帝並不知情,聖上還是先派人去找回皇後娘娘。”

“國師大人,朕讓你找皇後娘娘,務必要毫發無損的將人帶回來,如果事實證明是離國所為,朕不介意兵戎相見。”

一翻話聽得離國皇帝心驚肉跳,自己本是小國,要真是兵戎相見,自己國家便是毀了,“皇上,孤一定給皇上一個交待,還請不要輕言兵事。”

“皇上”一位宮人慌張的跑到大典,撲通的跪下,“啟稟皇上,冷宮的郭靈兒失蹤了。”

“失蹤了?”玄修此刻盛怒,前後兩人失蹤,此事有如此巧合,“還不趕緊去找人,愣在這兒乾嘛!”

“各位使者,朕先告退,三弟,你就替朕好好招待各國貴賓。”

玄容若走出座位,“是,皇兄,臣弟遵旨。”

“哼”玄修拂袖而去,一場盛大的封後大典便如此結束,在皇後娘娘半路失蹤的情況下,一時刻,此事成為市井之人的笑談。

此刻,秦亦莫正在馬車上,被點了穴,不知道被送到哪兒去,顛簸的路鉻得人慌得很,離國的人?

自己倒不知道什麼時候惹上了離國的人,秦亦莫覺得此事並不簡單,這麼光明正大的劫持他國皇後,難道就不怕兵戎相見嗎?還是有人利用了這個心理,從中作梗,坐收漁翁之利?一切不得而知,隻有到了目的地才能明了。

“你不知道,當我醒來,看到你臉色蒼白如紙的樣子,嚇壞了我,那群無能的禦醫竟然說你沒救,我抱著你往公子莫的地方跑去,幸好,他能救,不然的話,我會內疚至死,你很傻。”

林慶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是她抱著自己去找人救。

“好了,不說這些了。”秦亦莫眨了眨眼睛,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傷感了,可不像以前的戈秦亦莫,喝口茶潤喉。

“我來之前,聽說靈貴妃失蹤了,這件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在帝都。”林慶宇想秦亦莫也會想知道宮裡的事情。

“失蹤?”想起蕭臨風要自己帶給靈貴妃的話,他們之間肯定有淵源,不然為什麼聽到帶去的詩就臉色大變,上次去皇宮,便是為了靈貴妃?那真是如此,為什麼最後躲到了淑妃的房間裡,蕭臨風,這次靈貴妃的失蹤與他脫不了關係吧!

“你不回去嗎?聖上派人找尋皇後娘娘,舟領和離國說不好會兵戎相見。”

要真是兵戎相見,也是自己樂見其成的,為了自由,又是所謂的自由,需要努力的豈止是眼前即將爆發的一場戰爭,如果有計謀,一下子便能隻有一個國家,就算彆人說自己殘忍,也無所謂,如果沒有自己,公子莫也不會打消一同天下的決心。

“還不到時機,下月十五月圓之夜,伊紅閣納蘭紫蘇現身,你有興趣嗎?”那日隻怕會有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林慶宇待在伊紅閣無疑是自己最放心的。

林慶宇知道伊紅閣的背後之人是眼前的戈秦亦莫,隻是她要出現在世人的麵前,怕是不簡單吧!“你想要我幫什麼?易容嗎?”

“還是慶宇了解我,你知道我這張臉不宜出現在奧國,可是我還有事情要辦,必須要出現,所以當然要勞動你。”林慶宇就是聰明,隻要一點便知。

“隻要能夠幫到你就好。”

“不過我要你把我變成靈貴妃的模樣,我等會兒畫張畫像給你。”這樣才能夠引出真正的靈貴妃,就算自己在奧國,如果她被蕭臨風所救,那麼就算靈貴妃不出來,蕭臨風也會找上門,或許皇帝更會派人來,這樣亂成一團才更好。

蕭臨風,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而你也該前來兌現承諾了。

“好,那我等會兒去準備要用的東西。”

“你不用那麼辛苦,需要什麼,隻要你開口,我讓人去買回來就行了。”

此後的時間,林慶宇做著人皮麵具,秦亦莫專心在伊紅閣排練舞蹈,聽說襄王最喜歡的便是樂曲,舞蹈,或許是因他身體孱弱,整日待在王府的原因。

夜仇沒再前來,秦亦莫總覺得他有事瞞著自己,上次中毒事件,按照平日,他決計不會放自己於危險於不顧,更讓秦亦莫心寒的是,納蘭遲暮怎麼會不知曉自己出什麼事了,可是,到如今,卻是一點音訊也沒有。

她不想去主動打聽他的消息,三年來,待在暗昧教,他百般的為難自己,秦亦莫都沒有屈服,可是,自尊是自己永遠不會妥協的:納蘭遲暮,我就這樣等著,等著,哪一天等得我自己都受不了了,便真的不會讓你找到。

公子莫已經回奧國了,舟領國與離國的戰事是怎樣才平息不了的,他目的達成,襄王還威脅著他,自是趕緊的回國。

離國皇帝回國便聽到一個讓他氣得到現在都躺在床上的消息,他的三皇子果真是劫持了舟領國的皇後娘娘,而且還挾持到了奧國,結果卻不知去向,生死不明。

這三皇子可好,不罷休,硬說是舟領國已經請回了皇後娘娘,乾什麼還要找他要,離國已經肯定了劫持皇後娘娘的事實,玄修便下旨攻打離國,離國本是一個小國,不堪一擊,拿下來是遲早的事情。

就在月底,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讓我進去,這是信物。”

“老板不在這兒,小的們做不了主。”

“我不管,一定要見到玉佩的主人。”

秦亦莫從榻上起身,旁邊的侍女說道:“小姐,怎麼剛剛睡下就起來了?”

“我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走到大廳,玄雋拿著玉佩被人攔著,“住手!”

隨著一聲,玄雋噌噌的跑過來,抱著秦亦莫,嗚嗚的哭起來了,身上的衣服臟兮兮的,還有幾處破爛的地方。

秦亦莫拉著他往離間走去,“去拿小孩兒的衣服,還有香湯。”

“是”侍女退了出去,房間內就隻剩秦亦莫和玄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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