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新式武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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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清脆的爆破聲劃破幽靜,接著是一聲尖叫,除此之外四周安靜得半點兒聲音都沒有,剛才還在廝殺的三組人馬此時都停止了動作,目不轉睛的盯著南宮玉兒手中的奇怪物體。

這把手槍做得還是不夠完美,外觀不夠理想、手感不夠理想、射程不夠理想、後座力的處理也不夠理想,不過唯一理想的就是效果沒有打折,看被子彈擊中的黑衣人捂著肩膀在地上打滾的情形,南宮玉兒得意的挑了挑眉頭,衝還在發呆的阿布阿青和阿黃揮了揮手中的槍問:“活口我留好了,你們那幾頭好像還在喘氣,要不要幫忙?”

回過神來的阿布阿青阿黃三下五除二解決掉剩下的黑衣人,然後帶著一臉震驚的表情飛奔向南宮玉兒,你爭我奪的想要去搶她手裡的新式武器瞧個仔細。南宮玉兒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們,這手槍隻是個測試品,保險栓的問題南宮玉兒翻來覆去解釋過很多次,但是現在看到這個測試品,南宮玉兒就知道應該起到安全作用的保險栓在這把手槍上麵完全是個裝飾品。元國的技術水平落後,對南宮玉兒畫得圖紙又隻是二成的理解力,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南宮玉兒把手槍裡的子彈退膛以後丟給阿青和阿黃,轉頭對阿布說:“把他移到該呆的地方。”

阿布順著南宮玉兒的目光看去,歎息一聲,語氣中透出濃濃的不滿問:“為什麼偏偏是我?我也要去看玉兒姐姐的新暗器。”

“暗你的頭,快扛!”南宮玉兒給了阿布一記悶鍋。

“隻知道虐待我!”阿布放命的蹲下來,把肚子裡的怨氣都發泄在黑衣人的身上,揮手衝他頸部大力的一劈,在黑衣人暈厥後像扛麻袋一樣的將他扛在背上,嘴裡還在不斷碎碎念著:“長得帥又不是我的錯,為什麼每次都要針對我?要怪也隻能怪我娘為什麼要把我生得這麼令人忌妒,這事情不是我能控製的……”末了還拍拍肩膀上已經昏迷的黑衣人腦門問他,“兄弟,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自戀狂,真可怕!

南宮玉兒搖搖頭重重歎息一聲,什麼話她都不說了,一聲歎息已經述說出她心中的一切!

“玉兒姑娘,你這是什麼暗器,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阿青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槍,好奇的湊到南宮玉兒的麵前詢問。

“手槍!”南宮玉兒從他手裡把手槍取了回來,放在手裡掂量了一下,質量也不理想,難不成她這次的新式武器研發試驗要宣告結束嗎?光是為了湊齊製造子彈所需要的化學物質,南宮玉兒就花費了小半年的時間,這才辛辛苦苦製出了六發子彈,第一發她在手槍剛煉製成功的時候就試用過了,剛才是第二發子彈,在第二批子彈的原材料找齊之前,她也隻剩下四次開槍的機會。

“玉兒姑娘,你這暗器太厲害了,都沒看清楚是怎麼發射出去的就已經鑽到肉裡去了,我看剛才那殺手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那暗器的毒性一定超強的。”阿黃由衷的感歎。

南宮玉兒也不便解釋得太清楚,也實在是沒有辦法解釋得很清楚,隻好吱吱唔唔的隨口應了一句後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道:“這幾具屍體你們看?”

“交給我們吧。”處理屍體的事情阿青和阿黃可不是第一次做,說著話的工夫,兩人已經每人扛起一具屍體消失在黑夜中。

如果被官府的人知道三大在逃的殺人狂阿布阿青阿黃出現在南宮玉兒這裡,而且關係還相處得如此融洽,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把尚有呼吸的黑衣人丟進屋的阿布活動著腰肢走了回來伸手想搶南宮玉兒手裡的新式武器,不想南宮玉兒動作更快,不著痕跡就避開了。阿布低聲說了句“小氣”開口詢問:“你留著那家夥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就是想讓他回去給主子捎個信,告訴他本姑娘還活著!”南宮玉兒得意的揚揚頭,側目時見到阿布一臉驚訝的看向她,於是問:“乾嘛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就為了這個?如果我們剛才把他也解決了,他主子等不到有人回去報信也會猜到原因的。”阿布現在對南宮玉兒的新式武器不感興趣了,他以前覺得南宮玉兒狡猾極了,可是剛才用過這個新式武器後南宮玉兒明顯變得有些傻!

南宮玉兒仔細想了想阿布的話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問:“那麼,我們現在進去把他也給解決了?”

阿布衝南宮玉兒豎了豎大拇指,閃身消失不見了。

“死阿布,你居然落跑!”南宮玉兒氣呼呼地跑進屋踹了還在昏迷中的黑衣人兩腳,腦中閃出了一個念頭,她剛才怎麼沒想到呢?

腳上的力度加重,黑衣人終於在巨烈的疼痛中蘇醒過來,他看到南宮玉兒先是一愣,下意識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扯到了肩頭的槍傷,接著悶哼一聲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南宮玉兒皺著眉頭淡定地看著躺在腳下的黑衣人說道:“我可以放你離開,還可以幫你處理肩膀的傷口,不過有個條件。”

“你以為我怕死?”黑衣人聲音倒是很好聽。

南宮玉兒嘲諷地笑道:“我以為你想活。”

剛才南宮玉兒仔細看過黑衣人用得武器,上麵沒有太子府死士的特有標記。旁人也許不知,但是南宮玉兒的情報係統卻清楚的查明在太子府內養著一幫死士,專門為他清除異己,每個死士的武器上麵都有相同的標記,一把椅子!南宮玉兒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標記是用椅子的,這個太子爺肯定是惦記那把龍椅惦記的走火入魔了,才用了這麼白癡的標記。

而在黑衣人的武器上麵,南宮玉兒沒有發現這樣的標記,那可能性隻有兩個,這些黑衣人根本就不是太子派來的,或者這些黑衣人是太子請來的外援。所以南宮玉兒想從這個幸存者嘴裡知道真相,最好還能從他的身上打探出些什麼來。

這黑衣人低垂著頭深思了半天也沒有開口說話,南宮玉兒心裡也不著急,尋了個位置坐下來給自己泡了壺茶,氣定神閒的等著黑衣人給她答案。其間,阿青和阿黃又回來運了兩次屍體,這次換了種方式改扛為拖,許是在周圍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腳步比前一次放緩了不少,南宮玉兒睨了黑衣人一眼抬頭衝阿青和阿黃喊道:“你們出手倒是利落,這地上沒怎麼瞧見血跡,清理起來倒是省了不少事兒。”

阿黃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黑衣人嘿嘿一笑,“玉兒姑娘,不是兄弟吹牛,這快劍青和快刀黃的名號在江湖上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若玉兒姑娘不信,咱們兄弟就拿這小子給玉兒姑娘比劃比劃。”

南宮玉兒緩緩將手中的茶碗放了下來,嘴角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看得黑衣人心裡直發毛,南宮玉兒挑高眉頭目光從黑衣人身上掃過,說:“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正好可以比試一下是你手中的刀快還是我槍裡的子彈快。”

阿黃聞言持刀大步跨進屋裡,南宮玉兒同時掏出手槍對著黑衣人瞄了幾下,“不如這樣吧,你左腿,我右腿,看誰先打中。”

南宮玉兒的話音未落,黑衣人已是滿頭虛汗,眼見著阿黃興奮的將鋼刀舉了起來,黑衣人慌忙大喝一聲:“等等!”

“又不要你的命,還需要留遺言嗎?”南宮玉兒忽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表情與臉上的冷漠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黑衣人沒來由的一哆嗦,眉頭之間擰開一個“川”字。黑衣人臉上蒙著黑巾看不清楚長相,但是劍眉下一雙狹長的眸子微瞪,帶著些許無奈和認命的眼神看著南宮玉兒,問:“你剛才說得條件是什麼?”

南宮玉兒臉上綻放起嫵冶的微笑,她拍拍阿黃的肩膀示意他先行離開,然後才上前半蹲在黑衣人的麵前扯下他的麵巾由頭至腳的將他打量了一番,最後才俯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著。黑衣人仔細的聆聽著,不時隨著南宮玉兒的話語點頭或者搖頭。

“就這麼簡單?”黑衣人滿眼懷疑。

“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你做什麼?”南宮玉兒看到黑衣人如此難以置信的表情,心裡有些好笑地反問。她不過是想知道妄想取她性命的幕後黑手是誰,既然確定是太子無疑,黑衣人又願意提供她想要的東西,南宮玉兒自然會遵守約定放他自由。隻是任務失敗,黑衣人定是無法再回到原本的組織,從此亡命天涯的路上逃不掉被追殺的命運。

南宮玉兒輕歎一口氣,心裡掙紮了半天,最後一臉不情願的掏出幾張銀票塞進黑衣人的手裡說:“這些錢權當是買你剛才透露給我的消息。”

黑衣人嘴角抽動著看向南宮玉兒,打從剛才起他就對這個女人產生出一種莫名的敬意,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這女人的性格怎麼看都帶點江湖兒女的豪爽,黑衣人壓上心頭的感謝之言,痛呼一聲抓住南宮玉兒的胳膊說:“解毒。”

解個大頭鬼,南宮玉兒剛破了財心裡正為自己突發的善心感到懊悔呢,一轉頭黑衣人已經痛暈過去,隻好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動作極其粗暴的撕開黑衣人中槍處的衣裳,然後匆匆翻出一把剪子在燃燒的蠟燭上麵消了消毒衝著傷口直直的紮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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