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降臨,街道上的行人也已漸漸散去,朦朧的月光照射在福來客棧二樓的一扇窗上,窗戶大開著,薛慕風就站在這窗旁雙手背在身後,想著白天發生的事,他們嘴上不說什麼,但心裡卻總是惦記著的,“歐陽仙,歐陽仙……”薛慕風默念道。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薛慕風本能的將手抓住望去笑了一聲將手拿開又遙望著窗外道:“你也沒誰啊。”男子歎了口氣道:“睡不著,你不也沒睡嗎,還在想著白天的事吧。”薛慕風點了頭,道:“是啊,那個歐陽仙,究竟是何方神聖。”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想了,該來得總是要來得,早些休息吧,說不定還會有場惡戰。”薛慕風笑了笑道:“知道了,你也早些休息吧,阿飛。”這個青年不是彆人,正是譚寶飛,阿飛雖說是個不善言語,總是冷冰冰的一個人,但他的心裡卻是裝著事的,或許有時他比任何人都要細心,就好像在大家都睡著的時候,他卻能知道薛慕風獨自一人正在望著遠方發呆。這種朋友,是知心的朋友,他不需要多說什麼,但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是會陪在你身旁,這五個兄弟,就是這樣的朋友,人的一生,有時不需要太多朋友,向這種朋友,有時隻要有一兩個就足夠了。譚寶飛不再多說什麼,走回了房間,薛慕風也離開了窗戶,回到了床上,閉住了雙眼,不知道是否已經睡著。夜,靜極了,外麵貓頭鷹的哀號聲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夜晚悄悄地溜走了,太陽又掛在了正當頭。睡醒,有很多中,做夢醒來是一種,心中想著事醒來是一種,自來醒是一種,被人吵醒又是一種,薛慕風這次醒來就是自來醒,他一覺睡到大天亮,太陽都照到屁股上了,他睡的很愜意,一覺醒來,伸了個懶腰渾身舒服極了。一大早的,就聽到樓下傳來了打鬨的聲音,薛慕風走到其他等人的房間裡,都空無一人,“人呢,大家都去哪裡了?”薛慕風嘀咕了一句,蹬蹬蹬,樓下傳來了上樓的聲音,一個渾身是血的家夥跑了上來,正是當天在門外迎客的小二,身上的血不是他的,看樣子他並沒受傷,隻是受到了驚嚇,嚴重充滿了驚恐。薛慕風上前抓住了他的衣服大聲詢問道:“樓下發生什麼事了,我那些兄弟呢。”小二嚇得雙手抱住頭大聲哭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看見。”“哼。”薛慕風冷哼一聲推開小二快步走下樓去,到了樓梯,一個燕子翻身漂亮的落到了一樓,剛一落地,就有一個血人被丟了過來,轉身躲開,放眼望去,一男子手持血劍,那本不是把劍,依舊是一個連個鐵板夾住刀片,頭上纏著幾層布料作為劍把的一把劍。男子身著黑衣,頭頂一頂帽笠,皮膚黝黑,劍上布滿了血,但身上卻沒有一絲血跡,歐陽仙,來者正是歐陽仙,真不知道他為何會來此大開殺戒,薛慕風環視一周,並沒有見到蘇俊天等人,掌櫃的躲在櫃台的後麵發抖,地上躺著位老人,那天說評書的老人,那名妙齡女子撲在老人的身上痛哭著,“快說,薛慕風他們在哪裡?”歐陽仙伸劍要挾這女子道。女哭啼的搖了搖頭,哭泣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歐陽仙冷笑一聲道:“誰不知風老爺子是江湖中的妙語郎君,江湖之事又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啊。”女子不說依舊搖著頭還是哭泣著,“快說,否則這老頭就活不過這個時辰了。”女子大喊道:“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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