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回到學校,倒頭便睡,夢裡又夢見瓊姐了,瓊姐笑著對我說誰欺負我弟弟了,姐給你報仇。我很感動,說姐我失戀了,可笑的是我都沒有戀愛過,就失戀了。瓊姐說沒事,失戀了就再找一個,大學裡那麼多女孩子,我弟弟這麼帥怎麼會找不到女朋友呢?
我是被帥哥推醒的,醒了後看見帥哥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我靠肖武你怎麼睡覺還睡哭了?嚇了我一跳,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我伸手一擦,發現眼睛果然是濕的,又看了看枕頭,濕了一大片。我有些尷尬,想了想說:“我夢見你跳樓了,摔的那個慘,咱倆感情那麼好,我琢磨著不哭不合適,就哭了。結果你又活過來了,於是我哭的更厲害了,是被你嚇的。”
“靠,哥好心好意把你叫起來,你還詛咒我,沒見過你這麼沒良心的。”帥哥很幽怨的說:“白擔心你了。”
我很無恥的說道:“爺做夢正跟小姑娘調情呢,就被你推醒了,這麼好的事被你給打擾了,你說你怎麼補償我吧?”“補償你個頭,還爺呢,剛才夢見我跳樓,這一會兒就又變成跟小姑娘調情了。我看你是做夢被小姑娘QJ哭的還差不多。”
我一伸大拇指:“太厲害了,這都猜的出來。”
我起床之後大黃和帥哥下午都出去了,我覺得挺無聊的,就跑到其他宿舍亂竄。推開對麵宿舍的門,發現裡麵有很多人,至少有十來個的樣子。宿舍中間放了一個凳子,這些人把凳子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裡麵還不時的傳出來“靠,又是我”“哈哈哈”“你點真背”之類的聲音。
我看著氣氛挺不錯的,也圍了上去。看見凳子上放著一些撲克牌,另外每人手裡還拿著三張,正在那比大小。我問:“這宿舍裡的人挺齊的啊,玩什麼呢?”
這時候冬哥推門進來了,手上拎著一個暖瓶。
冬哥看我來了,給我解釋道:“他們在比大小,一人三張牌,按紮金花的規矩比,誰最小誰輸。”
我問:“那你們堵什麼的?”
冬哥提了提手裡的暖瓶,“堵喝水的,誰輸了誰喝一杯涼水。”
我看著裡麵嘻嘻哈哈的十來個人,“這麼多人玩,誰最小誰喝,其他的人都沒事?那不是想輸都很難輪到自己?”
“靠,你試試就知道了,快撐死我了,我點最背了,連著輸四把”一哥們說道。
“我喝的也不少,你看冬哥都給打了三壺水了。”另一哥們說。
我看他們玩的挺開心,我說“也給我發一把牌,看看我是不是點也那麼背。”
冬哥說:“又一個想喝水的,你們玩,我負責給你們打水。”
我問冬哥:“你不玩嗎?我看咱專業人幾乎都到齊了,最不愛玩的幾個也來玩了。”
冬哥說:“我胃口不好喝不了涼水,還是你們玩吧,我負責給你們打水就行了。”
我說“成,弟兄門,口渴的人來了。”
第一把牌沒輪到我最小,我挺無奈的說道:“唉,我這想喝點水都這麼困難。”
第二把牌也沒輪到我最小,我對著發牌的哥們說“你發牌好好發嘛,我這都渴的受不了了。”
“靠,你彆裝,一會有你受的。”眾人表示了對我十分鄙視。
結果第三把牌真的就輪到我了,我清了清嗓子,很痛快的把一杯水喝了下去。
第四、五把牌不是我,第六、七連著都是我最小。我故做鎮定的喝完水,一暖壺水已經被我們瓜分完畢。
冬哥屁顛屁顛的又給我們打來一壺。我們說彆累著冬哥,這一會兒光跑水房了。冬哥說沒事,你們喝的了我就打的來。
接下去我的運氣好了一些,冬哥又跑了兩趟水房,我居然沒喝一杯水。於是我又開始吹NB,說我又渴了,又想喝水了,氣的幾個撐的想吐的哥們對我一頓鄙視。
可能老天也看不過去我在這的瑟吧,接下來我突然就轉運了。
一把是我最小,二把是我最小,三把我就鬱悶了,還是我最小。這時候我已經很撐了,可是怕什麼來什麼,四把還是我。艱難的喝完一杯涼水之後,我用顫顫悠悠的手掀開我的牌,我靠,236。當時我就慘叫起來,“誰是235?”
眾人哄笑,“叫你的瑟,知道什麼感覺了吧。”
我用試探的語氣問大家,“實在喝不下了,下麵改喝一口的吧。”
可能大家也都喝撐了,瞬間都同意了我的提議,隻是還有幾個不長眼的說我得把這杯喝完了再改。
冬哥到最後真是跑累了,據不準確統計,他來回跑水房多達二十趟,平均我們每人喝了一壺半還多。到最後大家什麼姿勢的都有,有扶著牆的,有倚在被子上捋自己肚子的,有半頓著做深呼吸的。
我是扶著牆回的宿舍的,奶奶的,這一下連明天都不用喝水了,看見涼水就想吐,而且我看其他人沒有幾個比我情況好的。
倚在我自己的床頭,連煙都不想抽,就那麼坐了一會兒,感覺好點了,又坐了一會兒,起來上了個廁所。OK,一切恢複正常。
到冬哥宿舍我約了他去上網,目前宿舍裡能動的哥們也就隻有冬哥一個人了,不過冬哥說這麼晚了就不去通宵了,我無奈,隻得一個人走出宿舍。
周末人很多,我找了半天才找到台機器。登上 ,看到偉哥在線,便發過去一個問號。
偉哥問我“乾嘛呢?”
我說我玩遊戲呢,你來不來。
偉哥說等我。
過了一會兒偉哥拎著銀翼弓就到了古戰場,我拿著兩把真紅,我上去就給了他一刀,偉哥“靠”了一聲,也沒說彆的,開始還手。
我倆對殺了無數次,最終我的戰魔略勝一籌。我們倆蹲在古戰場的一個角落裡,他問我“還鬱悶嗎?”
我說,“好點了。”
“唉”我歎了一口氣,遊戲裡的人物也做了個歎氣的姿勢。
我點著了一根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