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眾人紛紛發現這院周的靈力氣場已近乎消散,風夢雪著急心切也沒有顧著傲陌羽和幾個尊武,直接便是破門而入,其他人也是緊緊跟在後麵。
“塵霜!”風夢雪一進院便見院內已是一片狼藉,樹枝折得折,花兒謝得謝,甚至於還有不少草屑在空中飛舞,所以不由擔心地喊道。
“娘,我在這!”而這時,易塵霜也從那一側的小竹林中匆匆出來了。
此刻的易塵霜可謂是頭發淩亂至極,衣服上也還有少許的泥印,這咋一看哪裡還像什麼易家公子,倒像是平民窟走出來的乞丐了。
“塵霜!”風夢雪看到自己兒子安然無恙,隻是灰頭土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便走上前去,輕輕撣去易塵霜臉上的灰塵,用手幫易塵霜理了理頭發,而後便又是很認真地打量起自己的兒子來,生怕哪裡受了傷,這可能就是天下母親的本能,不會去在乎天變異象的原因,第一時間在乎的還是是自己孩子的安危。
易塵霜看著風夢雪如此,不由得也是湧起陣陣暖流。
而看到自己兒子安然無事,易風河也長長舒了一口氣。
“你便是易家的三子易塵霜?”這是武皇傲陌羽見氣氛也差不多了,於是和幾個尊武一樣深深打量了易塵霜一翻後問道
“回陛下,草民正是易塵霜!”
“哦?你知道我是誰?”
易塵霜心中不由得嘀咕,先前自己又不是一直暈過去,外麵說的話我也是聽見一二,再者傲陌羽的錦袍上分明還繡著兩條騰龍,在塵月非皇室血脈誰敢再自己的衣袍上刻條龍啊,而周遭的幾個人也對其顯得格外尊敬,所以綜合前麵說的話,不是皇上又是誰。
但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易塵霜平靜地說道:“塵月也隻有陛下擁有這與生俱來的皇氣。”
“哈哈,易愛卿,你這三兒倒和風愛卿一樣了。”傲陌羽聽了不由得哈哈一笑,而一旁拿著羽扇的常服男子聽了這話,嘴角微微一抽,這叫啥事,哪裡像我了,這小子分明是在溜須拍馬啊。
“陛下說笑了。”易風河一笑。
“好了,不說這彆的了,易塵霜,朕問你,你這小院之中為何如此,剛剛你又在喚誰!”
來了,易塵霜心中歎道,就知道會這麼問,其實先前他在那裝模做樣的喊著師尊就是故意喊給院外幾個人聽的,方才醒來後便看見院內和空中的異象,而後又聽見院外眾人的談話,心中一突,易塵霜自己也完全沒想到這麼一鬨,竟然是鬨得天下震動。
他知道如果不編個像樣點的故事,自己八成要成小白鼠一樣被人研究,要是知道就是因為昨日的一個靈石而使天地出現如此景象,那麼又有多少人會對自己騰生歹念。
於是易塵霜理了理思緒,鎮定自若地反問道:“陛下可知昨日有一個奇星隕落在塵月卻不知所蹤?”
眾人一聽,心中不由得都是一緊,難不成這異象和昨日那奇星有關,那奇星是異寶不成。
“朕當然知道,昨日奇星隕落,朕也派了人去探查,卻一無所獲,難不成跑到易府來了?”
“陛下莫急,聽我慢慢道來。”
“你說。”
“昨日,我在林中散步也正好見到那奇星,正抬頭欣賞時,卻發現那奇星徑直朝我而來,接著我便失去了知覺,昏迷過去,而後照顧我的侍女雲月便將我抬入屋中,我娘也在一旁照顧了我一夜。”
眾人看了看風夢雪,風夢雪也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沉睡得這段時間也一直作著奇怪的夢,夢中有一個風仙道骨的老者對我說相見便是有緣,然後又說了一些關於殘脈斷魂可以修複的話,至於說的什麼模模糊糊我也沒有聽清。”
“殘脈斷魂可以修複?”易風河聽了不由一陣激動,他想到一件事,難不成,會不會?
“是的,他是這麼說的,父親。”
“好,你繼續說。”易風河連忙道
“我晨起後素有到竹林練琴的習慣,今日也是如此,可到了竹林,卻發現昨日夢中的老頭竟就在竹林中笑著看著我。”
眾人聽到這,瞳孔不由一縮,紛紛想,那老頭應該就是大能者。
看著眾人的表情,易塵霜很是滿意,繼續說道:“然後我便緊張地問那個老者是誰,為何在我小院之內,那老者卻笑道;昨日我們已經見過,隻是見麵時你暈了過去而已。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又反問:昨日何時見過。那老者卻又說:那紫星便是我。”
聽到這,眾人更是吃驚,而傲無常卻是喃喃自語;難怪昨日找了一夜也沒找到那奇星所落何處,原來那不是星,那是人,還是一個大能。
要是易塵霜知道他是這麼想的,估計要捧腹大笑,這廝也太好忽悠了,這塵月第一人名不附實吧。
“接著,老者又說;相見便是有緣,我可以幫你修複情脈。我聽了本是不相信的,可那老者也沒有顧我反應,直接就是伸出一掌,把我從數米之外吸了過去,而後我便感覺天旋地轉,好多的靈力洶湧的衝擊自己,接著我就慢慢又昏了過去,等到醒來時卻發先自己一個人躺在林中,老者卻不見了,而自己的情脈也修複了,我覺得那個前輩對我有救命之恩,便喚其師尊,想看看他是否走遠,然後便是陛下和眾位一起來到小院中了。”
易塵霜這故事編得可謂是亦虛亦實,有些地方還有理有據,眾人聽得真的就如聽故事一般陷了進去,難以自拔。
過了許久,眾人好像同時反應到了什麼,紛紛驚呼道:“你是說你的情脈修複了?“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