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香這時也顧不上哭了,伸出手,溫柔地從劉宇天嘴角扯出了自己的頭發,較弱無力的身軀,默默含情的注視,淡淡的處子幽香……
即使再鐵石心腸的人,看到眼前的這一切,都會化為繞指柔吧。
“看你,都哭成小花貓了。”劉宇天找不到餐巾紙,隻好用手背幫她擦掉了臉上的淚痕。
孔天香終於破啼為笑起來:“人家是大感動了嘛。”
“感動?”劉宇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摟著她的香肩道:“我可不喜歡聽感動這兩個字。”
孔天香默默地垂下了了,眼前的幸福時光令她更加珍惜兩人之間的愛情,她的芳心已經容不下除劉宇天之外的第二個男人了,可是一想到過年回家的事,不禁感到一陣心煩意亂。
自己的母親怎麼都好說,隻要她堅持,想必家人也不會反對自己跟宇天的交往。可是怕就怕杜軍一家的強勢。
他們在當地可是地頭蛇一般的人物,連鎮長見了他們都是點頭哈腰的。竇玉公心裡清楚的很。就算自己把定親的錢絲豪不少地交還給杜軍,他也不會放過自己:唉,到底怎麼辦啊。
可是又擔心劉宇天因此背上心理負擔,或者產生什麼不好的想法,從此看輕自己。
而且孔天香也覺得,劉宇天雖然能乾,可是在這件事上,似乎又幫不上自己什麼忙。
想來想去,心頭就像壓了塊大石,怎麼也排解不出去。
“算了,難道他們還能吃了我不成?“孔天香一咬牙,索Xing做出一個最壞的打算。
隻要能跟劉宇天在一起,她是什麼事都不在乎了。
劉宇天雖然察覺孔天香神色有異,可是小女生就是愛胡思亂想,一會風一會雨的,心裡也就沒怎麼在意。
“老公,明天店就要開張嗎?會不會大早了點?”孔天香一想開了,也就不把過年的事放在心上了。
而且滿屋子的新衣服,也多少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難道你不想早點嘗嘗做老板的滋味嗎?”劉宇天忍著將孔天香抱在懷裡的衝動,指著地上散亂的垃圾說:“來,咱們把店清理一下,乾完了好回去睡覺。”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劉宇天無心的話頓時讓孔天香芳心大亂起來。
睡覺?難道他真想在今天晚上……
隻希望劉宇天今晚不要大過粗暴才好……
陷入熱戀當中的男女,恨不得時時刻刻膩在一塊。
劉宇天經曆的雖多,心態也較同齡人成熟。可畢競是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再加上兩三年沒碰過女人了,這麼一個青Chun氣息十足,又嬌柔美豔,Xing感火辣的小姑娘在眼前晃悠著,心裡哪能不冒出點罪惡的念想出來?
孔天香雖然還沒有嘗過雲雨滋味,可是異Xing相吸,再加上對方又是自己愛極的男人,甚至一個不經意的撫摸,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都會讓她心亂如麻,回味無窮。
在二人打掃衛生的空檔裡,彼此暗含曖昧的眼神不知道碰撞了多少次;孔天香的心越發紊亂起來,臉也越來越燥熱。
而劉宇天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了,眼睛頻頻觀察孔天香。視線在她修長的雙腿,挺俏的臀部上停留的次數越發頻繁了……
二人似乎都已經明白,今天將會是一個十分美妙的夜晚……
“天哥的命還真是好啊,要是我以後的男朋友也這麼對我,那我就幸福死啦:“在回宿舍的路上,大眼妹一臉花旅地哺哺自語著。
“哈哈,要不你做劉宇天的小三得了,現在不都流行這個嗎?”一個女孩子開玩笑地說。
“哼,是你想做他的小三吧。”大眼妹瞪了她一眼,心裡卻暗自琢磨,貌似做他的小三也不是很吃虧啊,人長的那麼帥,又這麼浪漫。唉,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得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檔次。”一個平時破看不慣她作風的女孩子看著大眼妹矮胖的身材,心裡暗笑:“就你這樣,能跟天香相比嗎?”
雖然其她女孩子都沒有接腔,可是今天的場麵給眾女心理上的震撼還是挺大的。
結過婚的女人,像王Chun梅幾個都在拿自己的老公跟劉宇天相比。越比越覺得悲哀。自己的老公不僅沒本事不說,結婚這麼久了,連件像樣的禮物都沒送過。
都是男人,咋就差距那麼大捏?
還沒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則紛紛幻想著,以後的另一半都像劉宇天這樣才好,不僅優雅體貼,還浪漫大方……
她們今晚挑選的衣服,每件都在一兩百之上,真不知道劉宇天一個普通的打工仔哪來這麼多錢,甚至大度的都有點說不過去了。
都是男人,咋就差距那麼大捏?
還沒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則紛紛幻想著,以後的另一半都像劉宇天這樣才好,不僅優雅體貼,還浪漫大方……
她們今晚挑選的衣服,每件都在一兩百之上,真不知道劉宇天一個普通的打工仔哪來這麼多錢,甚至大度的都有點說不過去了。
一路走來,七八個女孩子紛紛發表著對劉宇天的看法,甚至平時就對他破有好感的女孩子更是把他列為找男朋友的標準典範。
“以後要找也找劉宇天這樣的男朋友。”一個女孩子開玩笑似的說。
這句話似乎說出了大家的心聲,好多女孩子都默默地點頭讚同。
可是長的這麼帥又如此浪漫大方的男人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突然,一個不協調的聲音冒了出來:“看看你們,像一群花癡似的,劉宇天有什麼好,花心,霸道,還那麼粗魯,我就算做尼姑也不會找他這樣的家夥。”
正陷入美好意Yin狀態中的眾女,聽到這幾句話,就像有人當麵貶低自己的偶像情人一樣,紛紛惱怒的回過頭。
“阿敏好像對劉宇天很了解啊,他哪裡花心了?你說說看,“一路上沉默不語,似乎一直在想心事的鄭玉花笑著問。
“她呀,肯定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唄|”一個瘦的像麻杆似的女孩子撇了朱敏一眼說。
朱敏頓時氣結,暗想,我會吃醋,吃劉宇天的醋?真是笑話。
本想開口反駁,突然想到一句名言:解釋等於掩飾。朱敏索Xing閉上嘴不哼聲了。
她的默認讓眾女都善意地嗤笑起來,唯有鄭玉花意味深長地看著氣呼呼的朱敏,眼睛裡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正在這個時候,大街突然響起一陣呼雜的喧鬨聲,與此同時,一個破為的驕橫的從右邊一家店鋪裡傳了過來:“時間到了,該交錢了,每次都讓我催,真他娘的。”
眾女聽到動靜,紛紛轉過頭,朝右邊那家店鋪望去。
那是一家服裝店,隻見四五個身體裝貨,一臉江湖氣的的漢子正站在店門口。圍著中間一個店老板模樣的人。一付來者不善的模樣。
店老板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點頭哈要地對這群男人解釋著什麼。過了一會,卻從口袋裡摸出二百元大鈔,交給了其中一個留著平頭,穿黑色夾克的高大男人。
夾克男雖然收了錢,可是對店老板的態度很不滿意,臨走前還對店老板說了幾句。
由於離的太遠,眾女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可是看他怒氣衝衝的樣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話,那店老板一直陪著笑臉,躬著身,對這群人很謙卑的樣子。
等這群人走開了,店老板才朝地上吐了口痰,以示心中的怨恨之意。
這四個高大的男人並沒有從這條街上離開,而是緊接著進了旁邊一家水果店。
這店老板五十多歲,身材痩小,剛才這夥人在旁邊收錢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動靜,臉上一直帶著十分緊張害怕的神情。
一會的功夫裡,他就往店裡跑了兩次,似乎想把大門關閉。可是每次想把門拉下來,又把手縮了回來。
轉眼間,這群人便走到了他的店門前。
沒等這群人開口,這老漢就哭喪著臉說:“幾位……幾位老大,能不能再寬限幾天啊,這幾天生意不大好,能不能再等幾天啊。”
不等他說完,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家夥就推了他一下,不耐煩地吼道:“每次都是你,煩不煩,你看彆人哪個像你一樣,一個月才兩百塊,多嗎。彆費話,快給!”
這人說話時臉部表情十分凶狠,似乎這老漢再不給錢,便會打人一樣。
老漢也知道這錢少不了,可是要把自己辛苦掙的錢白白送人,心裡總有點不平衡。
最後在幾個人的咋呼聲中,這老漢上臉上帶著十分肉痛的樣子,最後還是從口袋裡拿出二百塊錢,交給了他們。
“下次再這麼墨跡,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臨走前,黃毛還威脅似地瞪了他一眼。
這四個人每到一個店門,便進去收錢,轉眼間便收了十幾家,
路人的行人都遠遠地躲著他們,似乎對這群人破為忌憚。
“這些是什麼人啊。”大眼妹奇怪地問道。
眾女都搖搖頭,誰知道啊,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就對了。
這時她們身邊站著兩個身穿藍色廠服的年輕人,聽到大眼妹的尋問,其中一個隨口說道:“收保護費的,你們沒見過嗎?”
“收保護費?”眾女都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