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一般的藥草練成的丹藥對我的作用不是太大了,可如果拿幾株一品藥草放入小鼎中一起煉化呢?是不是會再次提高藥效呢?”
夜天拿起三株一品的藥草放入到小鼎中,片刻後小鼎泛起光芒,一股淡淡的丹藥香味撲鼻而來,而裡麵卻隻有一堆黑漆漆的藥渣。
“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這個小鼎每次隻能煉化一株藥草?”看著小鼎裡的藥渣,夜天滿臉疑惑。
這次夜天隻放了兩株一品藥草進去,同時將精神之力外放,去探測小鼎內的情況,可依舊如上次一樣,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阻擋在外,那種無形之力如同一張大網,讓夜天的精神之力無法寸進半步。
試了幾次,依然如此,讓夜天懊惱不已,而那兩株藥草和上次一樣,變成了黑漆漆的藥渣。
“難道是我的精神之力的境界太低?”夜天自言自語的又拿起小鼎,查看上麵那篇精神之力的修煉心法。
“精神之力雖是無形之物,卻可以通過集中意念凝形化物,這就是那篇心法的第二層境界。”
領悟了心法精髓的夜天,再次拿出兩株一品藥草放入小鼎中,又將外放出來比較分散的精神之力慢慢凝聚在一起,試圖將凝聚起來的精神之力幻化為錐子。
隨著精神之力在一起凝聚、壓縮、幻化,夜天的腦海更加的頭痛欲裂,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放棄,時間在慢慢的流逝,夜天終於將精神之力凝聚成了一把無形的錐子,慢慢的穿過那層阻擋他的無形之力,進入到了小鼎的裡麵。
夜天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小鼎裡麵的兩株藥草互相排斥著,始終無法一同煉化,眼看就要全部崩潰,化作藥渣。
看到此處,夜天當即用精神之力牽引著兩株藥草慢慢的融合,他頭上的汗水則不停的滑落下來,像置身在炎熱的熔爐中。
小鼎內光芒一閃,一顆散發著淡淡藥香的丹藥出來了,夜天拿著那顆丹藥看了許久,這藥香光聞著就讓人有種渾身充滿力氣的感覺,不過光煉化這一顆丹藥,讓夜天精神憔悴了不少,至少要半天才能恢複過來。
“看來這種方式隻能一天煉製一顆丹藥,再多就吃不消了。”夜天感歎道。
夜天將那顆丹藥吃了之後,感受身體有一股暖流在流動,渾身毛孔都感覺舒暢了好多,身體的皮膚也硬化了不少,距離武之力六重更近了一步。
看著身體的藥性還沒被完全吸收,夜天打算再去修煉下,趁熱打鐵將全部藥性都消化了,後山應該是不能去了,因為紫猴見到他很可能再次發狂,他隻好來到李家的練武場。
“呦,這不是那廢物的兒子嗎?!平常都見不到你人影,今天怎麼難得來練武場?你要知道,廢物兒子也隻能是廢物。”李健身後跟著幾個李家的年輕一輩,看到夜天便攔住冷嘲熱諷的說道。
李健是老二的兒子,因為李傲經常去他父親的酒館蹭酒,讓他連帶著也把夜天記恨上了,他打心眼裡看不起李傲和夜天父子,所以每次見到夜天都要嘲諷幾句。
夜天苦笑了一下,他之前經常去後山修煉,就是因為家族裡麵有很多人都愛排擠他,看著李健那可惡的嘴臉,他沒好氣的說道:“好狗不擋道。”
聽到這句話,李健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有些無言以對,不過他的嘴的陰損可是族裡出了名的,當即又換了一副笑臉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知道為什麼他父親姓李,而他姓夜嗎?”
“不知道,難道健哥你知道?”身後的人附和著問道。
“李傲沒結婚就有了兒子,也不知道是誰的雜種,更可笑的是,他為了怕彆人知道,還故意將兒子的姓都改了。”李健雖然在跟身後的幾個年輕一輩說話,卻故意將嗓門提的很高。
夜天此時已經忍無可忍了,要不是家族內不準私自打鬥,他早就將李健打的滿地找牙了,但他還是用上牙咬著下牙狠狠的說道:“你敢再說一句?”
“他剛說什麼?讓我再說一句?我好害怕啊!你來打我啊?來啊?我身上好癢啊!哈哈哈……”李健大笑著回頭對身後的人說道,他十四歲能有武之力四重的實力已經是很不錯的天賦了,而在昨天他已經摸到了武之力五重的門檻,隻差一步就到武之力五重了,他怎麼會把夜天放在眼裡。
“嘭”
李健剛轉過身看像夜天,卻發現夜天不見了,而他眼睛裡卻出現一個拳頭,在他瞳孔裡不斷放大放大……
夜天快速棲身到李健身邊,一拳將他鼻梁打折了,這一拳完全將李健打懵了,夜天則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他臉上,打的他滿嘴是血,牙都掉了不少。
夜天每打一拳便說一句:我叫你癢,我叫你癢。
也不知道夜天打了多久,李健已經連呻 吟聲都無法發出了,倒在地上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明顯呼氣多,吸氣少,即便以後能治好,也會變成殘廢。
“夜天居然打的健哥毫無還手之力?!”
“一個月前還是武之力三重的夜天,現在居然到了武之力五重?這修煉天賦也太逆天了。”那些跟李健一起過來的年輕一輩都傻傻的瞪大了眼睛,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要知道到了武之力五重,在家族裡麵也就有了話語權,這是家族為了鼓勵年輕一輩努力修煉而給的特權。
“夜天,你好大的膽子,家族裡麵禁止私鬥,你居然公然挑戰族規,這是對家族的蔑視。”身穿一身青色長袍的李峰說道,而李峰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那人之前是跟著李健一起來的,現在又出現在這裡,明顯是去偷偷通風報信了。
李峰是李健的哥哥,家族裡麵公認的天才,前段時間剛剛以十八歲的年齡突破到武之力七重,是家族裡麵重點的培養對象,放眼整個家族已然是屈指可數的,也隻是比徐家的那個妖孽天才徐畫玄稍遜一籌。
“即便你拿家族的大帽子來壓我,我也不懼。剛剛是李健親口說他身上癢,讓我打的,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夜天看著盛氣淩人的李峰,手卻指向了那群人皺著眉頭說道。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李峰平靜的問道,看不出他臉上有任何負麵的表情。
“是,是,是真的。”
那群人看著不怒自威的李峰,有些戰戰兢兢,李峰的為人,他們最清楚不了,上次有個人在山上挖到了一株二品藥草,李峰想低價買來,那人沒同意,就被李峰暗中派人毒打了一頓,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走路呢。
“既然如此,那是我錯怪你了,還有段時間就到族比之日了,到時候可彆讓我失望哦?”李峰笑著說道,好像剛剛的事完全沒有發生一樣。
“當然不會讓你失望的。”
夜天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他不會冒著違背家族的族規而對夜天出手,這會影響他成為下任族長的人選,而在族比上生死各猶天命,那時他再出手是最理想的了。
當然夜天也不會懼怕,到時候誰栽在誰手裡還不一定呢!
“哥,你要替我做主啊!”李健看著哥哥打算放過夜天,頓時心急如焚,有氣無力的好不容易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你給我閉嘴,沒用的東西。你們把他給我抬回去,省的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看著不爭氣的弟弟,李峰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