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睡太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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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終於結束了,淩風與教官較量的風波也算是過去了,但是京洲大學學生們茶餘飯後還總是會提起這個敢於教官叫板的“武林高手”。

清晨的京洲大學是美麗而吸引人的,寬闊的道路上總是三三兩兩的,操場上都是一大把年紀的老教授或是教師家屬在晨練,有打拳的,玩扇子的,吊嗓子的,有的索性隻是扭扭腰散散步,一個個看似年到花甲卻表現出不凡的生命力。

淩風不緊不慢的在操場上跑了兩圈,也來到了操場靠近中央的花壇旁邊慢慢的打起太極拳:預備式,太極起式,攬雀尾,單鞭,白鶴亮翅……由於軍訓,半個月以來淩風都沒有時間來練功,而這一段的時間淩風的心性的變化儘然表現再拳風之上。形隨意走意隨心走,用意不用力,是他繼而不變的真理,九九八十一式的太極拳在淩風打起來是那樣的自然而然。淩風仿佛感覺到自己就是一個小宇宙舉手投足間就藏有無數般的變化,冥想了片刻,當淩風收功時體內豁然開朗手腳輕盈。

“小同學,不知你的太極拳師承何處啊?”一個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到淩風身邊的老者輕聲問道。

“老同誌又師承何處啊?”淩風不答反問到。其實淩風一眼就看出來老頭乃是京洲大學大名鼎鼎的音樂係主任陳天生教授,但淩風就是那種愛揣著明白裝糊塗得主。

“我拜師在淩誌晨師傅門下,屬太極門人。”陳天生笑著回答道。

“哦,我師承我爺爺。”淩風一副無知的樣子回答道。心中卻算計起來,淩誌晨是我二叔,他拜在我二叔門下那不是跟我同輩,我還要叫他一聲師哥不成。靠,平白無故的蹦出這麼老的師哥還是蠻有優越感的啊。淩風賊兮兮的想到。

原來淩風世代乃太極門一脈相傳,淩風的爺爺淩嶽天乃當代太極門主,而他父親淩誌恒二叔淩誌晨三叔淩誌嶽是當今太極門的三把手,統管著太極門下的萬貫家業,其實這樣算來淩風與陳天生屬同一輩倒也不差。

“那你爺爺又怎麼稱呼啊。”陳天生又問道。

“全名我不太清楚,知道人家都叫他淩老二。”淩風又使出了自己裝傻不要錢的本事。

“哦,哦那你叫什麼呢?”陳天生連說了兩個哦的問道。

“我叫淩風,經管係的。”

“那淩同學不知你剛剛打得太極拳是那個套路的,為何我看這與平日裡的太極有些形似卻又有些不相同啊?”陳天生雖然心中有疑但也不敢妄加斷論,他雖加入太極門但從不參加門中事宜,所以對太極門知之甚少。

“我剛剛打的是睡太極,是我爺爺自創的,我也才練到初級階段教您我不敢,你要願意學我可以多給您演練兩遍,不過今天我還有事不如改天你看怎樣。”淩風吹牛向來不打草稿胡編亂造一通,也不管陳天生信不信。

“好的好的,那我們改日再練。”陳天生也覺得自己有些求功心切,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淩風聽了這話猶如大赦般三步並作兩步衝向宿舍,開始計劃,今天如何好好的向林胖子敲詐一番,忽然想到剛剛陳天生提到他二叔轉念又想到二叔的掌上明珠淩婉兒。原來淩婉兒與淩風同歲並且就在京洲大學中文係,由於一來大學便開始了軍訓淩風根本沒時間去看這個小表妹,要不是剛才陳天生提到他二叔,淩風玩想不起來他還有個表妹跟他一個學校呢,淩風沒有辦法隻能臨時改變計劃上午去看小表妹,下午找林胖子算賬。

說道淩風的婉兒表妹不得不要說一下淩風的家譜了,淩風之上有兩位叔叔以及他的父親,再往上就是他爺爺據說他還有一個大爺爺,但是在他父親還沒出生時就已經死於戰亂中了。淩風的父親淩誌恒排行老大有一獨子就是淩風,老二淩誌晨也生有一女就是淩婉兒與淩風同歲,淩風的三叔淩誌嶽也是一個女兒名叫淩青青比淩風小兩歲。因此可以說淩風是太極門的獨子,所以他自小就跟隨爺爺淩嶽天修習太極拳儘得真傳,這也是為什麼陳天生不能確認淩風打的是否是太極拳的原因。原意境不同,太極拳講求的是意而非形,當練到大成之境的修習者使出的太極拳往往會跟一開始的姿勢,也就是“架板”有所出入。 淩風回到宿舍洗漱了一番看見宿舍其他三人仍跟死豬似地躺在床上,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感歎人心不古啊,他換了件外套撥通了婉兒的電話。

“婉兒嗎,我是淩風上午我去看你好嗎?”淩風的話有些氣短,畢竟來京洲已經十多天的他都沒有給婉兒打過一個電話。

“表哥啊,你還記得我啊,嗯有時間你過來吧。”

“好的見麵聊。”

“拜拜。”

淩風放下電話發現原本躺在床上的三人都探著腦袋盯著他,睡在淩風下鋪的杜江波率先開口問道:“老三你小子不老實啊有相好的的也不告訴兄弟們一聲,好讓我們也見見弟妹啊,真不夠意思。”

“收回你們的龜頭,我去見我妹妹礙你們啥事,接著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吧。”說著淩風將三人的頭按在了床上。

淩風在路上一直想著小時候跟婉兒在太極村嬉戲的畫麵,後來二叔因為家中集團中心轉移到了京洲,於是拖家帶口也到了京洲,一轉眼已經過都十多年了,當年那個總是跟在他屁股後頭的小丫頭已經變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表哥,這裡。”淩風正想著淩婉兒呢,就聽到了他的聲音。淩風以為婉兒會在係裡等他呢,沒想剛走到操場上就碰到了一起。

“恩,幾年沒見我們家婉兒是越長越標致了。”淩風走到婉兒身前拉著她那雙小手說道。

“表哥你一點都沒變,一來就吃人家的豆腐。”

“不要錢的豆腐能吃幾回,多吃一回算一回,再過幾年你要是嫁出去了我不是想吃還吃不上了。”淩風話雖這麼說但還是將婉兒的手鬆開了,畢竟群眾輿論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要是給他整出這麼一段兄妹戀那可就有戲唱了。婉兒見淩風把手鬆開反手將淩風的手拉在懷裡笑吟吟的問道:“表哥還沒女朋友吧,不如我將就一下做你女朋友怎樣。”

“表妹你可不要給表哥玩什麼小心眼哦,小心表哥像小時候那樣打你PP。”淩風看見婉兒眼睛滴溜溜亂轉知道準沒好事於是威脅到。

婉兒小臉一皺撅著小嘴說道:“小時候的的招數你都使的出來,還不都是你們男生啦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對人家窮追不舍的,人家已經說了不喜歡了嗎。”

“誰這麼白癡會看上你呀。”淩風一副幸災樂禍的的說道。

“表哥你討厭死了,人家都麻煩死了你還取笑人家。”倆人說說笑笑走出了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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