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安雅進入城玉小區,就發現在一棟單元門樓下聚集了一群居民,殷安雅就去湊上前問到:“這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小區的一個大媽開口說道:“這麼大的事你沒聽說?樓上一戶人家一家四口都被殺害了,就剩一個小孩,今天隔壁鄰居發現報的警,早上警察來後勘察過後現場發現一具屍體少了一個耳朵,但是今天傍晚有人路過這裡那個消失的耳朵從樓上掉下來了”。
旁邊又來一個大媽插嘴:“當時聽說有兩名警察還在門口抽煙,就這一兩分鐘那個凶手好像又回來把耳朵給丟下來了”
殷安雅聽完這些在心裡想到“殺完人的凶手當天又返回了作案現場從樓上拋出了耳朵?這意味著什麼?會是十多年前的同一人所為嗎?”
正沉浸在思考中的殷安雅,被一個男人的聲音打破走過來的是剛剛在路上把殷安雅手機摔壞的那個警察。他從人群走過來伸出手開口道:“你好,我叫宋平安,是明安市刑警隊的隊長,剛才路上的事不好意思,你可以在門口的便利店等我一會,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下班後我請你吃個飯,順便把你的那個手機修一下。”
殷安雅:“沒關係,你先工作我在樓下等你。” 宋平安向殷安雅點點頭便轉身上樓,隨後殷安雅獨自一人走進了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裡,買了瓶礦泉水坐在一個桌旁回憶起十年前的案發現場的各處細節,但是一回憶到第二天警察來後她進入到臥室的那個片段仿佛腦袋都要炸開了,發出了一陣劇烈的疼痛,殷安雅看了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就刷了刷社交軟件。
一直等到十點多宋平安才從小區門口出來,進來後便向同事打了一個招呼讓他們先回去,隨後開口道:“你好,這邊的事都處理的差不多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殷安雅”她輕聲回道,殷安雅也慢慢起身向門外走去,並問道這個案子凶手有線索了嗎?
宋平安:“暫時還沒有,但是通過附近監控調查,這可能是團夥作案,不過其他的我也不能向外透露,還沒吃飯吧,走吧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吃飯吧”殷安雅攔下了一個出租車,隨後倆人上車後去了一個火鍋店裡。
到店裡後宋平安將菜單遞給了殷安雅,殷安雅隻是隨便點了一點菜,她現在最想知道就是這件案子與十多年前的案子有沒有關聯,至於彆的,她更本沒有心思去在乎,宋平安也注意到殷安雅的情緒有點不對勁,但是他隻是以為是他把殷安雅的手機摔壞了導致的。
隨後便開口說道:“你那個手機損壞嚴重嗎?能不能修的好,修不好的話我重新給你買一個吧。”
殷安雅回過神來回應到:“手機沒有損壞太嚴重,隻是後蓋碎了而已,沒多大問題。”
“那你怎麼了?怎麼一直心不在焉的?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手機的事情在發愁。”宋平安疑惑的問道。
殷安雅深呼了一口氣,開口道:“因為我的家庭也是被這樣迫害的,但是凶手一直沒有被捕,時隔多年的今天又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所以我在想他們之間有沒有一些關聯。”
宋平安愣了一下喃喃道:“殷安雅,殷建國都是姓殷”
殷安雅隨後開口:“殷建國是我爸爸,柳歆然是我的媽媽,那場事件到現在還沒查出凶手”
“宋平安心裡想,果然是這樣。”
隨後解釋道:“那個案件我之前看到過,雖然手法相似,但是現場並沒具有標誌性物品來確定這兩起案件是同一人所為。”
殷安雅心裡有一陣失落感,這時候服務員把菜端上桌了,宋平安看向他這裡,殷安雅點了點頭示意先吃飯吧。
但是殷安雅的心裡還是在暗示,這兩起案件有著必然的聯係,但是她在經曆過那件事之後,腦海裡一想到那些案發現場的細節頭就會痛,仿佛像選擇性失憶一般的忘記了那些畫麵。
隨後殷安雅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可以說一說案發的細節嗎?我非常知道這些細節,我總感覺這兩者之間有著相關的聯係”
宋平安的內心在猶豫,但是出於職業的問題還是沒有說出任何細節但是卻對殷安雅說:“案件的細節暫時還不能向你透露,凶手還未歸案,但是你放心,這個案子這麼多年來一直在調查。”
殷安雅仿佛已經想到了這種官方的說辭,很平靜的在吃著火鍋,宋平安看到她這樣也並沒有接著聊下去,他也知道到現在都沒有抓住凶手給受害者一個交代對受害者很不公平,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不是不想去抓,當刑警的誰不想案件少一點,工作清閒一點,但是如果所有凶手都這麼好抓的話現在那裡還有那麼多未破的懸案,而且十幾年前的各種設備,治安都沒有現在這麼好,不是說警察沒能力,但是有些人反追蹤的能力就是很強,跟何況是團夥。
這頓飯吃完之後,宋平安把殷安雅送到了樓下,隨後兩人道彆後,宋平安又回到了單位加了一個班,又重新看了一下這個案子收錄的細節,並在係統網又查了一下殷安雅,發現確實是十多年前案件的受害人後心裡才確定下來她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另一邊,殷安雅回到家中洗完澡躺在床上,卻發現知道今天的案字後怎麼也睡不著,後來又在腦子裡回憶小時候的事,但是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到關鍵的片段她的頭就開始劇烈的疼痛,後來隻能起身找了一瓶安眠藥吃下一片,重新的躺在床上入睡。
突然間,殷安雅的腦海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殷安雅,殷安雅,你不是像知道我是誰嗎?”
說著那名黑衣男子突然出現在殷安雅的麵前,並摘下了口罩脫下了帽子,就在快露出真麵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