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婆婆的話,羅辰陷入了沉思之中,當個山寨王發出命令之後,竟然有人認為他是在開玩笑,
僅此條就能夠說明當時白霖與這裡的村民相處的有多融洽了,估計被砍死的這個家夥也是和白霖關係最好的個人吧。
“您的意思是我們要去南嶺采摘祛屍草。”羅辰的目光中有些猶豫,他不知道那裡的情況,如果貿然前去的話,
自己定不會好過,
“我這裡也是有些祛屍草,可是很早就吃完了,現在剩下的隻是些種子,還有就是這種病年隻會得次,這也是我們沒事的原因。”胡婆婆寵愛的抱著自己的孫子,不停的摸著他的頭,
“那我們為什麼沒事情?”羅辰顯得有些奇怪,他們明明直在起的,卻隻有寧芸得了病,
“陽氣重人的不了這種病,至於她嗎?當時定是距離你們兩個人比較近,所以也就沒有得病。”胡婆婆有什麼說什麼,
卻沒有注意到寧雪依的臉已經變得通紅,當時她的確是在羅辰的身邊,而當抱著寧芸下馬的時候她又距離黑狗比較近。
感覺到寧雪依的尷尬,羅辰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卻是被寧雪依怒目圓瞪,
不過這個樣子看起來卻讓人感覺更加的可愛了,羅辰忍不住又摸了摸。
“那這個小家夥的父母呢?”寧雪依是在是太喜歡這個小孩子了,她忍不住低下頭撫摸著那個虎頭虎腦的家夥,再也不管邊的羅辰。
聽到寧雪依的話,胡婆婆卻長歎了口氣,
“那個被白霖亂刀砍死的人就是小虎的父親,”胡婆婆語出驚人,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震撼,讓羅辰都是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因為他父親去世的緣故,他的母親也隻能離開這個地方到外麵生活,好好的家人就這樣被拆散了。”胡婆婆顯然是說到了傷心處,
淚如雨下,根本止不住,而小虎卻在這時伸出了小手為胡婆婆擦拭眼淚,
“對不起啊,胡婆婆。”寧雪依也是沒有注意道自己隨口問竟然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她的臉上寫滿了歉意,卻也隻能在邊勸慰。
“沒關係的,事情過了這多年,我早就已經習慣了,隻是猛地想起來有點傷感。”胡婆婆很快就止住了眼淚,臉上再次掛上了笑容。
“胡婆婆,她這個病能撐幾天?”看著病床上的寧芸,羅辰也是感覺到了壓力,他雖然是修煉者但是也經不住人多。
“五天。”胡婆婆怎麼說也是位長期居住在這裡的原住民了,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看著胡婆婆信心滿滿的表情,羅辰也隻能選擇相信了,
“雪依,你在這裡等著,我今天晚上就去看看那裡的情況。”羅辰並沒有拖延症,旦有事情他就要立即辦掉,不然的話心中就像有顆大石頭懸著般,吃飯睡覺都不安穩。
“嗯,我知道了。”感覺到羅辰那溫柔的目光,寧雪依的頭微微地垂了下去,臉頰上再次泛起陣陣溫熱。
“你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啊?”見到寧雪依害羞的樣子,羅辰忍不住再次出言打趣她,
這個妮子的臉皮實在是太薄了,想想也是寧雪依從小就直在大院中長大,除了他父親,羅辰是唯個與她長時間呆在起的男人,
麵對這樣的情景,又有誰不臉紅呢?
但是緊接著羅辰就感覺自己的腰部陣劇痛,原來是寧雪依氣不過,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擰了把,
“嘶,”羅辰口中倒吸涼氣,再也不敢寧雪依了,這次下手可是真狠啊。
“羅辰,”胡婆婆欲言又止,看著羅辰不知道該說什麼。
“婆婆,有事您就直說。”羅辰也是看出了胡婆婆此時的狀況,雖然與這位婆婆相交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羅辰卻可以感覺到她是個心直口快的人,
現在居然開始吞吞吐吐,真的是讓羅辰有些疑惑。
寧雪依也聽到了胡婆婆的話,她不再與羅辰玩鬨,而是安靜了下來。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夠查清楚白霖性情大變的原因。”思索再三,胡婆婆還是說出了口,這直都是她心頭的塊心病,
當年自己的兒子與白霖的關係好到了個極致,最終卻慘死在他的手中,這讓胡婆婆直都耿耿於懷,
她希望借助羅辰的手,來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
聽到胡婆婆的請求,剛剛還在邊大呼涼快的黑狗卻頓時焉了,如果羅辰去辦這件事情,那麼行程就會延期,自己回家的日子也就越遠,
長長的歎了口氣,黑狗默默的流下了眼淚,他在心中痛罵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腦袋被哪個驢踢了,要去惹這位爺!”
“黑狗,你在這裡保護雪依與寧芸吧。”羅辰轉過身子對著正在後悔之中的黑狗說道,
“是,大哥。”黑狗的反應相當的快,他剛開始直叫羅辰爺的,不過羅辰說這個稱呼太過顯眼,所以他就改叫大哥了,
事實上黑狗比羅辰還要大上十幾歲。
“等我,”羅辰看著寧雪依輕輕地挑了挑眉毛,麵容上掛滿了笑意,
“嗯,”寧雪依隻是輕輕地嚶嚀了聲,聲音實在是太小了,而且她還低著頭,
不過羅辰卻是靈敏的察覺到了,他笑了笑,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房間。
南嶺,夜半。
山中的氣候捉摸不定,白天還是奇熱無比,晚上卻又變得天寒地凍,條蜿蜒的小路直接通向了南嶺,
不過路邊卻並沒有什麼樹木,想來是因為這裡的氣候原因,
白天奇熱,晚上奇冷,能夠活下來的植物真的是很少。
入眼處完全是片漆黑,根本察覺不到任何的路線,
烏雲遮住了月亮,今天晚上,沒有月光。
“乾杯,”在南嶺上麵的個房間中,群著上身的漢子們正在這裡喝酒,而其中個正是羅辰他們在黑狗的旅店中遇到的大漢。
“唉,也不知道為什麼,寨主為什麼要我們封山啊?”當酒過三巡,人暖飯飽之後,這些家夥就開始誇誇其談了,
他們都是些亡命徒,少了家人這根繩子反而讓他們更加的肆無忌憚。
“聽說是要練功,不過我們也管不著,”另個刺著老虎的大漢邊說邊吃,嘴裡都裝不下了,卻還是不舍得丟下筷子,
也許是時沒有什麼話可以說,場中竟然暫時的沉默了下來,
“你們說咱們寨主是不是有點奇怪啊?”那名曾經在黑狗旅店中吃飯的家夥忽然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
“順子,彆亂說話,”刺著老虎的大漢急忙出聲,也顧不得吃東西了,他東瞅瞅西看看,還打開了窗戶,
見到沒人,這才放心的回來。
“四哥,你彆說順子哥,就說說你難道就不好奇嗎?”那個和順子起的瘦子也在邊添油加醋,他們幾個人平時在起關係不錯,
這才有什麼話都說。
“小李,話不能亂講,要知道禍從口出。”坐在四哥旁邊的個瘦高個出言提醒,這家夥雖然和那些人個造型,
不過他的眼睛十分的有神,體格也很健碩,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五哥,不是我說你,這裡隻有我們四個人,說這些事情怕什麼?”小李忽然變得慷慨激昂了起來,
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樣。
“砰砰,”窗戶忽然被打開了,發出了巨大的聲音,而剛剛還萬分激昂的小李卻迅捷的蹲在了桌子下麵,
噤若寒蟬,再也不敢說句話。
“呼呼,”門外的風不停的灌進來,把屋子裡麵的暖意都驅散了好多,而三個人也都同時笑了起來,小李這才從桌子下麵爬了出來,尷尬的坐在了椅子上麵,笑罷之後,
那個被稱為四哥的大漢霍的站了起來,向著窗戶走了過去,
“小李,以後可不能亂說話啊。”他就像位長兄般告誡自己的兄弟,
不過很快四哥就察覺到了不對,因為沒有人接他的話茬,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將懷裡的刀輕輕地拿了出來,四哥猛地轉身,卻發現個人影正站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