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界鼎鼎大名的四大聖物:月神之淚、血色六芒星、龍魄、世界樹手杖。其中,月神之淚是日本第一財團八神家的傳家之寶,世代供奉在月之神殿中,似乎隻要是八神家血脈就可以借由它開啟冰係異能,具體情況外界無法揣測,傳聞中月神之淚是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其中包含著神秘的液體,被認為是神祗之淚。血色六芒星為德國威廉家族所有,是由一種神秘金屬鑄成的金屬塊,條件不清楚,可以賦予普通人鬼係異能。京城方家的龍魄的一塊龍型奇玉,似乎限定了龍年出生的人才可以使用,可以得到龍係力量。世界樹手杖,掌握在被譽為異能界十大高手之一的永恒老人手上,可以給予彆人生命係異能。”
“冰係,鬼係,龍係,生命係。異能是怎麼分係?”風烈吃完盒飯,隨手把它丟到垃圾桶裡。
“異能的分係隻是根據異能的屬性,不必太過在意,重要的是異能者的異能特性。隻有了解對手的異能特性,才能在戰鬥中搶占先機啊。”玉芮也把飯盒吃完了,“晚飯時間結束,你今天一定要把精神波動的基礎學會。開始吧。”
月上枝頭,風烈終於完成玉芮的基本要求,開始往校外走去。
風皇高中雖然早已經放學了,但仍有不好住校生在校園活動,更有寫社團激情不減,繼續活動。這使風皇高中夜間雖較為安靜,卻也不是四下無人,不過此刻的校園突然呈現出一種異常的寂靜。
一股倦意突然襲來,風烈一陣恍惚,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靜寂無聲,風烈身形一陣模糊,竟消失了。
“誰?”一聲嬌叱,一道身影伴著一股寒流而來。八神雪一出現,周圍溫度驟降。
在空無一人的校園中掃視了一圈後,八神雪眼神一凝,發出精神波動四處掃動。
“哼。”八神雪精神波動一收,左手一揚,一股刺骨寒息在一處無人樹下掃過。冰屑四濺,大樹半邊結冰,無數冰葉落下。一塊巨大的冰塊突然出現樹下。
這不是一塊單純的冰塊,其中更冰封著兩個人,一個正是風烈,一個卻是一個黑衣黑褲黑眼鏡的“黑”人,一看就讓人有種抓賊的衝動。
“風烈?竟然是他?這麼容易就落入‘夜影’手中。長老會不會猜錯了?”八神雪語帶疑惑地說,竟自己離開了。
八神雪離開不久,冰樹冰人都開始快速融化,不一會已經完全解凍了。就在巨大冰塊解凍的一瞬間,風烈和黑衣人同時動了起來,隻見風烈飛退,黑衣人追上,竟是朝相同方向而去。
黑衣人的精神波動傳來,風烈再次感到無比的倦意。不過他這次有了準備,憑空吹起一陣風,他仿佛沒有了重量,隨著這陣風四處飄蕩,不一會就拉開了距離。
高速移動似乎使對方無法鎖定目標,倦意立消。
黑衣人眼看“催眠異能”失去作用,身形一停頓,一陣模糊,消失了。
“隱身的異能?”風烈想著,風勢一停,身形一頓,剛剛學會的精神波動感應馬上派上了用場。精神波動四處掃描。
四周的一切都很平靜,沒有彆的精神波動,仿佛沒有人存在一般。不過是人就會有精神波動,異能者最多也隻是壓抑自身的波動,令彆人無法察覺罷了。精神波動無法完全摒棄。
場麵陷入了僵持。
一片落葉落下,在半空飄蕩著,默默地消失了。
“找到了。”風烈左腳一跺地,一個三百六十度回旋踢出現。
一陣劇痛傳來,雖然踢中了對方,但接觸處卻傳來了一陣劇痛,風烈忙收腿,嘴角硬是扯出一抹微笑,身形乘風而起,急速後退。
“這是?”風烈邊退邊催動風壓製住左腿中的神秘力量,可是這股力量卻仿若活物,竟在左腳四處遊走,在撕裂的劇痛的同時更是產生了一股向後的巨大拉力,想把他拉回那個黑衣人那裡。
風烈足不沾地,一路直往百社館地下一層。
“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風烈在玉芮的專用房間門口停了下來,神情一變。
“難道出去釣凱子了?”風烈惡意地猜想著自家老姐的去向,卻突然靈機一動,“凱子……”
一股倦意突然襲來,白衣部剩下一兩部員紛紛睡著,風烈卻是心頭一緊,拖著困到懶得動彈的身體衝進了玉芮的專用房間。
架起風,風烈速度絕倫,瞬間衝進房間,把一旁的大櫃子打開,無數貼著紙條的瓶瓶罐罐陳列其中。
“究竟還是哪一罐?”風烈隨手拿起一罐,卻不是自己的目標。
倦意如潮,風烈突然心頭一跳,身形隨風而動,閃到了一邊。與此同時,被封在左腳的異種力量突然暴起,竟從左腳一路直上,直指心臟。
風烈心頭越是緊張,臉上笑容越是燦爛,身形飄動,雙手一掃,把所有瓶瓶罐罐掃向黑衣人原先所在位置。
可惜黑衣人動作極快,已經不在原地了。隻聽到那些瓶子破碎的聲音,五顏六色的各色藥粉四處紛飛。
風起,卷動著七彩藥粉在房間了繞了一圈。
“你……”黑衣人第一次開口,卻沒有了下文。
體內的異種力量突然離開,風烈的清楚地感應到黑衣人帶著它迅速遠去。
“好快!不過老姐那麼多奇怪的藥,不知道他中了哪一種?”風烈看著一地的藥罐,為這個突如其來的黑衣人默哀了一秒鐘,接著自己也逃之夭夭了。
玉芮神出鬼沒他已經見怪不怪了。要是被她看見自己的傑作肯定會變身成惡魔的。
不過,說也奇怪,他之前腳收到黑衣人神秘力量侵入,劇痛無比,如今力量退出,竟然一點傷也沒有。這會是什麼異能呢?
一夜無眠,風烈一大早就來到學校。玉芮的專用房間仍然是昨天晚上的淩亂模樣,並沒有想象中老姐惡魔般低沉的聲音。風烈不禁有一些擔心,可是手機裡的客服仍傳來關機的提示。其實他昨晚就打過一遍了。雖然他很少打電話給玉芮,但他還是第一次打她電話找不到人的話說。
“不會有什麼事吧。”風烈自問,雖然知道自家老姐非常厲害,但心裡總沒底,難免有些擔心。
“難道她被男朋友甩了,躲在哪裡大哭,不想被人找到?”風烈想象自己老姐自己獨守空房,傷心欲絕的樣子,不禁一陣惡寒,“我看隻有她甩彆人的份吧。而且她心裡有沒有男朋友這個詞都說不定。也許隻是一個活體實驗樣本!”
“好可怕!一定是找到什麼變態病菌,在做什麼瘋狂實驗。”風烈的腦子裡出現黑化玉芮的樣子,她隨手把一個不停掙紮的人綁在實驗桌上,手上拿出一個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裡黑色的液體正不停地冒著泡泡。
“強悍的老姐哪裡要我來擔心啊……”風烈對自己說,回教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