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楊旭聽到蘇哈那句話之後,目光從宋輝的身上,移到蘇哈的身上,然後又回到了宋輝身上,吃驚地瞪大著眼睛看著宋輝此時的反應。
“賤人我可以作證!”那半老徐娘的風騷女人花姑,在蘇哈說完話時,花姑也指證著宋輝是那個時候離開的。
宋輝聽到煙花樓的老媽媽花姑指證著他,慌忙道:“大長老,她是騙人的,因為我走的那會兒她沒在外樓招呼客人,所以她不可能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望大長老明察!”宋輝說完,就趴在地上向大長老磕頭,他敢肯定沒人發現到他何時離開的,所以說這事就有了底氣。
“誰說我離開了,就不知道你何時離開的?!我剛出外樓的二樓準備下來時,見你鬼鬼祟祟地盯著周圍向外溜,剛開始有點奇怪,如果不是後來有人舉報說是蘇哈少爺殺了小翠,我所以就沒往你身上想,也跟著認為小翠是蘇哈給殺的。直到小混球給我講這裡麵的明前因後果後,突然想起那最值得懷疑的人是你,你才是殺死小翠的真凶!”那花姑也是一個性情中人,雖然有時在錢的方麵看得比較重,但是也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小翠的死對她,對煙花樓的打擊都不小,這次就是在這刑罰堂最公正的地方,她才敢說出這些不違背良心的話。
大長老楊旭聽到花姑那樣一說,先是皺著眉頭,接著那雙虎目緊緊地盯著宋輝,好似在說:你敢給老子撒謊?到時你就知道後果了。
“大長老,她騙人的!她……,一定是蘇哈給了錢了,所以……幫著蘇哈說話!”宋輝一下子慌了神,手顫抖著向花姑指著,口中話語變得吞吞吐吐,那宋輝右邊王小二也慌了神,身體不斷地打著顫,地上也跟宋輝一樣弄出一灘帶有氣味的液體,頭低得更低了。
蘇哈看到王小二、宋輝兩人此時樣子,心中快意十足,以看猴戲的態度,觀看著王小二、宋輝他們那膽戰心驚的樣子。
“那小翠手中的碎布如何解釋?!”大長老楊旭雖然心裡知道了誰是凶手,但是此時證據還是不足,還不足以讓眾人信服,於是對蘇哈提出了他心中的一個疑問,希望蘇哈能夠給一個完美的解釋。
蘇哈對大長老楊旭淡淡一笑,因為從楊旭的這一舉動知道,楊旭已經知道誰是真正凶手,隻是想把他不明白的地方給理清楚就好了,所以蘇哈現在說話就心裡也有底了。
“你們先說說你們在小翠房間之前是怎麼樣的,我好一一給你們解答!”蘇哈理直氣壯地說著,有了膽子漸漸地站了起來。在蘇哈背後的那兩個看了看堂上的大長老楊旭,楊旭給他們點頭示意了,就由著蘇哈在堂下站了起來。
一個刑罰堂的人站出來,對著堂上說著:“我們衝進死者小翠的房間時,房門反鎖,在房間裡隻發現有房內的內天窗開著,再加上有人作證小翠手中的碎布是你的,正常程序那麼就是你為凶手無疑了!”
那刑罰堂的人認真給蘇哈講著在小翠房內的發現以及根據證據那些推斷,堂上的幾人也認為在那種情況下,差不多就是蘇哈的凶手了。但是聽到之前所聽到的,小翠死亡案確實有很多隱情,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大家都把目光聚於蘇哈,想聽聽蘇哈能給出什麼解釋。
“這還不簡單,如果對方是一個武者,隻要認真動些腦筋這一切不難辦到……”蘇哈耐心地給他們解釋的,在邊聽蘇哈講解的時候,還不忘去看看宋輝,大家都沒想到宋輝儘管表麵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沒想到他的心思這麼縝密。
“就是這些了!”蘇哈淡淡地說完,向大家攤了攤手,表示就這些了,但是眾人都還看著蘇哈,希望再聽聽他還有講的麼。
“你那是不是已經從內天窗出去了麼?怎麼知道我做的這些!”宋輝像是看到怪物一般看著蘇哈,因為他所做的這些,就好像蘇哈看著他做一般,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我怎麼知道的,不關緊要,重要的是你,痞zi輝殺了我的第一個女人!”蘇哈麵色很是憤怒,眼快噴出火來,揮舞著拳頭都想狠狠地將宋輝揍上一頓,最後被刑罰堂的人給攔了下來,隻有憤怒地向宋輝吼道。
“大長老,你也聽到了!宋輝剛才也已經承認,小翠是他殺了的!”在宋輝一旁的小混球,向大長老拱手說道。
幫主宋仁儘看到這次宋輝輸得很慘,還丟了他的麵子,很生氣地甩袖離開了旁聽桌,離開了刑罰堂。
“父親大人,你彆走呀!救救我吧!”宋輝哭嚎著在地上向宋仁儘離開的地方爬去,因為他的屁股之前已經被狼牙棒打開了花,現在他希望著宋仁儘能夠動用幫主的權利,讓他免去接下來將要麵臨的五十狼牙棒,他可是已經害怕那被狼牙棒打的滋味了。
“按照幫規刑罰,重打宋輝五十狼牙棒!”大長老楊旭對宋輝的那令人發指的行徑很是憤怒,說完狠狠地將一個木令扔到了地上。
在堂門處觀看審判的人們,有為蘇哈得以洗掉冤屈而高興,有為他們有這麼公正的刑罰堂而高興,還有為死者小翠得以在天的安慰而高興等等,最後這些高興統統都化為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原本在宋輝背後的兩個刑罰堂的人,再次拖著宋輝出了刑罰堂外,接著又是一陣如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隨著狼牙棒還在繼續打著,那宋輝的聲音越來越沙啞了,那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直接給痛得昏了過去。
蘇阿燦整個人到了此時他才得以全身心的放鬆了,見到蘇哈憑著自己就可以把事情給解決了,在心底裡也為蘇哈高興。
“小混球,謝謝你幫我!如果不是你,或許……”蘇哈走到小混球的近旁,拍了一拍小混球的稚嫩的肩膀,對小混球感謝道。
“你是少爺,我應該的!”小混球聽到蘇哈那樣說,尷尬地撓了一撓頭,不好意思地回應著蘇哈。然後蘇哈激動地攀著小混球的稚嫩肩膀,就像兩親兄弟一樣。
“哈兒、小混球,你們現在都已經長大了!”蘇阿燦來到了蘇哈的麵前,將蘇哈與小混球都摟進了懷裡,但是蘇阿燦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因為之前一直在為蘇哈緊張就給搞忘了。於是蘇阿燦皺著眉頭,彎身看著蘇哈的眼睛,嘴中吐出一句話。
“哈兒,按照丐幫祖上傳下來的習慣,不管待到幫主和長老們的兒女都成人的時候是否能夠習武,都會去一場生死曆練!你是幫主和長老們的兒女中最後一個成年的人,所以……哈兒、哈兒……”還沒等蘇阿燦說完,這句話就像一個驚雷,將蘇哈給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