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晚上過去,我就直接在王老先生家住下了,也差不多把書中的一些咒語記了下來,熟悉熟悉手勢與步伐,然後了解到道術不光要會念咒語,還要會寫符,有法器。這就有點為難了,正在想著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主人主人,我有我有,這還是以前從一個人哪裡得來的呢,但是覺得好玩,就收起來了,沒想到現在居然派上用場了。”肉團真是及時雨,每當我有困難的時候總能出現“肉團,謝謝你。”“主人,彆這麼說,你快學習咒語吧,我要去睡覺了,”然後就沒了聲音,其實在那次把我傳送過來時,肉團受到了重創,導致平時需要一直睡覺,也是很奇特,彆人都是需要打坐修煉,肉團睡覺就能修煉,讓人有點羨慕。
但是晚上最應該了解一下為什麼王老先生會詐屍,是被附身還是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情。
夜幕慢慢降臨,陰風陣陣,所有人都出來了,現在我的身後,我知道他們也很害怕,但是都為了給我壯膽,王老爺子終於動了起來,走出來時看見了我“哎喲喂,今天怎麼還換個人來,無所謂的,還不是要被我打跑,小兄弟,我會下手輕一點的,保證不弄疼你,雖然你醜了點,但是勝在年輕,要不你給姐姐辦事吧。”原來是一個女人,但是為什麼會附在王老爺子身上,就很是令人費解“那漂亮姐姐,你可以給我看看你的真身嘛,我總得知道自己要在誰手下辦事呀。”為了應承她,說這惡心的話,實在是想吐,自己都受不了。
沒關係能屈能伸就是大丈夫所為,自己在心裡這麼安慰著,其實早在要收拾這個女鬼之前,我已經穿上了一身金絲銀線的道袍,頭上戴著封有八卦的帽子,腳上穿著黃色八卦鞋,身上還背著一個八卦乾坤袋,一身道士裝扮,一看就是個懂行的專業人士,其他人也就信服了。
其實這個王老先生生前也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到死了還要遭受此等折磨,不能安心入土,隻見那個女鬼說“其實她就是王老爺子養的大花貓,老爺子去世之前它追趕這眾人想看一眼老爺子,哪成想路滑掉進了河裡,但是沒有人發現它,然後就這麼死了,並且老爺子身體裡還有倆個小鬼,是兩個小孩 因為現在是她主導著這個身體,就不會傷害眾人,等一會他們蘇醒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王老爺子的兒子一聽嚇壞了,這是要霸占他爹的身體,他們以前那聽說過還有這種事情,如今發生在他爹身上了,便壯著膽子問宋鴻鏘:“小師傅,這可如何是好呀?”我心裡一想,既然這隻貓不害人,那就趁著現在是它,把老爺子先綁起來,綁到床上,省得一會有麻煩,然後得到它的同意,安排那大壯,二壯他們幾個小夥子拿著它的八卦道袍先將老爺子罩上,然後再用捆仙繩綁起來,隨後搬了一張小桌子放在了門口,再叫王老爺子的兒子準備一份倒頭飯,意思就是需要先把碗裡裝滿米飯,按壓結實以後在倒扣過來,這樣米飯的形狀就是一個碗的樣子,然後再把米飯倒放在碗裡,保持著碗底一直是朝上的樣子,並且一定是半生的米飯。
案台擺好了以後,正中間放上準備好的倒頭飯,然後從乾坤袋裡拿出三根香,一遝符紙,一盒朱砂,一支毛筆然後又讓大壯二壯他們把床抬到正對著房門的位置上,原本還是挺輕的老爺子,這個時候無比的重,幾個人合力才抬得動,隨後我讓他們全部撤離這個屋子,站到了我的身後,首先按照書中寫的,恭敬的點燃三支香,這個香其實要比普通的長出一節,而且還比普通的粗一些,顏色是那種正黃色,其實說來也奇怪,原本亂刮得陰風竟然隨著點燃的香慢慢聚攏合為一股了,然後隨著我的手指方向進去到老爺子的屋裡。
下一步,我拿出那個硯台,一個漆黑外表還滲出一點金色的硯台,模樣也是八卦形狀,並且它的中心磨墨的地方是正紅色,如果有愛好書法的人,應該可以看出這個比普通的黑硯台要尊貴很多,絕非凡品。
隨後又跟王老爺子的兒子說:“讓你兒子去撒潑尿,用碗裝好給我。”隨後他們遞給了我一個用大海碗裝的童子尿也真是實在,我倒了一點尿到硯台裡,然後把紅朱砂在到進硯台裡,研磨混合好以後,拿起毛筆在符紙上畫符,書中說畫符必須一筆連下來中間不可以斷,斷了的就要作廢,沒有任何作用,第一次寫附還是不太順手,但是能用就是醜了點,一連氣寫了八張符紙,然後圍著老爺子把符紙貼在房間的八個方位,隨著最後一張符貼完,床上的老爺子居然驚叫起來,並且雙腿抖動,渾身顫抖,眼睛瞪得巨大,好像要把眼珠瞪出來,原本青白的眼睛充滿青絲,不停地擺動著頭,好像很憤怒。
看到這種情況,我已經顧不得上前查看王老爺的情況了,腳下快步走起來,踏著七星步,並且走一步畫一道符,走一步畫一道符,然後兩指一掐,口吐一口氣,符紙著了起來,然後嘴裡開始念咒,奉三清道祖,令,玉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張張皆神書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斬,急如律令。然後床上的老爺子隨著我念得咒和燒起來符紙,開始不斷的抖動起來,似乎要掙脫捆仙繩床板子也隨著抖動吱吱作響,寂靜的夜裡聽著格外的滲人,並且嘴裡麵出現三種聲音,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老爺子麵容扭曲著。
隨著符紙一張一張的燃燒著,直到燒完九九八十一張,老爺子終於消停了下來,可能是力氣已經都用完了,大家看著都鬆了一口氣,但是都沒敢動彈,已經嚇的挪不動步子,原本以為已經解決完畢了,沒想到看見宋鴻鏘滿臉凝重,並沒有放鬆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