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躺在地上拚命掙紮,眼瞅著鋒利的匕首劃向自己的咽喉,無奈被對方壓的甚死,根本無法擺脫。有心想要動用魔道真氣,又想男子漢大丈夫不可言而無信,不禁氣的破口大罵:“操你媽的兔兒爺,老子做鬼也饒不了你!”
“兔兒爺?”畫劍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把拿開匕首,蹭的跳了起來:“臭小子,這不是逼急了也會罵人麼?說我是兔兒爺,哈哈,小爺就是兔兒爺,小爺不但要做兔兒爺,今天還要讓你也嘗嘗兔爺的滋味!”說著回頭衝聞人逐日道:“公子爺,這小子身材還算不錯,要不要你先試試?”
“呸!”聞人逐日吐了一口,“就他這樣子,小爺可看不上。不過,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頗有創意,上吧,我支持你!”說完退後幾步,靠在石門上,“看你乾過娘們,乾男人倒是第一次,我可得好好看看。“他笑嘻嘻的說著。原來,這畫劍不僅是個小歡,還是個林人(注釋)。
葉凡聽著主仆無恥的對話,眼前一黑。這哪裡是人,簡直就是人渣,居然想出這樣的方法來摧殘自己?忽然,他感覺小腹一麻,奔湧的真氣像被什麼束縛住一般,然後就聽聞人逐日言道:“你說那魔道妖女曾傳功於他,雖然不知道他為何不反抗,不過還是小心一點,我已經封閉了他氣海,就算他真的有真氣,也沒法用了!”
完了!這回是真的完了!葉凡仰首望天,卻除了冰冷的洞頂,什麼都看不到。
月已淡,淡如星光。流水在花樹間緩緩的流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芳香。窗花開著,月華如水,透過窗戶,將屋內的一切鍍上一層聖潔的銀色,也包括上官曉影光潔的臉龐。
“小姐,你都半天不說話了,究竟是在想水伯還是小凡啊?”妙慧站在陰影當中,慵懶的伸了伸胳膊,將她優美的曲線儘情的暴露在空氣之中,可惜,無人欣賞。二九年華,正是思春的季節,她的心裡反正都是葉凡的身影,至於小姐想的什麼,也能猜測一二。
“去!”上官曉影嗔了一聲,悠然長歎道:“水伯屍骨未寒,總不能老是停屍洞中;還有葉凡,為了他的安全,不得不將其關在思過室中,不知何時是頭;魔道稍縱即逝,不知還有什麼陰謀;聞人逐日來的也是蹊蹺,除了求親,我總覺得他還有彆的目的!父親啊父親,你怎麼還不回來呢?”
妙慧陪著歎息一聲,心想還真是苦了小姐,這些事沒一個輕鬆,雖然小姐聰明伶俐,可她十八歲的肩膀,畢竟還是顯得稚嫩啊!
二女自幼一起長大,雖有主仆之名,實則親如姐妹。正在洞內絮絮叨叨的說話,遠處突然銀芒一閃,急若流星,迅速飛了過來。上官曉影俏目猛睜,噌的站起,飛鳥般穿窗而出,直奔亮銀色身影而去。
妙慧心中暗道:“這下好了,洞主終於回來了,小凡啊,你的苦日子到頭了!”她卻不知道,思過室中的葉凡,正在經曆怎樣的一番痛苦折辱。
葉凡真氣被封,後悔都來不及。怒火攻心的他覺得呼吸加速,血液直衝腦門,牙齒都快咬斷了,暗下決心,就算拚著一死,也要報這折辱之仇。
燭光跳動,照在畫劍俊俏的臉上,明暗不定。他淫淫笑著,褪下褲子,一邊擼索著麵條般的醜陋之物,一邊淫蕩的說道:“小乖乖,小兔兔,快讓小爺弄一下,要是小爺爽了,非但今日饒你性命,日後也不殺你了!”
他騰出手來,一把抓住葉凡的頭發,將葉凡拎了起來,按在洞壁上,卻未察覺到葉凡的通天怒氣,更沒有去想,為何葉凡根本就不反抗。
葉凡的頭發被畫劍扯著,腦袋後仰,頭皮都快被扯下來了,卻一動不動,仿佛認命了一般,木雕泥偶一般,配合的撅起了屁股。
“啪——”一聲脆響,畫劍在葉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淫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說著噌的一把,將葉凡的褲子褪了下來,又用手捋了捋自己胯下的物事,嘻嘻的蕩笑,慢慢的靠近。
聞人逐日看著自己的男寵醜陋的模樣,非但不感覺反感,反而覺得胯下生火,忍不住將一隻手伸進褲襠之內,氣喘籲籲,狠狠套弄起來。
畫劍興奮至極,將葉凡的姿勢擺正,胯下昂然,就要挺胯而上。
說時遲,那時快!葉凡眼角的餘光瞄準畫劍胯下之物,將久蓄待發的右腿狠狠一撩,腳後跟正磕在畫劍胯下柔軟之處。
畫劍慘叫一聲,倒退了兩步,欲望不翼而飛,急忙伸手去摸胯下。
葉凡早就轉過身來,哪裡容得畫劍伸手,一個跨步,起腳狠狠踢了過去。這一腳用儘了他吃奶的力量,攜帶著他滿腔的憤怒,正正踢在畫劍尚未來得及護起的胯下,就聽“啪嘰”兩聲,雞蛋破裂的聲音響起,畫劍嗷的一聲,直蹦起三尺多高,然後像隻烤熟的大蝦般蜷曲著身子摔倒在地。
變起肘腋,饒是聞人逐日修為甚高,也沒來的及做出反應,隻下意識一個蹲身,護緊了自己的褲襠。
畫劍幾乎痛昏過去,無法形容的劇烈疼痛衝小腹蔓延至全身,傳宗接代的家夥徹底報廢,也徹底激起了他心中的惡魔:“小爺一定要殺了你!”
除惡務儘,葉凡又怎麼會再給畫劍機會,猛獸般合身而上,一下壓在畫劍的胸前,雙手緊緊的抓住畫劍的咽喉,雙手青筋暴起,掐的畫劍臉色鐵青。
畫劍用力的掙紮著,手肘不時的撞擊在葉凡的胸肋之處,哢嚓連聲,也不知道撞斷了葉凡多少根肋骨。
葉凡的痛覺神經仿佛被關閉了一般,如同一個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手上沒有了力氣,便張開大嘴,狠狠的咬住畫劍的喉嚨,吃玉米般用力的啃噬著,冒著腥甜之氣的鮮血噴泉般湧入葉凡的喉嚨,卻無法澆熄他胸中的怒火。他撕咬著,咀嚼著,漸漸的再聽不到畫劍掙紮的聲音,四周一片寂靜,隻能聽見呼呼的喘氣與猛獸吞吃動物的聲音。
畫劍死了,他原本俊俏的小臉扭曲成一副詭異的模樣,眼睛睜的老大,空洞而無神的盯著洞頂,至死都沒想明白平日裡懦弱膽小的葉凡怎麼會如此野蠻。
聞人逐日也沒有想到,平日養尊處優的大公子何曾見過如此凶殘的場麵,滿身的修為好像被人偷走了一般,隻知道傻傻的看著,雙目露出驚恐的神色,渾身瑟瑟發抖,如同篩糠一般。
洞門轟隆,聞人逐日嚇了一跳,跟本就沒看清洞外究竟是何人,隻是大聲嘶吼著:“魔鬼,他是魔鬼!”然後兔子一般倉皇逃去。
“怎麼回事?”威嚴而又低沉的聲音響起,將狂躁中的葉凡驚醒過來,眼睛中的紅光漸漸消散,迷茫的回過頭來,往洞門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