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獨立佳人(1 / 1)

極品梟妃 樓台舊夢 2394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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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安襲軒不免有些傷感,隻願她早日歸來。

“王爺放心,屬下定會用性命保全小姐。”張儘忠偷偷瞄了一眼安襲軒,這十幾年來,安襲軒從未讓他保護其他人過更跟何況是一個女子。曾不見安襲軒有如此在意一個女子,這次恐怕是動了真心。

燭玖蘭進了轎,安親王府對於她來說,就像一場夢。但是她對這個夢,卻是有些不舍。馬車漸行漸遠,一切隻不過是過眼雲煙。安襲軒依舊站在原地,望著漸漸消失的殘影。一滴雨落在他的臉上,好似他流下的悲哀。

“王爺,下雨了,回府吧。”幾名丫鬟慌忙找來了一把油紙傘,為安襲軒撐上。

“恩。”安襲軒淡淡回應,在這青色煙雨中,在看她最後一眼。

“原來那就是吟蘭,長得是傾城傾國,難怪七哥會傾心於她。”安少初淡淡到,如果他是他七哥,恐怕也會如他一樣。

“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七弟,人也你也看了,走吧。”安顧眼裡閃過一絲異色,是她嗎?看來有些事情,需要自己親自去認證。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天色越來越陰沉。燭玖蘭看了看手中的血玉鐲,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意。安襲軒,安襲軒,這個名字,多想在叫幾遍。

南陽城外,十幾名官兵正在檢查著進出的行人。朝廷派兵下來,宣稱這幾日有歹人還未被捉拿歸案。他們口中所謂的歹人,應該就是燭府的人。

張儘忠停下馬車,隨意的撇了一眼城牆邊上的告示。隨後卻是一驚,這畫麵上的女子,和自家小姐長得十分相似。

“小姐,你看那通緝的罪犯,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秋菊也看到了畫像,慌忙說到。

“是嗎?”燭玖蘭漫不經心的答道,好似早已明了。隨後吩咐一旁的張儘忠道:“你去看下吧。”

“屬下遵命。”這正符合了張儘忠的意,他倒是想看看,這畫像上的究竟是何人。

張儘忠撥開人群,一個勁的往前擠。眾人見他腰上彆著佩刀,即使是有怨也不敢言。這雖是天子腳下,但是那些官兵那裡會顧及他們平明百姓。想要保全小命,還是得靠自己。

“南陽時曆三百二十六年,燭家九小姐燭玖蘭畏罪潛逃。特貼此告示,提供線索者,獎黃金百兩。”張儘忠讀到此處,看了一眼上麵的畫像,的確和自家小姐長得一模一樣。如若不是知情,真會把她們當成同一個人。同一個人?張儘忠想到此處,摸了摸下巴,仔細看著畫像。

“怎麼樣了?上麵通告的是誰?”秋菊見張儘忠回了來,焦急的問到。

“哦,虛驚一場。上麵通告的是燭府的九小姐燭玖蘭,隻是樣子長得和我們家小姐相似罷了。”張儘忠嘴上雖這樣說,心裡依舊疑惑不減。但是主子的事情不是他能妄下結論的,不管他家小姐究竟是不是畫像之人,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聽從安襲軒之前的命令,保她安全。

“那就好那就好,我說我們家小姐怎會變成被通告的罪犯呢。”秋菊鬆了口氣,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像王爺那邊交代。

“雖然不是我,但是隻有你們明白。其他人見了我,難免不會誤會,還是多多注意的好。”燭玖蘭望了望那張畫像,心情變得更加凝重。對不起秋菊,儘忠。我不應該騙你們,但是我有我自己的苦衷,我相信你們能夠理解的。

“小姐說得對,不能大意了。”秋菊不知從那裡掏出一麵麵紗,遞給燭玖蘭:“小姐還是用麵紗遮住吧。”

燭玖蘭接過麵紗,點了點頭。

張儘忠見都準備得妥當,這才繼續前進。

“站住,你們是那的?”一名官兵橫豎起尖槍,將張儘忠的去路攔住。

“官爺,我們隻是普通百姓,進城探親的。”張儘忠將一錠銀兩塞到官兵的手中,懇請道。

官兵四處看了看,見無人盯著他,立馬將銀兩藏到衣袖中。

“那也不行啊,最近上麵抓得嚴。這出了事,我擔當不起。”官兵也擺出一臉苦樣,上次給逃出了一個燭府的家仆,當天看守城門的都被割了腦袋。

“您老就行行好,我們真的是去探親的。”張儘忠再次往官兵的手中塞了一錠銀兩,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你不就範。

俗話說得好,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既然收了人家的銀子,這事肯定得幫些。官兵沉思了一會道:“讓我看一眼這轎子裡坐的是何許人也,就可以過去了。”

“這……”張儘忠有些猶豫,如果在不答應,恐怕就得引起懷疑了。但是轎子裡的小姐,卻是不能被人看見容顏的。

就在張儘忠兩難的地步,坐在轎裡的燭玖蘭卻開口道:“既然官大哥想看就看吧。”

“小姐……”張儘忠還想說什麼,卻被燭玖蘭打斷道:“官大哥想看就快看吧,何尚書還在等著我們呢。”

那官兵一聽先是愣了下,隨即‘撲通’一聲立馬跪在地上求饒:“小的不知道小姐是何尚書的親戚,多有得罪。還請小姐不要往心裡去,奴才這就讓小姐過去。”

何尚書掌管著十萬兵權,脾氣乖戾暴躁。而且此人特彆護短,不允許他的人受一絲委屈。如果得罪了何尚書,無異於了斷了自己的性命。

“走吧。”燭玖蘭淡淡的說到,聲音裡聽不出一絲情感,冷惻到心扉。

張儘忠坐回馬車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官兵。俊眉微微一皺,疾馳而去。

那官兵見燭玖蘭離去,這才發現自己嚇了一身冷汗。頓時癱軟在地上,一時恐怕還動彈不得。

“小姐,你認識何尚書?”張儘忠內心奇怪,可不曾聽小姐說在這南陽境內有何親戚。

“你可真是笨,這隻是小姐想到的一時之策罷了。”回答張儘忠的卻是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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