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旭擔心蘇群的身體狀況,硬著頭皮違背了昏迷中蘇群的意願,決定出去找寧叔說明蘇群的狀況,出了小鐵皮屋,嘉旭才感受到陽光的普照,好像貨倉底下如古墓一般,一時間嘉旭居然萌生出也讓蘇群出來曬曬太陽的念頭,隨即搖頭,那個又臭又硬的脾氣出來少不了的罪人,寄人籬下還是乖巧的一點比較好,比如自己。
還好出來就正好碰見了寧叔而不是那個討厭人的姓劉的男人,“寧叔!”嘉旭的小嘴很甜。
寧叔點點頭,“嗯,對了,你丈夫怎麼樣了?”
嘉旭頓了頓真的不是很適應丈夫這個字眼,“額,那個已經醒了,但是從昨天晚上就開始發高燒,本來以為沒事的,現在燒的人事不知了已經。”嘉旭可不想蘇群就這麼死掉,自己怎麼辦茫茫大海的。
寧叔叼著一個古老的煙袋唏噓的胡茬子好像是在彰顯著老人的滄桑一般,六十多歲的年齡體格強健,可能與終年的海運有關。
寧叔抽了口大煙帶說,“帶我去看看吧。”
嘉旭遲疑了一下,
不知道昏迷中的蘇群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但不管了總不能看著他死去,嘉旭把寧叔領進貨倉,看了眼麵紅耳赤燒的人事不知胡言亂語的蘇群,“姑娘,恕叔叔冒犯了,這幾天甄妮號從海上遭遇了船難,好像說和一男一女有關,根據他們的描述和你們十分的想象……”
嘉旭一聽慌了神,但是還要表現出很無辜的樣子,“我們確實是來自甄妮號,但是我和我丈夫是去度蜜月的,他那個人就喜歡沒事打兩把,結果遇上了火災還有槍戰,你不信的話,我們有身份證的……”嘉旭假裝找包,然後一拍腦門說道,“哎呀,我的包忘在船上了,但我真的叫宋雅,我丈夫叫陸峰。”嘉旭隨口說道,說道蘇群的藝名的時候沒有半點遲疑,本來想說盧子峰的,將中間的字省略叫做陸峰。
老人家抽著煙袋沒有說話,自己跑貨運似乎不想惹上麻煩,而且巨額的懸賞金很是誘人,嘉旭看老人不做表態,居然跪倒在地,帶著哭腔說,“寧叔,我們在這遇在一起就是緣分,說明老天安排您來拯救我們的,您要是不幫我們我們可是真的無路可走了。”
寧叔遲疑一袋煙的功夫說,“我肯定不能確定你們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但是要是是的話,我一大把年齡惹上那些人……”正說著話,寧叔看到了跪在地上嘉旭的手腕上的鏈子,眼前一亮,這……老人將話鋒一改,“好孩子,你不用這樣,跟我到上麵拿一些藥吧,先給這個小夥子治病要緊。”
嘉旭又是千恩萬謝才起來,跟隨老人家到上麵駕駛室,說是駕駛室,但是幾個船工休息吃飯的地方都在這裡,寧叔從醫藥箱裡掏出幾瓶消炎退燒的藥品遞給嘉旭,“趕緊給他吃上吧,按照說明的兩倍吃,看你丈夫的體質應該沒問題的。”
嘉旭感謝之後剛要出去,姓劉的男人從床上攢起來,“妹子,這麼急,不如跟哥哥呆一會,哥哥給你講兩個笑話吧。”
嘉旭從心裡反感這個男人,但是又不好直說,“劉哥,我回去給我丈夫上藥。”
姓劉的不依不饒,第一天寧叔組織了自己的好事,今天一定要得逞,正好寧叔出去查貨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鬱悶平庸的船上生活早就讓一個男人欲火男人了,現在麵對一個水靈靈的美女獸性大發起來,淫笑著堵住嘉旭的嘴,棲身一把抱起撞開了一間貨倉的門。
嘉旭萬分焦急,看來蘇群說的是對的,好人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 “你想乾什麼?我喊了啊!?”
正當姓劉的即將壓上嘉旭的身體時,門被一腳踹開,蘇群冷冷的站在門口,“滾!”
姓劉的男人抬頭看了眼蘇群,“你叫誰滾?敢壞老子的好事,今天都把你們倆扔進海裡喂魚信不信?”說著起來,蘇群的身高一米八幾,但是體格照著這個男人還是差了一截,劉姓男人剛要過來揪住蘇群這個病鴨子,沒想到蘇群從懷裡掏出一把秀氣的短刀,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劉姓男人,拿起一根鐵棍朝著蘇群劈來,蘇群矮身一閃,便到了男人的身前短刀一橫,劉姓男人的赤膊被劃出一道血印。
蘇群也像紅了眼一般,這時,幾個其他船員也聞聲趕到,嘉旭及時的拉住了蘇群,劉姓男人鼓動大夥把這兩個人丟進海裡,但是似乎船員們都很聽寧叔的話,寧叔瞪著劉姓男人說,“滾回去!給我丟人。”
寧叔對紅眼中的蘇群百般道歉後蘇群和嘉旭兩個人才回地下室貨倉,剛進屋,蘇群便癱軟在床上。嘉旭焦急的查看蘇群的傷口,果然已經流膿了,因為剛才的動作讓傷口撕裂,膿裡麵摻雜著紅色的血液,嘉旭急的差點掉出眼淚來,“怎麼辦?”
蘇群咬著牙說,“死不了人,不是不讓你出去麼?”
嘉旭低著頭說,“可是你燒的太厲害了……所以……”
蘇群嘴角一抿,“謝謝。”
又是一個謝謝,已經是第二次了,嘉旭也覺得很尷尬,什麼關係就跟我謝謝,“哼,我可不想讓你這麼早死,要死你也得把我帶回去再死。”
對於嘉旭的嘴硬,蘇群也不反駁,讓嘉旭把門從裡麵反鎖好,才放心的重新躺在船上,雙眼朦朧起來,要不是剛才醒來看不見嘉旭,一時著急走出地下室正好聽見嘉旭的叫聲,自己便知道不好,強撐著身體給那個姓劉的男人一些警告,現在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了。也許蘇群骨子裡就是這樣,寧可自己對自己的女人不好也堅決不能容忍彆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有半分的褻瀆。
嘉旭扳著蘇群的肩膀跪在床上,費了好大勁才讓蘇群把藥吃下去,然後又重重的摔倒在床上,震了下傷口疼的直咧嘴。嘉旭下地給蘇群又投了投毛巾放在蘇群的頭上。剛要轉身,蘇群一把拉住了嘉旭,嘉旭回頭看了看昏迷的蘇群,咬咬牙,躺在他的身邊。
模糊中蘇群摸到了嘉旭的手還再說,“你的手好涼啊。”說完,蘇群好像是找到了降溫的源泉,肆意的撫摸,嘉旭咬咬牙看著蘇群,將身上的遮羞物一件件的除去,今天給你降溫,要是他日你再敢對我放肆一定不饒了你,嘉旭心道。
不知道是身體的降溫效果還是寧叔的藥物效果,當嘉旭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嗎,蘇群就率先醒來了,腦子清醒了許多,不再昏沉了,看見床邊的藥,自己又三倍量的吃了一大把,這才注意到身邊的被窩裡的嘉旭,將被子一掀……哇!
這個場景即使是蘇群都叫了起來,一絲不掛的女人正躺在被窩,嘉旭正做著夢,突然一陣涼風將自己吹醒,剛睜開眼睛,就看見蘇群正盯著一絲不掛的自己,急著找掩體,但是東摸西拉總是找不到被子,而身上的三點卻越發的暴漏,“變態!”嘉旭急的大罵起來。
蘇群一臉無辜的看著身邊的赤裸女人,“我不是故意的……”蘇群心道難道是自己真的燒糊塗了辦出來的事?
嘉旭這才想起來是自己主動地,瞪了蘇群一眼,“轉過頭去,我穿衣服!”
蘇群咽了一口唾沫,剛剛降溫的身體好像某個地方又高燒起來,而且急需降溫,好像比高燒更加的迫切,眼睛如一堆柴火一般的看著嘉旭,“既然這麼方便了,你還是彆穿了!”
嘉旭一下子意識到自己的羊入虎口,但是為時已晚,隨著自己身體的扭動,蘇群已經壓了上來,一雙大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任意的撫摸,嘉旭的敏感被刺激,身體逐漸有了反應,這是以前所沒有的,這次的蘇群比每一次都要溫柔,愛撫著嘉旭,直到蘇群即將把自己的把柄堵塞漏洞的時候,嘉旭才在蘇群的耳邊低聲吼道,“蘇群你忘了你之前跟我說的麼?你不會在欺負我了不是麼?”
聽到嘉旭的話,蘇群的身體好像得到了猶如冬天裡一盆冷水的降溫,一個男人的承諾在這個時候成了降溫的最大利器。
蘇群坐起身來,說,“你穿衣服吧。”
嘉旭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自己這是怎麼了?好在最後關頭自己居然清醒了,要不然……嘉旭痛恨自己的身體居然會有反應,而且是麵對蘇群這個給自己帶來痛苦的男人的時候,嘉旭穿好衣服,打破尷尬,“那個,我出去看看找點吃的,你幾天沒怎麼吃東西了吧。”對於蘇群剛才沒有執意前行,不知道為什麼嘉旭的心裡居然萌生出感激。
蘇群嗯了一聲,但隨即想到了一天前的事情,“等一下,我和你去。”蘇群起身,穿好襯衣,“你忘了昨天的事情了,你可是我的女人,我能看著你受那些流氓的欺負麼?”
嘉旭暗哼一聲,流氓,說你自己呢吧,是誰天天糟蹋自己踐踏自己的尊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