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欽慕她,這輩子就非她不行了。”姝遙耍混的本事還是有的,強壓著那股力道有些咬牙切齒了。
“巧了,本宮也非她不娶了。”裴沉衍挑了挑眉,看起來依舊是風光霽月。
頓時硝煙四起,雙方誰都不肯認輸。
“不如殿下去問問你那未婚妻的意見?如若她願意當你的太子妃那在下放手。屆時依舊助你收複山河,如何?”姝遙吐了壓不住那股力道了噴出一口血,還是先敗下陣來了。
“不如何,她生死都是本宮的人。”裴沉衍收回手中的力量,撂下這句話就直接準備揮手破結界。
二人從暗地裡到了明麵上,姝遙即便受傷了又怎會甘心呢?
她右手一揮血染已到手中,蛇紋已經顯露出來了,她冷笑一聲衝著裴沉衍放肆的一劍刺過去,煞氣逼人連帶著寒光一道刺入了裴沉衍的左肩,與此同時裴沉衍一掌向姝遙揮過。
“嘣……”結界早已承受不住這個強大的力量了,不出意外的破了。
姝遙收回了劍,劍身依舊通透雪白未沾染血跡,可是裴沉衍麵色依舊不改,好似被劍刺入的那人不是他。
姝遙一隻手按壓心口緩解裴沉衍的那一掌,再次吐了一口血,聲音略帶幾分脆弱與不甘,“衍太子武功果真是出神入化啊。”
裴沉衍並未說話但嘴角慢慢溢出鮮紅色液體。
姝遙看著眼前人漆黑的眼眸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似那天門山的雪峰一般不可高攀!似乎生來就是受萬人敬仰的神一般。
刹那間冷意翩飛。
“嗬,看來衍太子也沒有討到好處啊,今日這談判結束了,在下會在隱門恭候太子的人大駕。”姝遙笑得放肆又得意。
裴沉衍眸光一沉帶著沉思,看著麵前這個武功不輸他的黑衣人,其他的他看不到但是他知道此人很是囂張!
一開始就在挑釁他,逼他出手想要,忖度他的武功,甚至還暗中用天門山威脅他,可見此人不簡單,甚至想要挑起他的怒火答應和他的交易。
不僅是囂張至極而且還過分伶俐!恍惚這天地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壓製他了。
他不再說話,也沒有管傷口,以及是風姿綽約,衣袂飄飄,那傷口直冒的寒氣似乎還為他添加了幾分縹緲虛幻之感。
他看了姝遙一眼,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之人,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姝遙感覺他走時一陣攜帶的清風還有幾分凜冽的梅香…..
不久輕音進來了,還帶著幾分糊塗,“這……就談完了?這麼快?”
姝遙熬不住了直接癱坐在地麵,“我說護法大人啊,你能先管管你家門主嗎?”
“啊?……門主你這是怎麼了?哎呀,怎麼受傷的啊,我剛剛沒有聽到打鬥聲啊。”輕音趕緊去將姝遙扶起來。
“要是你都聽到了,那我還打什麼?”姝遙笑了笑,直接將鬥笠揭下來了。
“門主你的計謀就是暗殺太子?”輕音看著這滿地的殘骸。
“屁……我隻是為了試探他的武功高低,想要一探究竟,我想著打不過嘛回去也好研究研究他的武功絕學。
結果誰知道打著打著把自己賠進去了。”姝遙一邊擦著嘴邊的血一邊回答道。
“……這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輕音忍不住想笑。
此刻輕音走進姝遙身邊才發現了,自家門主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