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果真是蠻人,要是我家殿下真的是斷袖,那楚南就完了,江山後繼無人啊,這……如何是好?”司垣看著殘了的袖子差點就哭起來了。
“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哭的,就你家太子殿下,你以為我能看上他啊,我看上的可是是棲陽郡主。”姝遙說完還轉過去看了看裴沉衍。
“這就更加不行了,總所周知棲陽郡主是我們家太子殿下的未婚妻,你怎麼奪人所愛啊。”司垣聽完就更加皺眉了。
“怎麼?有意見啊?”姝遙挑釁的看了看司垣。
司垣想著他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對上一個江湖門派的門主豈不是自尋死路??他莫不是腦袋有問題才會說有意見,司垣默默了閉嘴了。
裴沉衍一言不發的看著這一幕,平日裡司垣總是嘰嘰喳喳的,這下也有人能治他了,想了想他還是拿著書接著看吧。
突然間裴沉衍就特彆嚴肅的看著姝遙道,“你可知道著回京的路上要經曆多少嗎?前麵不知有多少人有埋伏。”
姝遙聞之笑了笑,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知道,前路艱險,但是我已經有安排了,想必衍太子也知曉了吧。”
裴沉衍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姝遙,便不再開口了。
反觀司垣倒是聽著一頭霧水,“什麼事情啊?”
“你沒有發現我們這一路走來意外的平靜嗎?”姝遙開口問道。
司垣想了想好像是的,這些年他和裴沉衍一道回京的路上遇到刺殺隻會多不會少,可是……這次好像並沒有。
“阿曜,你是做了什麼事情嗎?你吩咐人先我們一步走這條路然後把那些人都處理掉了?”司垣眼睛放著光亮看著姝遙。
姝遙點了點頭,微抬下巴還看了裴沉衍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
“既然我蹭了衍太子的車馬,那我就不能袖手旁觀吧。”
“等等……你喝茶了?這個茶杯……”司垣這才注意道姝遙手中的茶杯。
那個茶杯可不就是裴沉衍常用的那個杯子……
姝遙見司垣的目光投向了裴沉衍,這下子連手中的杯子也成了燙手的山芋了。
“這……這……衍太子,此事確實是我的過失,你且放心我定然會賠你一套一模一樣的。”
“罷了,無礙。”裴沉衍搖了搖頭。
“你可知道這套茶具可是……”可是太子殿下最珍貴的一套。
隻是司垣的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就被裴沉衍的眼神阻止了。
“衍太子,這事兒確實是我的不對,你放心我這人言出必行的,既然我說出了口就一定會做到。”
姝遙雖然對金銀玉器不是特彆在行,但是她也知道這套茶具怕是出自名家之手。
自己這麼些年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好東西了,但這手中的杯子拿起來就仿佛是拿著一塊暖玉在手,不願意放下。
“不過就是一套茶壺,不必在意。”裴沉衍似乎也開始較真了。
這下子司垣才覺得自己是夾在兩座大山之間,似乎有點難啊,“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太子殿下這些年什麼好的沒有見過啊。”
“我身為隱門門主,難不成還缺這一套茶具不成。”姝遙還是搖了搖頭。
“既然門主過意不去,那我就要一套一模一樣的吧。”裴沉衍勾了勾唇角,眼中閃過一絲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