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太醫,願不願意和國鳥對峙?”
蘇清婉高聲詢問。
江太醫一臉懵逼。
和國鳥對峙?怎麼對峙?他可沒瘋。
“怎麼了,江太醫難道你怕了嗎?還是說,你覺得國鳥連自己中沒中毒都不知道?”
蘇清婉一次次打斷江太醫,讓他無法反駁。
她針對的是上官韜。
附近,一名以耿直出名的史官就要過來了,要是讓他來此問詢,變數就太多了。
必須要把事情坐實了先。
上官韜目露異色,很快道:“江懸,本太子命令你和國鳥對峙。”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蘇清婉一鬆手,國鳥扇動翅膀落於地,翩翩起舞,舞姿優美。
好似經過訓練般,實則是在蘇清婉的威逼下完成的。
“怎麼勾搭雌鳥的,你就怎麼跳,彆丟了國鳥的臉麵。”
跳完,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紋絲不動,這碰瓷的功力又漸長了。
蘇清婉情真意切道:“江太醫,國鳥為了自證,已是力竭,難道你還要固執己見嗎?”
“國鳥,我且問你,你可曾中毒?”蘇清婉盯著地上那鳥兒看,“如果你中過毒,就眨兩下眼睛,沒有,眨一下便可。”
她會鳥語,就算這鳥傻透了,對個暗號還是成的,好在國鳥不傻。
話落,國鳥就眨巴了一下眼睛。
江懸再次傻眼了。
“不、不是!”
這真是邪了門了,什麼鬼情況?
“蘇清婉,是你動了手腳,你會獸語!你肯定是威脅了國鳥。”
蘇清婉一驚,還真給他猜中了。但,事情已無轉圜的餘地了。
“王太史到!”
不遠處,太監拉長了聲調,高聲喊。
有人騎著馬兒靠近,正是那耿直得像尺,寧折不彎的史官大人。
完蛋了!
江太醫愣愣的,欲哭無淚。
“聽說國鳥出事,本官過來看看,太子殿下,攝政王殿下,發生了什麼事?”王太史高聲詢問。
他倒是一身的清氣凜然。
蘇清婉拉了拉衣袖,正要上前解釋。
上官韜怎麼可能讓她開口?立刻走到了那王太史的麵前,簡短道:“無事!是這太醫見識短淺,醫術淺薄,誤以為國鳥中毒了,差點誤會了蘇小姐。”
“本太子已查明了真相,你按照剛才所說記入史冊即可。”
可不能讓那伶牙俐齒的小丫頭胡說八道,那可真麻煩了。
上官韜幾乎要氣炸了肺,冷喝一聲:“蘇清婉,你該當何罪?國鳥雖未中毒,可已病痛以頭擊木,你卻苛待國鳥讓它練舞,可知錯嗎?”
這,也是算是個過錯。
同她一起來的上官玄錚自然也脫不了乾係。
這上官韜,反應還是蠻快的,不過小聰明罷了。
對此,蘇清婉早有對策,她已經問清楚了這國鳥到底怎麼了。
“國鳥換季需換羽,可是無人知曉國鳥需求,國鳥隻能以身撞木,一則引起他人關注,二則褪去身上彩羽。”
蘇清婉雙目愈清亮有神,緩緩道:“想要讓國鳥安靜,隻要拔去國鳥身上彩羽。”
說著,蘇清婉吩咐旁邊的太監拿來一盆熱水,給這貨洗了個熱水澡,拔掉了它身上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