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酒,變得溫熱。儘數渡到他的口中,可能滲出一點來,也被吮乾淨。
這個人,未曾開口,動作粗暴卻又帶著小心的試探。
手掌伸進裙裡,摸到光滑的腿,手掌輕柔試圖讓白清歡放鬆。
白清歡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反應,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這個土匪頭子,誰知道他什麼脾氣。現在拒絕會掃興,會不會惹怒他也不好說。
要守住自己清白,白清歡繃緊了身子,試圖阻止他的動作。
那人卻笑了,貼在耳邊的笑聲,格外明顯。手掌抓著膝蓋,稍一用力捏,白清歡就痛呼出聲。
白清歡:“疼。”
“彆逞強!”
被推到在塌上,那人伸手扯開衣裙,白清歡這個時候,拚命想讓自己冷靜。
是保命是還護著清白。
白清歡自知,貪財好色還怕死。
白清歡的手還沒有鬆綁,衣服堪堪的掛在身上。任憑著遊離著的觸感泛濫著,白清歡咬緊牙,不敢開口。要是現在他知道自己是男的,怕是活不成了。
忍了又忍,卻在這人要咬自己心口時,喊出聲。
白清歡:“呀。”
“嬌氣。”強盜雖這麼說,卻也是溫柔了下來。
白清歡出了一身冷汗,沒想這麼多。
白清歡不敢說話,最後還是發出一聲嬰寧似的:“彆~”
就這一聲,卻叫那人突然興致高漲。白清歡心下想著,不是吧,這人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奇怪嗜好,但是無奈,隻能閉著眼咬著嘴下的布料。
忍一忍,天很快就亮了。
白清歡,聽見了破曉的雞叫,才哭著睡下。
白清歡醒來的時候,床上就剩自己了。哆嗦著手穿衣服,屋子裡隻有一件衣服,就是昨晚的那件婚服,總比不穿的強。
桌子上的吃食都是冷的,悄悄走到門口,沒有人守著。
白清歡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瞧著沒人就要跑,可兩腿還抖著,隻能一小步一小步,走了不知多久,才出了這個小庭院。
已經滲出了一層汗,腳步也逐漸虛浮,白清歡最終體力不支,倒在了路上。
昏過去的瞬間,他才恍惚想起來,好像上輩子也逃過婚。
鳳冠霞帔,多人抬轎,仆人成群,聘禮成行,不是每個新娘子出嫁,都能有這樣的風光。一陣風吹過,掀起轎子一角,街上的人見到了新娘,孩童笑的開心,男人也想瞥一眼,女人們滿眼豔羨。
禮成之後,賓客在堂前,敬酒歡笑,說著祝詞。
新娘子獨自在婚房,拿下頭冠,在房間裡攤開包裹,挑值錢的拿。來不及換衣服,順著後牆把包裹扔出去。
翻身上馬,夾緊馬肚子,拍著馬屁股,離開了婚宴。
騎馬疾馳而去,沒有留戀。
“新娘子”轉頭去看有沒有人追過來,那人正是白清歡。
“啊!”
白清歡居然夢到自己逃婚,睜眼之後,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間,紅燭紅綢還沒有撤下去。不用想了,逃跑失敗,被發現了。
坐起來才發現,自己餓的發昏,顧不得太多,白清歡踉蹌幾步,抓著桌子上已經涼透的糕點,塞到口裡。茶也是冷的,又苦又澀。
大口的咽下吃食,環視四周,心底湧出委屈。
門開了。
那人逆著這霞光,白清歡看不清楚,卻聽著聲音耳熟。
“醒了?”
白清歡點點頭又馬上搖頭。
門被掩上,那人走進,依然帶著麵具,這一次換了一個,輕薄了不少,不過依然遮擋的嚴實。白清歡覺得聲音耳熟的不得了,就是想不起來。
“逃跑觸犯了山寨的規矩,是要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