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了莫思琪的禁忌,莫思琪最不喜歡親近的人,不信任她。
他知道的,但是他偏偏還犯了這樣的一個過錯。
他真是該死。
“我知道,但是我們真的應該冷靜一下,也給是自己思考的空間。”莫思琪想,她真的應該好好想想,她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這段時間,她不是沒有發現他們兩之間的問題。
但越是這樣,越是要信任,不是嗎?
如果誰的一兩句話都可以挑撥他們之間的感情,那還有什麼必要繼續下去呢?
她不想自己活的那麼累。
容長軒的在意,有的時候也是可怕的。
那一份占有欲來的莫名其妙,發火也發的莫名其妙。
莫思琪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裡,她的眼神無波無瀾,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容長軒。
容長軒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太過於刺眼了,在他最終受不了的情況下,還是離開了。
容長軒一走,莫思琪仿佛就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
安時宴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還有點緩不過神來。
他們成年人之間談戀愛都是這麼……
安時宴一時想不到那個詞。
不過,通過剛才的話,安時宴也對莫思琪的印象有了轉變。
莫思琪這樣就是有原因的。
不過很顯然,她的那個男朋友並不領她的情啊。
“看這麼久的戲,還不打算出來嗎?”莫思琪強打起精神。
安時宴一點也不意外,莫思琪看到了他。
畢竟他從來沒有想過隱藏。
“看的過癮嗎?”莫思琪冷冷的看著安時宴。
“還好吧!看見你像一個母老虎一樣。”安時宴說的雲淡風輕,但是話裡的意思卻那麼難聽。
莫思琪差點控製不住自己。
“你懂什麼?”莫思琪冷哼一聲。
“不過,我喜歡你的風格。”
忍氣吞聲隻會增長彆人的氣焰。
而會冷靜下來思考的女人,才是聰明的女人。
而朝朝就是太聰明了。雖然她還隻是一個女孩。
“很多女人遇到事情都是哭哭啼啼的。”
安時宴我是沒有見過那些大吼大叫的女人。但是那些都無濟於事。對於男人來講,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一種無理取鬨的女人。
“除了埋怨就是抱怨,從來不解決問題。”
所以才會那麼容易惹的男人的厭煩。
“而你,剛好避開了那一類,我所不喜歡的。”
安時宴平靜的敘述一件事。
但是對於這類人,他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欣賞吧。
不然,他早就可以走了,即使發現了又如何?這個女人真的會找他嗎?不可能的。
“謝謝。”莫思琪不想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我想你缺一份工作。”
安時宴最終還是決定了把這份工作交給莫思琪。
也許是看在莫思琪剛被男人騙了的份上吧。
“對不起,我沒有時間。”
莫思琪說的很實在,她是真的很忙,沒有推辭的意思。
安時宴稍微一想,就明白莫思琪要忙什麼事。
“如果你的男朋友真的在意你的話,他會等你的。”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拋下他愛的人獨自離開。
這不是一個大丈夫所為,也不是一個心裡有牽掛的人所做的事。
是人都會掙紮會猶豫。
但是顯然,剛才那個男人的眼神是渾濁的。
那份愛意,淡到都快要沒有了。
僅憑一個虛假的悲傷的表情,就能把女人騙得到,那女人也太傻了。
“畢竟國外留學也是可以推遲時間的。如果他不想,就一定會有實際行動。”
這是安時宴去查的,從朝朝說起那件事情,他就一直很關注。
“如果什麼都是你往前走一步,那他就太得意了。”
安時宴說的話能氣死人。
“可以想一想一直以來他對你的態度,不要因為他說一句在意,就被蒙蔽了眼睛。”
安時宴覺得自己現在心情挺好的,可以多說兩句。
“你想挑撥我們倆之間的感情。”
莫思琪的眼神瞬間起了利刃,看像人的時候帶了一把刀。
“我需要嗎?本來就是已經破碎不堪的城牆而已。不用我推,風吹就倒了。我何必浪費我的精力。”
安時宴笑得一臉諷刺。
“而且,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安時宴譏笑的看著莫思琪。
“對不起,我不缺錢。”
莫思琪我會為了那一點錢,把自己的寶貴時間浪費。
“如果你不急的話,可以和我們一年後再去留學。而且是哈克利。”
安時宴拿出他的殺手鐧。
本來安時宴也不一定非要這樣做。但是莫思琪越是堅持,他就越是想要反著乾。
反正那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哈克利?”
莫思琪用著震驚的也沒看著他。每個想要去留學的人,都知道這些學校。而且都非常想去的是這所學校。
“你有這個本事,還需要我教嗎?”
莫思琪越想越覺得奇怪。
“我本來也不想找你的,這不是看你可憐嗎?”
安時宴說出的話能夠氣死人。
莫思琪的臉色真的黑了。還從來沒有哪一個人覺得她可憐。這不是一個笑話嗎?
“可憐你被一個男人騙得團團轉,還以為他多麼愛你。”
安時宴說的一本正經。
他見過的不忠誠的男人多了去了。那些男人在想什麼,他一看就知道。畢竟窮街小巷什麼人都有。
那個地方,布滿的汙穢,是你所永遠想象不到的。
什麼肮臟的交易,他沒有見過。
“滿口胡言亂語。”
莫思琪氣急了,但是她的涵養擺在那裡,無法去罵人。
“事實便於雄辯。”安時宴一點也不生氣。
越是生氣的人越是沒有底氣,她的心裡已經慌了。
“對了,你隻需要教我口語,其他的不用你管。”
安時宴說出他的條件。
“你說的我們是指誰?”莫思琪可不認為是他和她。
“等你見到那個人,你就明白了。你想做的一切,她都會幫你實現。”
安時宴說起樂傾朝地位時候,眼眸帶著光,那種光芒讓他整個人都鮮活起來了。
就好像麵對一個自己崇拜的人,隻有虔誠的跪拜。
“前提是,你拿什麼來換?”
安時宴知道樂傾朝的性子,她從不輕易幫人。
“你說那個人好像很了不起。”
莫思琪能看得出,似乎那個人真的很厲害。
“當然,沒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在他心裡,朝朝比他的生命很重要。
“相信我,那個人不適合你。”
安時宴豪不客氣的拆散他們。
“他剛才說的話都是假的。他追你隻是為了滿足他的虛榮心,並不是有多麼的喜歡你。”安時宴說的都是真話,所以說的特彆心安理得。他也沒有考慮過,莫思琪聽到了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不要被男人的一句甜言蜜語給騙了。”
安時宴臉上是一片的平靜,沒有憤怒,沒有擔憂。
在對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男人了解男人,他的心裡在想什麼,我比你清楚。”
安時宴就是故意的。
既然莫思琪成為了他半個老師。就不允許彆人隨便欺負。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查崗。”
安時宴給了莫思琪一個善意的提醒。
安時宴想,這麼多話已經夠了,再說也沒什麼用了。
“這是我家的地址,想好了可以來這裡報道。”安時宴把西簡之的名片給了莫思琪。
“你叫西簡之?”
莫思琪接了過來,看了一眼。
“當然不是,我哥。”既然朝朝同意了,就這樣叫吧!反正就要生哥哥也不會脫一塊肉。
安時宴也不在說多什麼,怎麼選擇,就是莫思琪自己的事情了。
“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懷疑他在打探你的時間嗎?”這是安時宴走的時候,說的最後一句話。
莫思琪看著安時宴的背影,心裡的思緒一團亂。
即使現在莫思琪沒有做,但是相信很快也會做。
人總會對彆人太過於肯定的事情,存在著一定的試探。
安時宴走了之後,莫思琪就繼續去上下一堂課了。
但是真的有在聽嗎?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話說,西簡之打了一場球之後,不是把氣氛炒到了熱火朝天的地步。
場外的歡呼聲不斷,床上的人拚命的揮灑淚水。
這一場籃球賽,西簡之打的很儘興。
“你的球技還一直保持著呢。”他們下了場之後,程臨江就開始調侃西簡之了。
“你的也是啊!”西簡之笑著接受了。
“剛才給你送水的是誰啊?”西簡之一臉的笑。
“就是普通的同學。”
程臨江有點不好意思,連眼睛都不敢看西簡之。
“同學呀,我看不像啊。”
西簡之才不信呢,剛才那兩個小眼神,滿滿的愛情的味道。
“說,你是不是喜歡她?”
西簡之逼問。
“沒有。”程臨江害羞的低下了頭。
“我倒是有點喜歡她的。”
西簡之眉眼彎彎,說了一句。
“啊?”程臨江瞬間就懵了。
“看你這副樣子,還敢說不喜歡她。”西簡之一臉我不相信的樣子。
“好啦,我逗你的。如果真的喜歡,那就趕緊追到手。萬一跑了,彆怪兄弟我沒提醒你啊。”西簡之沒想到這次來,還能夠遇到這麼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