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竺鬱和傅淵霆並排在一起走著,一路上有說有笑,好不快活,沈竺鬱還和傅淵霆說,希望有機會能一起去聽說書的說一些稀奇的事情,傅淵霆一聽便答應了下來。
二人走著走著,沈竺鬱見傅淵霆的玉佩似乎戴的有些歪了,便蹲下身子親手為傅淵霆把玉佩戴的又緊了一些,位置也擺得正了一些,還跟傅淵霆說要讓富源好好保管,這可是她送給傅淵霆的第一份禮物,而且這個玉佩和傅淵霆真的很配,傅淵霆聽到沈竺鬱的話之後,寵溺的笑了笑,不過下一秒便收住了,畢竟他們現在可是以兄弟相稱,傅淵霆露出如此表情,萬一沈竺鬱以為他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就不好了。
傅淵霆還給沈竺鬱買了些糕點讓沈竺鬱一邊走一邊吃生怕他這個未婚妻餓到了,這皇城畢竟是他傅家的地盤,對這裡還是很熟悉的,向沈竺鬱這樣幾乎不怎麼出門的,正好可以讓傅淵霆在沈竺鬱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這不,傅淵霆一路上給沈竺鬱介紹這個介紹那個,沈竺鬱也聽的津津有味,從傅淵霆的口中得知,其實這皇城的稀奇玩意兒還是有很多的,很多沈竺鬱都沒有見過,還是多虧了傅淵霆的耐心介紹,二人倒也玩兒的開心。
眼看臨近午時,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比以往還要熱鬨一些,傅淵霆很貼心的說道。
“逛了這麼久,朱兄想必該餓了吧,我知道這裡有一家酒樓的菜十分的好吃,樣品也多,不如我帶朱兄一起去嘗嘗可好?就在前麵,不遠處就到了。”
沈竺鬱的確餓了,逛的也有些累了,不過比起上次,這次沈主倒是覺得沒有上次的累,也許是因為她跟傅源在一起的原因吧。
“嗯,也好,說起來我的確有些餓了。”
傅淵霆的眼神亮了亮便帶著沈竺鬱走到了前麵的那家酒樓,酒樓很大,足足有三層,氣勢磅礴,不斷的有人進進出出,到真是極其豪華的,一看就是有錢人才能來的地方,哪個公子婦人出來的時候不是穿金戴銀的。
而且這家酒樓和其他的酒樓茶館比起來,生意更為紅火,這麼一看,就算是那些中等的酒館,生意也是比較冷清的了,想來大部分的人都被這座酒樓給吸引了吧,這裡有這麼多人光顧,看來這座樓應該真的很不錯。
沈竺鬱還是很滿意的,沈竺鬱不由得驚歎了一聲。
隨後服傅淵霆便帶著沈竺鬱走了進去,沈竺鬱左右看了看,這裡麵也不是一般的大呀,說是金碧輝煌也不為過,不知道建這座酒樓的是何許人也,想來定是個非常有錢的主兒。
沈竺鬱對這裡麵都是極其好奇的,不停的左看看右看看,傅淵霆怕沈竺鬱一個不甚走丟了,就將沈竺鬱向身邊拉近了一些,告訴沈竺鬱莫要跟丟了,這裡人多,要小心一些。
“啊…哦,我知道了。”
沈竺鬱聽了傅淵霆的話,倒是聽話的站在了傅淵霆的身邊。
那本是站在櫃台算賬的掌櫃,見到傅淵霆走了進來迅速眯起了眼睛仔細地看了看,確定那個人是傅淵霆之後,堆起了一臉的笑意,飛速的迎了過去。
“呦,今兒什麼風把您吹過來啦。太…呃…爺。”
那掌櫃子跑過來之後,彆提有多興奮了,見到太子比見到他爹都還高興,不過就當掌櫃子口中的太子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被傅淵霆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掌櫃子幾乎是瞬間懂了傅淵霆的意思,畢竟他在這裡做掌櫃子做了這麼多年,這點眼色他還是能看明白的。
不但能看明白,而且還能圓滑的應對,他們這些做掌櫃的,就靠看眼色和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兒賺錢了,若是不會說不會看眼色,那還招攬什麼客人。乾脆回老家種地得了。
沈竺鬱見傅淵霆的身份差點兒瞞不住,在傅淵霆看不見的角度偷偷的笑了笑,心中還自語到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隻是沈竺鬱並未驚訝傅淵霆認識這酒樓的掌櫃,畢竟整個城都是他們家的,他又是當今太子,認識這裡也不足為奇。
隨後傅淵霆帶著沈竺鬱輕車熟路的坐在了貴賓席的位置,小兒識趣兒的拿來了菜單給傅淵霆,傅淵霆直接遞給了沈竺鬱。
“朱兄想吃什麼隨意點,這頓飯元某請了。”
沈竺鬱一看傅淵霆如此大方,不過她也不好意思點太多,便隨手指了兩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隨後把菜單遞給了傅淵霆,傅淵霆也跟著點了幾個,小二說了一句好嘞,就下去給這二位菜飯去了。
一時之間,二人竟然相視無言,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雙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都互相看著對方而笑了笑。
很快,第一道菜便上來了,看起來很是好看,沈竺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夾起來嘗一口但是迫於傅淵霆還在,礙於麵子,她還是放棄了。
傅淵霆看出了沈竺鬱的不好意思,夾起了一塊魚肉放在沈竺鬱的碗裡,沈竺鬱了然的衝傅淵霆笑了笑,拿起筷子便往嘴裡放,沈竺鬱仔仔細細的嘗著這魚肉的味道,可真是色香味俱全呀。
這魚肉被那廚子做的一點腥味都沒有,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油而不膩,甚是好吃。
“這家的菜真好吃。”
沈竺鬱由衷的感歎到,傅淵霆見沈竺鬱滿意,心裡頭暖呼呼的。
“你若喜歡,日後我便常帶你來吃。”
傅淵霆輕聲說道,沈竺鬱跟著答應了下來,看來這傅淵霆還真是不怕沈竺鬱把他家給吃空了。
不多時,所有的菜品都上來了,二人一邊吃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直到沈竺鬱放下筷子,傅淵霆的筷子跟著沈竺鬱的筷子也放下了,傅淵霆還貼心的問沈竺鬱吃飽了沒有,沒吃飽的話,再吃點。
“啊我吃飽了,吃飽了。”
沈竺鬱摸了摸微微鼓起來的肚子。
“接下來是三年一次的燈會,難得趕上,朱兄可否陪在下一同去看看?”
吃飽了喝足了的沈竺鬱坐在椅子上不想動彈,不過見傅淵霆如此興致勃勃,她也不忍心讓傅淵霆失望,這種感覺,就像是傅淵霆不忍心讓她下棋輸了一樣。
沈竺鬱向傅淵霆說了一句休息一會兒,等到沈竺鬱休息夠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了筋骨後二人便準備去賞燈會了。
要說這燈會還真是好看,一個個火紅色的燈掛在兩邊的路上,到是給這個皇城填上了一層溫暖的色彩,每個燈的距離對等,這黑夜倒是像白晝一般,不過卻比白晝更為美麗,煞是好看。
正好看見有猜燈迷的,說是答對了有獎品,沈竺鬱便拉著傅淵霆一起參加,傅淵霆博覽群書,如此簡單的題傅淵霆自是不在話下,很輕易的奪得了冠軍,並且順利的拿到了獎勵。
沈竺鬱看著傅淵霆手裡拿著的花燈,歪了歪頭,這花燈很是好看。
“今日同朱兄出來便是緣分,不若一起放了這個花燈,可好?”
沈竺鬱自然是歡喜的,她巴不得傅淵霆跟她一起放,隨後二人來到了河邊,一起放了花燈,花燈在河麵上飄忽不定,就像是她前世那般,被人捉弄,最後死了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沈竺鬱看著河麵出了神,傅淵霆靜靜的看著出了神的沈竺鬱,即使是女扮男裝,這掩蓋不住沈竺鬱的美貌,不得不說,沈竺鬱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坯子,男裝的沈竺鬱亦是如此,秀氣的很。
傅淵霆看的癡了,待沈竺鬱回過神之後轉頭發現傅淵霆在看著她,就像是在酒樓的時候,沈竺鬱看傅淵霆的眼神一樣,沈竺鬱突然想到她現在可是男兒身,她那麼看傅淵霆,傅淵霆難道不覺得惡心麼。
沈竺鬱不知道的是,傅淵霆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認出她了,自己的心上人,無論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能認出來。
“咳,元兄?”
沈竺鬱的聲音使傅淵霆回過了神,傅淵霆倒是沒覺得不好意思,倒是沈竺鬱竟然不知不覺的羞紅了臉,傅淵霆見到這樣的沈竺鬱,開心的笑了起來,這樣的沈竺鬱真可愛,他真希望可以一直如此下去。
二人一起放的花燈不知道漂了多遠,反正他們二人的感情是不會像這花燈一樣飄走的,他們一定會長長久久的,他們眼中的堅定,是沒人能打破的。
另一邊,沈府。
沈若依派出去跟蹤沈竺鬱的影衛此刻正在沈若依的房中告狀,把沈竺鬱的一舉一動全部告訴了沈若依,沈若依便覺得這次她抓住了沈竺鬱的小尾巴,看她還怎麼狡辯。
沈若依聽完影衛帶來的好消息,就差沒手舞足蹈了,這次,她要贏沈竺鬱一回,沈若依迫不及待的一溜煙兒的跑出去,直奔沈鎮疆的屋子。
到了沈鎮疆的屋內,沈若依把影衛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都說給了沈鎮疆,沈鎮疆氣的筆一摔,不過想起之前的事情,皆是沈若依母女做的,而且他也幫王姨娘他們圓過場了,這次說不定…
沈鎮疆點了下頭表示他知道了,隨後便讓沈若依退下了,沈鎮疆打算等沈竺鬱回來之後再好好問問她。
沈竺鬱和傅淵霆玩兒到很晚才分開,二人分開的時候還有些依依不舍,不過,來日方長。
沈竺鬱前腳剛踏入沈府,便有人說老爺請她過去,從仆人口中得知沈若依又向沈鎮疆告狀了,沈竺鬱一想,正好,我還怕你們不告狀呢。
隨後沈竺鬱便去了沈鎮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