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難受,你就讓我抽一支吧,就一支。”W同學就像一個剛染上毒癮的人一樣,她明明知道那是毒品,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來一支來結束現在這個備受痛苦的自己。
“不可以。”我剛說完不可以,W同學把酒瓶子一扔就跑開了,等我回過神來她已經在和W男友拉拉扯扯了。我本來是不想管的,他們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我再怎麼說也隻是一個局外人而已。
“墨紫研,你有意思嗎?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自己要死要活的你自己的糜爛生活你自己過就行了,你這樣拉著W同學你幾個意思?你想死還想拉個墊背的啊。”我還沒來得及反應W男友就站在我跟前跟我說了一大堆,我真的是反射弧超級長的我還特麼傻逼的問他一句“你說誰呢?”
“我說誰你不清楚啊。”W男友一直看著我,我兩就對視著。他的眼神可以用犀利來形容,一臉的嘲諷。
“你說啥?”我真的覺得我說這話我才是真的挺傻的。
“你TM自己生活糜爛,自己抽煙喝酒你TM彆拉上W同學啊,你要死要活是你的事情,你這樣禍害彆人有意思嗎?”W男友幾乎是用手指著我說的,如果他不用手指著我我可能還不想跟他計較,但是他用手指了我,我就特彆的不開心。
“你說誰生活糜爛抽煙喝酒呢。你呢?哎我說你彆TM擺著一副好男人的樣子,你能耐你把W同學娶回家啊,你這樣一邊吊著一個女人有意思哼,你們分都分了你管W同學乾嘛呢,你有意思呢?”我確實是那種不容易撕得起逼得人,以前年少輕狂得誰咬誰,現在我好像感覺老了,已經不喜歡撕逼了,脾氣也沉澱了不少,總之不會像之前那樣誰惹著不高興,隨隨便便上演潑婦罵街的大戲。我不反駁也不承認我抽煙喝酒,事實是我的確如何抽煙喝酒但是我不傷天害理啊,我就這自己糟蹋自己怎麼就生活糜爛了我,即便是也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
“管你鳥事,你TM......”
“你TM彆用手指著我。”還沒有等他說完我就已經搶先說了,我實在是忍不了他指著我的跟我說話,就像有一種被人指著鼻子罵一樣,總之很不爽。
“我不想打女人。”W男友再一次把手抬起來眼神一直看著我,指著我的臉說的,我也不知道我哪裡來的脾氣總是先上去把他手的一巴掌,然後回敬一個嚴厲的表情“有種來啊。”那一瞬間好像什麼都不不知道,隻知道自己很不開心,我不管是什麼既然已經這樣啊,有種就來打一架的,反正以前高中打過的架也不少。
接下來發生了我也不知道,燈光比較暗,我不怎麼看得清了,我隻知道突然間就有人過來摟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的懷裡拉然後指著我的W男友的手已經不再指著我。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是Z先森的聲音,我雖然不能完全看清他的臉,但是他的身影他的體型我是知道的。
Z先森說完拉著我就走了,多的一句話都沒說,走了幾步才把手從我的肩上放下去,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給我照著腳下的路。
“研妹。”W同學是跑著過來的,叫了我一聲之後多的一句話都沒說,她沒有跟我說解釋為什麼W男友說我的時候她不站出來幫我,她沒有多問一句我還好不好,什麼都沒說。一種莫名的心寒感湧上來。“看得見啊,你把手電筒關了吧。”沉默了一會W同學才開口跟Z先森說話。
“小平夜盲看不見。”曾經的我聽到這句話內心真的毫無感觸,甚至內心毫無波瀾,就連Z先森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把我拉走我也是心裡沒有一點點的悸動,那種少女漫畫裡麵的心情在我的身上完全不存在的。
“你有夜盲啊。”W同學跟剛才那件事情沒有發生一樣,像我們剛才出來一樣挽著我的手,Z先森就在我的另一邊給我打著手電筒,其實我能看得見隻是看不清楚,我能看見前麵有沒有障礙物之類的。畢竟有隱隱約約不怎麼明亮的月光。
“你把手機拿出來照著點,我先回去,你路上慢點。”到了男生宿舍樓的路口Z先森就先說回去了,一路上什麼都沒有說,走了也沒有說再見之類的,我也沒說謝謝,總之我對Z先森是沒有半點的想法,之前還在想著他會不會是喜歡我什麼的才這麼做的,現在真的就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就像這次他的出現我就覺得我又沒有求你出現在我的身邊保護我,純粹是你自願的,你可以選擇不來啊,我乾嘛道謝。我知道這種想法很自私,但是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而且這種想法還隻針對他。
對於W男友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而W同學沒有站出來幫我我居然也給了自己一個解釋,我就當做是W同學太喜歡W男友了,才會這樣的。這種感情的事情我理解。我想著我全心全意的對一個人就會得到相同的回報,我是不相信愛情的但是我相信友情是這樣的。不管是我還是D小姐我們全心全意為我們彼此著想,我們都是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更好彼此一直努力著,我認為朋友就是應該這樣,互相照顧著,既然我已經認為W同學是我的朋友了,那麼我就認為她這麼做就一定有她的理由,然而這個理由就是她真的太喜歡W男友了,那種喜歡已經把自己低到塵埃裡麵去了。所以我在考慮責怪她的時候我就已經先在可憐她了。
我真的覺得我從來沒有那麼認真的照顧過一個人,從擔心她不按時吃飯,吃的太少,考慮她的心情,全心全意的陪著她,陪著她哭陪著她笑,陪著她去找W男友被W男友數落,甚至陪著她去找所謂的小三理論,然後搞的全校皆知他們之間不清不楚的三角關係。我甚至為了W同學把小可愛得罪了,我總是再給她的一切事情找借口,我總是很儘心的替她排憂解難。
那段時間一直陪著W小姐走出她失戀的痛苦,她跟我說她從開學以來就隻認識W男友一個人,到現在已經一年,還是隻認識W男友一個人,讓我多介紹一些同學給他認識一下。
自從W同學加入D小姐我們這個小團體之後,小可愛就不在我們這個小團體了,她說她沒辦法和W小姐呆在一起,總感覺很累,漸漸的小可愛就疏遠我們,可能也是應了小可愛的那句話:“你在跟Z先森在一起我們就絕交。”因為我沒有做到不跟Z先森來往,所以小可愛離開了我們。
我們上單獨的小課的時候我一般都是和Z先森坐在一起的,Z先森、劉少爺、辣辣還有我,我們幾乎都是固定的幾個位置坐在一起。W同學加入我們團體之後我就把劉少爺和Z先森介紹他們認識,雖然是一個班的同學,但是大學的同學真的就可以一學期一年都不會說一句話的那種。
我還一直擔心W同學融不進我們這個隊伍我還在儘力的讓劉少爺和Z先森跟她多說一些話。隻是漸漸的我發現我錯了,他們其實很聊得來,這也讓我省了不少的心。
我上課從來都是不做作業的,我一般上課就看動漫或則就是看自己的書,老師布置的作業一般不是Z先森幫我做就是F同學幫我做。那時的F同學已經沒有那麼討厭了,我對他已經沒有了剛開學那種感覺,我想我可能是忘記了那句“又沒有請你,你來乾什麼。”那句話的恥辱了,總之經過一年多的接觸我然而還覺得F同學挺可愛的。
“研妹,你不做作業嗎?”實訓課上老師布置了一大堆作業就讓我們自己做係統什麼的,我是不管的,老師說什麼我幾乎是不聽的。
“啊,作業啊,一會吧。”我已經養成了那種遇事不慌的本事,反正就這樣,老師總不可能讓我掛科吧。
W同學看我沒在做作業自己也就不做了,我是看專業書,準備資格證,她就在那玩手機,總之沒在做作業。
“同學們,抓緊時間做作業啊,下課了發我的郵箱裡麵。”這句話我是聽到了的,但是我還是沒有做作業的打算,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的,總是我總感覺不慌會有辦法解決的。
“研妹,你作業都做了嗎?”我在低頭認真的看我的書,旁邊的辣辣轉過來問我做完作業沒,辣辣是我們的學習委員,幾乎每次都是辣辣一個人做作業,然後我們拿過來複製一下就可以了,其實辣辣的作業也是劉少爺做的,辣辣全程就追劇,作業是什麼的全部都交給了劉少爺。
“沒呢。”我沒有抬頭看辣辣,我在很認真的計算這纏人的稅法,總感覺很難啊。
“那你還不快做,要下課了。”辣辣應該是追完劇了才想起來問我的,不然肯定不會想起我來。
“等會,我打完這局給小平做。”我們實訓室的電腦全部都是聯了網的,畢竟網速還很快,LOL完全沒有問題,所以最喜歡的就是在實訓室上課了,全班男生可以一起開黑。Z先森就是其中一個,隻要在實訓室上課就先開兩把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