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帥我們現在去哪?”
“去九州商會,先找出偽造的證據。”
譚慶遠,這一次一定讓你身敗名裂。
葉楓坐上車一句話都沒說,他坐在車內向窗外望去。
不到片刻功夫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神帥我們到了。”
“行,車子就停在這裡彆動。”
葉楓的車門被外麵得士兵打開,先是一隻腳伸了出來,隨後才把高大的身體挪了出來。
葉楓看著九州商會這四個字,內心是無比的惡心。
呸,什麼狗屁商會,這次你可無處可逃。
“來人!給我把九州商會包起來,所有人禁止出入,一隻蒼蠅也彆給我放過。”
葉楓身後一百多號人全體出動,把九州商會圍的嚴嚴實實。
路上來往的行人慢慢聚集到一塊,都在小聲低語著。
“九州商會這是怎麼了?怎麼被守衛隊包圍了起來?”
葉楓看著身後好多人也沒管那麼多直接進去上了二樓。
他看到大堂有好多人,就停下了腳步。
裡麵的守衛隊把大堂的人都給圍了一個圈,由於人太多大堂裡麵鬨哄哄的就像蒼蠅一樣。
“大家請安靜一下,鄙人是昔日葉氏集團的長子葉楓,葉江海是鄙人的父親。葉氏集團倒閉,家父含冤而死今天就是為了洗脫冤屈你們給我作證,還我父親一個清白。”
話音剛落葉楓轉身上了二樓,下麵的人俯仰看著他的後背。
嘀嗒……嘀嗒.....這是葉楓軍靴發出的聲音。
葉楓上了樓看到亂糟糟的辦公室,裡麵除了好多書以外還有一些名人字畫、陶瓷等昂貴的物品。
“神帥,這裡什麼都有沒搜索到,隻不過這裡有許多的金條、支票、現金。”
看著這些物品裡麵許多都是葉家的,看著這些東西淪落到他們這些人手裡,他心存不忍,葉楓指了指說道。
“這些東西全部統統沒收,牆上的字畫等這裡之前的全部帶走一件不留,這些東西那樣不是我葉家的,如今我都要收回!”
士兵迅速清理著辦公室,敲底板、敲牆壁,恐怕出點差池,所以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去,把王有勝那個狗 給我帶過來。”
“是,神帥。”
士兵急促的飛奔下樓,沒出三分鐘就把王有勝給拽了過來。
“報告神帥,王有勝已帶到。”
葉楓圍著桌子摸了一圈,走到一個靠背椅子旁邊緩緩坐了下來。
他把雙腳翹放再桌子上,頭部仰這天花板著來回動說道。
“王有勝,你現在有兩條路可走,你要不要!”葉楓不耐煩說著。
“要要要,您給的路子我肯定走!隻要您能讓我活下去!”
王有勝彎著腰用力點頭說著,他非常清楚這是他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
葉楓把雙腿放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襟,雙手合攏放在桌子上說到。
“第一條路就是你舉報譚慶遠,陷害葉江海吞並他旗下所有家業。另一條路.....”
還沒等葉楓把話說完,王有勝搶著說道。
“我要第一條,就第一條。”
王有勝眼珠睜的特彆圓,發自內心的激動說道。他覺得隻要他把譚慶遠的罪行告發出來他自己就可以活下來。
“可以是可以,你現在下去給大家夥去講,我要真實的,不要瞎編的。來人!給他把手武器把彈夾裡麵的子彈全部去掉。”
剛說完話旁邊的士兵掏出手武器當著他的麵開始卸彈藥。
王有勝目不轉睛著看著子彈一顆一顆掉落在地,直到最後一顆掉完,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這是什麼意思?”
王有勝充滿疑問顫抖的說到。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死的,你隻需要講完實話之後,覺得對不起,我強行把你旁邊站的士兵的手武器奪走。然後要畏罪自殺,當你扣動扳機才發現沒有子彈,這不是為了顧及你的臉麵嘛,想必你也不想丟了臉麵你說是不是。”
葉楓一臉微笑衝著王有勝笑到,王有勝還以為他真的是為他著想哈哈大笑著。
“那我們就趕緊走吧!”王有勝著急著說到。
他萬萬沒想到他這是著急著送死。
“可以,那我們現在就走!”
葉楓扶著凳子的扶手緩緩站了起來,彎著腰拍了拍腿上的灰土,整了一下上衣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王有勝大步往前走,步伐特彆的輕盈。
王有勝走到了一樓中央,站的特彆的筆直,淚水不知不覺留了出來。原來已經開始入戲了。
“大家夥啊,我對不起你們啊,更對不起葉氏的上上下下。”
一群人看著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都怪我一時貪心聽了譚慶遠的鬼話,說隻要我們把葉江海乾掉,他的家產你我五五分賬。但是後來我想了想這件事情不能做,傷天害理啊!隨後我還極力反對,但是,他拿著我的家人要挾我讓我去做,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父老鄉親聽完這些話感到無比的震驚,他們小聲罵著譚慶遠和王有勝。
王有勝用胳膊上的衣服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現在好戲開場了!
“為今之計我無話可說,唯有一死才能彌補我的過錯!”
王有勝搶過他左邊士兵的配武器,他非常確定是他武器裡沒彈藥。
搶過武器的王有勝把搶上膛頂著自己的腦子扣動扳機。
啪的一聲。
子彈穿過他的頭顱,腦子四濺,屍體重重摔倒在地。
在場的人全部看到了眼裡,刹那間不知所措。
過了片刻全部鼓掌起來,嘩然一片。
“好,死的好,像這種人死一百次也行。“”
原來卸彈藥是真的,隻不過那個士兵知道葉楓是什麼意思特意在下去的時候裝進的。
坐在車裡的譚慶遠聽到王有勝說話語,也親眼目睹他自殺的行為。
譚慶遠抖動著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
葉楓捏了捏鼻子隨後指向在車內的譚慶遠。
譚慶遠看完之後立馬坐直,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下一個就是他了。
這時候大廳裡已是空無一人,隻有王有勝的一具屍體躺在大廳中央,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