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熙……”
隨著一聲輕呼,宋星冉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
屋裡沒有開燈,昏暗的光線下,宋星冉目光晃動了幾下,很快鎖定在了陽台處,背對著她的身影,麵帶愧疚的垂了垂眼簾說道:“對不起,這兩年你在國外那麼忙,可我連我們的兒子都沒有照顧好。我覺得你的主意很好,隻要能救兜兜,再生多少個我都沒意見。可……為什麼不回家?”
就在幾個月前,她三歲的兒子兜兜被檢查出來了白血病,需要換骨髓,但是他們夫妻都沒有配型成功。
隻能依賴,再要個孩子。
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這麼豪華的上等套房,可是兜兜好些天的醫療費。”宋星冉下意識的環顧四周,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
“……”
清晰的高跟鞋腳步聲,像是踩點一樣,每一聲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都顯得很是寂靜。
終於,她站到了那個男人身後:“怎麼不……”
突然間,宋星冉的臉色驟變,聲音戛然而止。
怎麼會是他!
逃!
一個字充斥著她脆弱的神經,她不由分說的轉身就要跑。
可身後的拉扯,讓她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啊……”一聲慘叫後,她被重重的壓在了冰冷的牆壁上,胸骨疼的要命。
男人順勢控製住她不老實的雙腿,雙手,靠近她,唇間吐出溫熱的氣體,冷冽低沉的嗓音鑽入宋星冉的耳朵:“好久不見!”
簡單的四個字,讓宋星冉不寒而栗,渾身僵住:“這,這位先生你怕是認錯人了。”
她說話間,男人粗粒的手指緩緩拂過她滾燙的臉頰,像是在摸著一件藝術品,輕聲回道:“是嗎?”
幾秒鐘的停頓後,男人突然放開她,宋星冉強行穩住晃動的身形,垂著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應該是的吧。她可是驕傲的公主,怎麼可能……。”男人勾著嘴角,自顧自的道。
他隨手點燃了一根煙,玫紅色的唇狠狠地吸一口,吐出煙霧來。
男人徑直回到房間,端坐在沙發上,身體前傾彈彈煙灰:“過來!”
宋星冉遲疑片刻,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不要想著逃。嗯……說說都會什麼活吧。”男人眯起一雙深沉的桃花眼,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麼?”宋星冉大吃一驚,抬頭看著他。
“怎麼,想白拿我五千萬?”男人冷笑道。
五千萬?
“準確的說,是你們小兩口想玩兒仙人跳?”
“顧澤熙,他,他拿了你五千萬?這不可能,他還特意從國外趕回來跟我說,要在跟我生個孩子救兜兜的。”
宋星冉的聲音都在發抖,眼神迷茫無措。
“哦?現在這種情況,你又該怎麼欺騙你自己?”男人一副好心情的凝視著她。
“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許我,我走錯房間了。”宋星冉抓狂道。
男人懶得解釋,凝眸睨著她。
平靜的表情下,暗流湧動。
顧澤熙到底有什麼好的,讓她這樣癡情。
“我不吃裝瘋賣傻那一套。”男人猛地起身,精準的扼住她的脖子,把她甩到身後的大床上。
“白景琛!”宋星冉緊握雙拳,大嚷。
“現在認得我了?”下一秒白景琛的手就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顎,眼光裡恨不得能噴火。
幾番回憶,開始在兩人之間肆意的賣弄。
良久,宋星冉抿了抿嘴唇:“那又怎麼樣!你想讓我怎麼樣?”
不同方才的慌張,宋星冉骨子裡的倔強和強硬表露無疑。
一時間,很多話湧出喉頭,白景琛不過淡淡的,略帶挑釁的說道:“簡單,完成你跟我做的任務。”
他壓迫而至。
宋星冉退著:“白景琛,你彆亂來。”
換來的是對方輕蔑一笑,有力的大手,一把攬著她盈盈一握的蠻腰,用力撞上自己的胸膛。
“你……白景琛放開我,你混蛋。”
宋星冉掙紮著,叫罵著。
她不但癡情顧澤熙,還想為他守身。
多年累積的不甘心,點燃了白景琛內心的狩獵欲:“你做夢!”
男女身高體重的懸殊,讓宋星冉不得動彈,霸道的吻狠狠地落在了宋星冉的唇瓣上:“唔……”
宋星冉的聲音,徹底被淹沒,她感覺到空氣越來越稀薄,渾身熱的厲害。
尋了幾年的人,更是讓白景琛一品就想要要的更多。
“誰給你的膽子,這樣了,還敢挑戰我?”動情的低沉嗓音,隨著零零碎碎的吻落了下來。
宋星冉十根鋒利的指甲,深深地陷到他的皮肉裡,鮮紅的血順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流了下來。濃重的血腥味,讓人一陣頭暈目眩。
“嘶!”布料被撕碎的聲音,一次次傳來,女人突然間不再反抗。猶如死屍一樣,攤在哪裡。
兩行清澈的眼淚,順著眼角落下。
白景琛的唇觸碰到了那片濕潤後,忽然一頓,慢慢的支撐起身體。
“三年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宋星冉緊咬著牙關渾身在抖。她不明白,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逃出他的魔掌。
兩人凝視著,突然間白景琛笑了:“隻有你。”
她消失的這些年,白景琛身旁不缺少女人,唯獨她是那個入骨的人。
這一生,他要讓宋星冉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宋星冉的眼淚更凶了,白景琛心頭莫名的一陣悸動,喪氣的抱怨道:“真喪氣!”
緊接著宋星冉的身上一輕,“吧嗒”一聲整個房間驟亮,刺眼的光亮讓宋星冉下意識的掩住雙眼,幾秒鐘後才緩緩地拿開手。
她清楚的看到,麵前站著自己三年未見的男人——白景琛。
他有著一張英氣如藝術品的臉,五官棱角分明流暢,劍眉星目,一張薄唇總是緊緊地抿著。自帶高冷氣場,尤其是那雙歐式桃花眼,幽深,冷冽,有種無形的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淪陷。
他比三年前,更加沒有人情味了。
宋星冉不敢多看,手忙腳亂的收拾好狼狽的自己,從床上跳下來。她跌跌撞撞的,強忍著身上的疼,走到他身邊。
想說點什麼?可又能說什麼?
潔白的齒,狠狠地咬了咬唇,她倔強的往門口跑去,這一次白景琛沒有攔她。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