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醉人的薄荷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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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奚晚瀾大概震驚了三秒才反應過來,對著鐘意怒目而視,氣衝衝走上前,要把鐘意拉開。

可沒想到的,司謹言卻一個反身,將鐘意整個人摟在懷裡,朝女人看去。

“奚小姐,我身邊的人,似乎沒必要和你彙報。”司謹言好看的狐狸眼微微眯了眯,眸光暗沉。

什麼?

剛剛風太大,她沒怎麼聽清。

鐘意皺了把秀眉,不解的瞪大眼睛看著男人的臉,抗拒的扭了扭身子,試圖掙脫他的桎梏。

司謹言低低的垂著眼,墨眸間閃過一絲光,摟著纖腰的手力道漸漸加重。

忽然,俯身靠近她的耳畔。

“彆動。”

噴薄而出的熱氣吹在她的耳邊,肌膚上瞬間起了細細密密的千層浪。

兩個人對峙著,而在旁人的眼中卻是一副甜情蜜意的場麵。

奚晚瀾的臉唰的白了,指甲狠狠的掐入掌心,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弧度。

“這是哪裡來的野雞?謹言哥哥還是當心一點,彆讓外麵的野路子給禍害了。”

鐘意眸間寒光一閃,倏地翹起嘴角,踮起腳尖在男人柔軟的唇上輕輕一印。

男人身子一僵,滿眼錯愕。

她純良的眨了眨,“你說什麼?抱歉,剛剛是人在說話嗎?我怎麼聽不見?”

“你!”奚晚瀾臉麵徹底掛不住了。

“唔,奚小姐還不走嗎?難道你要在旁邊看我們……”鐘意話沒說完,後續讓人浮想聯翩。

“奚小姐。”頭頂,司謹言的聲音響起,低沉暗啞,眼神未曾給她,“如她所說,我們要做事了,恕不遠送。”

空氣中一片靜謐,奚晚瀾的眼眶紅了紅,狠毒的剜了一眼鐘意,不甘心的離開了。

鐘意斂去了笑容,卯足勁掐了一把男人的腰。

“擋完了爛桃花,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先生?”

司謹言瞟了她一眼,鬆開了手。

鐘意如釋負重,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衣服,“你救了我,我也替你擺平了個麻煩,扯平了。”說著,便向門口走去。

司謹言輕笑一聲,“就這麼走了不後悔嗎?”

鐘意聞言,腳步也沒停,心中不禁悱腹,現在不走,等著收拾殘局啊!

“你就不好奇為什麼你能夠自由出入華延盛廷嗎?”

聞言,鐘意身子一僵,步子戛然而止。

他怎麼會知道這個?!

司謹言見到她的反應,唇角微微上揚,但又立刻收回。

“你就不想知道鐘家為什麼出事,怎麼出事的?”

鐘意轉身,目光有些犀利,嬌柔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你都知道些什麼?”

司謹言勾起了唇角,一步步的朝她走來,伸手拈了她脖頸處的一縷秀發,“你想知道的,我都能知道。”

嗓音低沉雅磁,一下下擊打著她的心房。

鐘意見他這樣說,心底的警惕便又多了幾分。

恍惚中,腦海裡又模模糊糊閃現了一張女人的臉,還未等鐘意抓住,便稍縱即逝。

嘶,頭有點疼。

她蹙眉,忍住不適,語氣帶著些迫切:“你是不是也知道關於當年鐘家的事情?”

“隻要我想知道的,我都可以知道。”司謹言眸中劃過一抹暗色,停頓了一秒,接著說道:“隻需要給我一點時間。”

得到這個答案,鐘意眼神一亮,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說真的?你真能幫我查出來當年鐘家的事情?!”

司謹言點頭,棱角分明的麵龐上騰升著一抹詭異的酡紅,眼底劃過一絲晦澀難懂的情愫。

“不過,你得幫我做件事。”他聲音暗啞,帶著原野的迷人。

鼻息間又是那熟悉醉人的薄荷味……

鐘意見他這副模樣,直接紅了臉,一直蔓延到耳根處,慌忙踉蹌著退了幾步,雙手抱胸。

“你你你,彆亂來啊,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司謹言眼角抽搐了一下,沒理她,直接轉身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白色的紙,甜膩的氣氛戛然而止。

“這個,結婚協議,你幫我應付聯姻,我幫你查鐘家的事情。”

噢……還好隻是結婚協議。

等等?!結婚協議。

鐘意瞪大了眼睛,蝶翼似的睫毛輕輕閃了閃,麵上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接過協議,仔細閱讀了上麵的條例,合作期間,乙方不能貪戀甲方的美色而把持不住,乙方必須和甲方住在一起,乙方不能主動取消合作……

越往下看鐘意的臉色就黑一分。

“這他喵不是霸王條約嘛?!”

“你也可以選擇不答應,不過你要的消息……”男人挑眉,眉眼處透著得意的笑。

可惡!萬惡的資本主義!

她壓下氣憤,目光定定的停滯在為期一年四個字上,心一橫,道:“好,我答應你。”

“不過我想問,為什麼是我?”鐘意繼續說道。

司謹言一頓,轉了轉手上的素銀戒指,在閃耀的白熾光下映射出了妖冶奇異的光。

“各取所需而已。”他輕笑著說道,夾雜著淺淺的氣音。

鐘意抿嘴,十分利索的在乙方處填上自己的名字,忽然間揚了揚唇,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麵前的男人,就像隻狡黠的小狐狸。

“有一點我得跟你講,我的腦子有點病,要是在合作期間做了不太好的事情……你得多多擔待噢。”

司謹言沉默,並投給她看智障的的眼神。

他萬萬沒料到,這句話會一語成讖,當然,這都是後話。

“明天下午司家舉辦一場宴會,你要好好表現,司太太。”司謹言說,嗓音醇厚,仿佛甘冽的清酒。

鐘意眉眼彎彎,衝他挑了個眉頭。

“放心吧,司先生。”

“我先送你回家。”司謹言說。

……

鐘意下了車,滿眼複雜的看著麵前的這棟房子。

自從鐘家出事之後,便一直寄宿於舅舅家,舅媽刻薄尖酸,而舅舅軟弱無能。

如果不是當年的緣故,她又怎麼到寄人籬下的地步呢?

“走吧”

她回過神來,才發現臉頰上已經是濕濕糯糯的一片,利索的擦了擦,走了進去。

“喲,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在跟外麵的野男人流連忘返,樂不思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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