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是畫,顧婉,蘇慈還有齊靖遠三人比拚,畫的題目是不經意。
隻見蘇慈一起身,在座的女子都“嘶”了一聲,眼睛恨不得貼在蘇慈身上,顧年想知道他們會畫什麼,便認真的看著他們三人,誰知被好事的人以為他在看齊靖遠。
“喲,顧年,又在看你的靖遠哥哥。”
顧年沒有理會,可不知為何蘇慈的筆頓了一下,齊靖遠更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你的靖遠哥哥是不是才貌雙全,長相俊美,讓我們顧年的小心臟跳的不得了啊?”
顧年找到了人群中的始作俑者,原來是馮玲玲身邊的小跟班藍繼之,估計因為馮玲玲輸給了自己,幫馮玲玲找回場子來了。
“你要是這麼喜歡齊靖遠你就大膽的去追,我們大齊民風開放,多你這一兩個斷袖也沒什麼問題。”
顧年用十分嘲諷的語氣說道,氣的藍繼之一下子不知該說什麼,引得哄堂大笑。
“怎麼?你喜歡齊靖遠我說錯了嗎?”藍繼之氣得跳腳。
“我喜歡的人多了去了,身為大齊的子民我愛民敬民不對嗎?倒是你,一口一個靖遠哥哥,你要是真心實意的喜歡,就不要拿我做戲,省的你的靖遠哥哥對你厭煩。”顧年說完,蘇婉琳忍不住在下麵給她拍起了手,誰也沒看到蘇慈嘴角含 著笑,偷偷的搖了搖頭。
“這群人可真無聊。”蘇婉琳也聽說了一些顧年的事跡,“你當初怎麼能看上齊靖遠那種弱不經風的男人,看我七哥,那才叫一表人材。”
“好了好了。”顧年拿著葡 萄塞進蘇婉琳的口中,怕蘇婉琳再說下去,就要給自己相親了。
此時三個人的畫都已經畫完了,顧婉畫的是梨花含苞待放的一瞬間,旁邊還提了一行小纂,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雖說顧婉畫的很好,但卻沒什麼新意。
齊靖遠畫的什麼顧年並沒有仔細看,倒是在齊靖遠展示的時候,不少好事的男子吹著口哨,衝著顧年起哄。顧年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沒聽見一樣的和蘇婉琳竊竊私語,挑事的人覺得無趣極了,畢竟大家閨秀被這樣起哄應該臉紅耳赤才對,顧年的表現倒像是嘲諷他們幼稚了。
蘇慈將自己的畫拿起,畫的是一個女子在攤販前買糖人的場景,顧年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蘇慈感受到了顧年的目光,向她微微點了點頭,顧年這才確定這就是當時的自己,一時猜不透蘇慈的意思。
“七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啊?”蘇慈剛一坐下,就被顧易秋審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令妹十分有趣。”蘇慈的臉上還是淡淡的笑容。
“你不會想當我妹夫吧?”顧易秋憋了好久,憋出這麼一句。
“哦?易秋兄不想?”
“不想,不是很想。”顧易秋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蘇慈看了一眼顧年的方向,若有所思。顧年正好抬頭,和蘇慈的視線相撞,兩個人的目光都帶有試探性,蘇慈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戲虐,讓顧年有些驚訝。因為畢竟剛剛那一出,再加上旁人的閒言穢語,顧年以為蘇慈和他人一樣,是來嘲諷自己的。
視線隻撞了那一秒,還是顧年先挪開了視線,畢竟蘇慈那張臉,顧年雖說現在對男人無感,但是看兩眼還是會不自覺的臉紅心跳。
“長得比女人還要俊俏。”顧年心裡想著,給自己的花癡找了個借口。
終於到了比武的環節,蘇婉琳一上場,哪還敢有人真跟她打,一個個裝木作樣的就下去了,讓蘇婉琳直呼沒勁。
比劍即將開始的時候,雲想穎哆哆嗦嗦的上了台,她連劍都沒碰過,怎麼跟彆人打。
“我不要她,換顧年。”
藍繼之一說話,顧年恨不得上去大嘴巴子抽他,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讓他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
“大哥,我比完了。”顧年兩手一伸,一臉無奈。
“你是怕了?”藍繼之冷笑一聲。
顧年是真的不想理他,顧易秋站出來要替顧年上場。
“藍繼之,你彆太過分了。”顧易秋的手放在腰間,隨時要拔劍的樣子,而坐在旁邊的蘇慈聽到藍繼之要和顧年比劍的時候,眉頭也不易察覺的皺了皺,手裡端著的茶杯頓了一下就放下了。
“顧年,若是我贏了,那你就滾出學堂,彆讓我再看見你;若是你贏了,你提條件。”藍繼之絲毫不理顧易秋的喊話,讓顧易秋真的很想當場教訓一下這個小兔崽子。
“若是我贏了,你去死可以嗎?”顧年兩眼微微眯起,本不想和他一般見識,可是他真的踩到了顧年的尾巴。
“年年!”顧易秋焦急的衝著顧年喊,顧年衝著他眨了眨眼,讓他不要擔心。
“就是啊,顧二少爺,孩子們比比畫畫豈不是很正常嗎?”台上坐著的一眾大臣都沒有勸阻,還添油加醋一番。顧易秋氣急了,蘇慈在聽顧年說完之後,用手碰了碰顧易秋的衣角。
“不必擔憂,令妹輸不了。”
“可是她大病初愈,哎。”顧易秋見事情都這樣了,隻得無奈的坐下。
“哼,好大的口氣,就說你來不來吧。”藍繼之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並且壓根就沒想過顧年能贏,連反駁都沒有,就把生死交在了顧年的手上。
顧年將身上的紗脫了下來,穿了裡麵一身,從劍架上隨意挑了一把劍,站在了台上。
本應該是四個人的比拚,成了兩個人的武台。
藍繼之雖為男性,但是劍術確實不咋地,沒出幾個回合,就已經從攻轉為了守。這時台下不知是誰的杯子灑了,發出了一點聲響,顧年分了神看了一眼,藍繼之趁這個機會將劍直衝顧年的胸膛刺去,顧年漏出了得逞的笑容一個翻滾將藍繼之撂倒在地,劍一點點的往藍繼之的脖頸兒去,隻見藍繼之的皮膚已經被劍劃破,有些許的血絲流了出來。
有幾個姑娘花容失色,不自覺的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