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殺手精英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保不齊在哪次任務中死亡就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這兩個好兄弟出生入死的時候多次幫助對方搞定危機,關係鐵的沒話說。
“”賺錢是好事兒,我早就勸你離開了殺手聯盟組織之後一定要過一過花天酒地的生活。這才不浪費轟轟烈烈的一生吧。你既然想低調一點的話其實也很簡單,先以你自己的名義去成立投資公司,然後以投資公司的名義去入股或者是直接建設你想要涉足商業領域的企業,這樣的話中間有一個隔離層對方也就很難查清幕後的實際控製人了。”
“再說了,乾咱們這行的隱藏身份豈不是易如反掌的輕鬆事兒嗎。”戰長天聽完了陳源的想法之後直接給出了答案。
戰長天甚至表示,如果陳源隻想以玩票的興致練練手,那他可以把自己名下的一兩家企業直接過戶到陳源的頭上,隨便他怎麼折折騰。
反正戰長天現在買賣家大業大,錢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數字而已。
“好呀,那就把這個事兒在國都城辦了吧。在這裡注冊公司的話然後再去荊州城投資,似乎更加婉轉一些呢。”陳源直接給戰長天的私人賬戶轉過去了五百萬,讓他手下的專業商務人士去處理這件事情。
就在陳源來到國都城跟自己的老戰友談買賣的時候,小姨子李慕蓉又被自己的嶽父嶽母李國毅和常桂雲劈頭蓋臉的訓斥起來了。
“陳源是不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了?他隻不過是東拚西湊借了點錢幫著你姐姐暫時搞定了公司的債務而已。這不都是借東牆補西牆的手法嗎?難不成陳源借的錢就不用還了嗎?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找老公的時候一定不當把這種窩囊廢領回家。”
李國毅臉上青筋暴起,血壓都上升了好幾十度。一提起自己這個窩囊廢女婿他就萬分的悔恨,為什麼當初沒有堅定立場阻止李慕彤跟這種人走在了一起呢?
最重要的是李國毅和常桂雲擔心陳源跟高利貸有什麼瓜葛,要是借了利滾利的貸款,以後一輩子做牛做馬都還不清的。
“我覺得姐夫是個潛力股,咱們不要這麼著急忙慌的下定論好不好?給他幾年的發展時間看看如何。再說了,你們要是有嘮嘮叨叨的這些功夫倒不如拿出實際的真金白銀去幫姐姐的公司渡過難關呢,在這裡乾著急有什麼用。”
“你真是要活活把我們老兩口氣死不成嗎?一個女人的青春能有幾年?倒不如讓你姐姐早點跟他做個了斷,直接找一個合適的人家。至於陳源這個窩囊廢,隻要他跟你姐姐在一起我們是一分錢都不會出的。你姐姐養著他也就算了,難不成我們老兩口也要掏錢一塊養著他嘛?他簡直是廢物到家了。”
李國毅揮了揮手、雙眼緊閉,表示不再想提任何關於陳源的話題了,這簡直是一個非常壞心情的存在。
李慕蓉無可奈何,但她也沒有辦法把陳源的所作所為跟大家講出來。
誰能相信窩囊廢一樣的人物竟然是一個武者高手,還讓荊州城赫赫有名的地下勢力兩儀堂的人對他俯首稱臣呢?
不過他們哪裡知道,陳源的崛起就在眼前了。
以戰長天的人脈關係辦這種小事情效率是非常高的,小半天的功夫,當陳源準備離開的時候所有的手續都送到了他的手中。甚至連他的要求定製的一套工裝和工號牌都加緊給他做出來了。
麵料並不是特彆好的一套深藍色西裝,再加上寫著“司機”二字的工號牌兒,穿上去讓陳源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毫不起眼的打工仔。
“我真是不明白你的想法,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自己折騰自己,難不成這就是你的樂趣所在嗎?”戰長天看著眼前的陳源苦笑了一聲,就連他自己公司的專職司機在氣質上都比陳源要高出一檔。
“就這麼地吧,我是不太在意這些東西的,等著我先回荊州城折騰一段時間實在不行的話再做彆的打算。”
戰長天打點了點頭揮手送彆。
他已經下定主意,自己接下來的連鎖高檔酒店就要在荊州城開設一間了,不管陳源想要如何的低調,戰長天都已經把荊州城看作是了陳源的地盤了。
自己的買賣在好戰友的眼皮子底下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同時他也派出了自己的商務助理米娜和林江海兩個人跟著陳源一前一後前往了荊州城。他們第一是要幫助陳源把投資公司的事情落實下去,第二就是為自己即將成立的豪華酒店忙活一番。
陳源以“幽靈”的名義出現讓陳友好寢食難安,他已經讓手下開展了全方位的調查。
“報告老板,陳源沒有任何的活動信息,而他的妻子李慕彤唯一的產業就是天慕廣告公司,之前陷入了一點債務危機,剛剛被解決……”金崇山得到的消息也不多,隻能說陳源太低調了。
“有沒有機會對她動手呢?”
“沒什麼問題,區區一個弱女子而已,就算是天慕廣告公司規模也是小作坊的級彆,對他們下手是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金崇山作為陳友好的司機兼保鏢,平時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替老板做一些見不得光的黑活。
“那你就看著辦吧,明麵上的、暗地裡的手段都要用一些,一定不能以咱們龍騰集團的名義動手,也不能留下任何這方麵的線索。”
金崇山得令離開之後,在陳友好辦公室落地窗簾的背後走出來了一個年輕男子。
一身休閒商務服飾配上金絲眼鏡,讓他二十多歲的麵容憑空多了幾分的成熟。這個家夥就是聖靈組織派到荊州城的旗米拉,他要全權處理陳源的事情。
“旗先生,現在從商業角度上能對陳源做的動作並不算多,您看組織那邊……”陳友好站起身來像小弟一樣站在了旗米拉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