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源冷靜的聽著,在等待這種事的發生,畢竟孩子也是人,這醫院總不可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除非說已經不要命了。
“我隻是讓你換個藥,又沒說讓你親自殺人,你說,是你兒子重要還是他兒子重要?”
簡簡單單得一句話就讓人明白了這一切的過往到底是什麼意思了,不過還是沒必要說其他的花出來不是嗎?
陳源捅了捅周潯的胳膊,低聲說,“你去病房裡看看,走廊最裡麵的一個,叫陳星星。”
周潯頓時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雖然不明白陳源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既然已經走了準備,那麼就得好好的說清楚不是嗎?
而陳源還是在一旁聽著,順勢打開了手機錄音,等著機會的出現。
“我兒子重要,但是那也是一條人命,我不可能去冒險!”
陳源就算是不說話,也知道這些人都是衝著自己開的,畢竟KTV那麼大的事,要是不被發現恐怕就要出事了。
“那你就等死吧!”
話音剛落,陳源便走了出來,一看這人不得了,是那天在KTV看見的小痞子。
“喲,這不是那天被我打趴的小痞子嗎?怎麼突然之間這麼有底氣了?焦白淩沒教你什麼叫做事?”
兩儀館的事情剛告一段落,這人又要出來惹是生非了,看來是真的不想活了。
“是你這賤人!我告訴你,現在我已經不是兩儀館的人了,你要是想活就乖乖跪地求饒!”
口出狂言,語氣張狂得像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一樣,實際上根本什麼都算不上,隻能說是個沒用的傻子。
“哎,小孩子還是彆說臟話比較好,免得到時候被打了,還得問為什麼!”
說著直接一拳給人揍趴下了,周圍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這麼倒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哈,不小心手滑了,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弱,輕輕一碰你就倒下來了。”
陳源冷笑一聲說著,仿佛是沒有發生一樣,而周圍的醫生,壓根就動也不敢動。
“彆太緊張了,這種事,我們自己有過選擇的,而且你也看見了,我沒有打他,是他自己湊過來的。”
隻能說這人運氣不好,找的地方也很隱蔽,可能是當時沒想到會碰到陳源,不然的話,也不至於說這種話了。
“你!好你個臭小子!有種你彆跑!”
那人一邊站起來一邊指著陳源破口大罵,“等著我叫人來收拾你!”
而那個醫生有些氣又有些惱,“這下,你可怎麼辦,我兒子又怎麼辦……”
“醫生,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我會幫你的,你兒子的照片你有嗎?我可以幫你找到他在哪裡。”陳源隻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彆人。
想不到一向不近人情的陳源居然會說這種話,隻能說,這人不是一無是處。
“真的嗎?”醫生像是看見了希望一樣的看著陳源,一時間有些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要是能幫我救孩子的話,我就一心一意治好你的孩子!”
這位醫生是該醫院最權威的教授,但是想要的到他的醫治,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除非說是他自己願意。
而且,很多疑難雜症都是他策劃的解決方案,而且也是最高效快捷的方法。
“那就這麼說好了,你也彆忘記了你說的話就行,我找人幫你去。”
話是這麼說,畢竟陳源還是擔心自己的孩子比較多,而且這種事又有幾個人可以說清楚,說明白呢?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裡麵傳來聲響,陳源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我說了,這個孩子你不可以觸碰他!”
這是……焦白淩的聲音?!
陳源快步推門而入,大概是明白了現在的局勢了,焦白淩擋在陳星星麵前,而周潯則不停的想帶走陳星星。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這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憑什麼不讓我帶走?”
說著還看了眼門口的陳源,“小陳,你來的正好,你看看這人是誰?”
“周隊,這人我認識,你放心,她是自己人,不過,還麻煩周隊幫我照看一下孩子,我有些話想跟她說說。”
說到後半句,陳源的神情明顯改變了不少,這讓焦白淩渾身一顫,像是遇見了瘟神一般。
周潯點點頭,看著二人出去的背影隻覺得有些蹊蹺,但是卻沒說什麼。
“恩,恩人,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焦白淩說不緊張是假的,畢竟這件事因為自己而來,如果說因為自己而消失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
“今天那個小痞子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你們兩個人在演戲嗎?”
陳源直接開門見山就把話說出來了,但是焦白淩卻沒有說出一句話,隻是歎口氣。
“恩人,我就不說外人話了,這件事都是我自己的問題,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兩儀館現在不需要我了,已經有了新的館主。”
焦白淩這句話叫人驚訝,難不成就因為這麼一件事,能讓她焦白淩丟了身份不成?
“哦?這話怎麼說?”陳源察覺出了不對勁的味道。
若是因為李慕蓉這事,那倒是大可不必,若是因為其他原因,但是有可能的。
“王虎聯合外人拉我下台,現在我已經不是館主了,我能幫你的隻有保護好你的孩子,現在我隻是一個堂主而已。”
焦白淩雖然身份降格了,但依舊還是讓人覺得很強勢,隻能夠表達清楚自己是什麼人。
陳源不語,隻是笑了笑,“彆緊張,我不是興師問罪的,我隻是想讓你保護我的家人,你也知道我不簡單。”
這句話無異於一個眾重任,焦白淩無論是接受或者是不接受都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了,畢竟這是她欠下來的。
“恩人不說,我不敢妄下斷論!”
“大家都是同一類人,不用說太多,一句話,兩個眼神就能明白的事,何必說那麼多東西。”
陳源倒是看得開,“我的身份不方便透露,隻要你願意幫我保護我老婆孩子,其他的一切好說。”
這是他唯一重要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