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夙卿歌掙脫著,然而一股勁道又冷不防的壓來,壓著她的身子狠狠向後跌去。
“混蛋!”
對方並未在意她的咒罵,反而直接頂開她的雙腿,狠狠闖入那片還無人進入的秘境。
“啊!”夙卿歌猛然驚呼,本就緊繃的身體因為疼痛越發的緊繃,到最後她感覺全身的血管都如爆裂了一般。
黑暗之中,夙卿歌冷眸之中寒光凜然,身體雖然無法自控,但頭腦依然是清醒的。
這個人跟她一樣,中藥之後根本無法自控,隻能服從身體最為本質的欲望……若非如此,兩人怎會融為一體?
她努力睜大眼眸,想要看清那一雙冷得駭人的明眸,可是眼前除了黑還是黑,根本看不到他的樣子,隻有清晰可聞的粗重喘息。
就在兩人大汗淋漓之時,一陣淡淡幽香飄入夙卿歌鼻中,香味隨著對方動作的加速而越來越濃鬱,似是藥香又似是熏香,她分辨不出。
幽香像撲麵而來的一陣颶風,闖入她的感官,滲入到熱燙的肌膚內,瓦解著她僅存的意識,她緊握成拳的手掌最終還是無力地垂下了。
夙卿歌昏厥後,男子炙熱的體溫也恢複如常。
黑暗中,那人長腿橫跨過下邊的女子,慵懶站起,一雙黑瞳閃爍著森冷光芒,他隻是淡淡掃了一眼地上的女子,便看向暗門處。這時,有侍衛手捧著油燈走了出來。
“爺,這個女人是否要處理掉?侍衛恭敬地為他披上了狐裘大袍,低聲問道。
男子淡淡掃了一眼已然昏厥的女子,薄唇輕啟:“毒素已經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她活不過三日的。”
聞言,侍衛恭敬退下,不敢多言。
此女正是左相府裡被二小姐夙卿怡陷害的大小姐夙卿歌,‘爺’不過是借用她的身子過渡毒素而已,與其殺了,倒不如交給夙卿怡去處理。
‘爺’的毒是在宮中所中,一旦運功逼毒便會化為媚藥,此毒陰毒無比,隻能利用男女之事來轉移。若不是‘爺’被那個下毒的憐妃娘娘逼的如此,也不會直接來一處無人的宮殿想要找一宮女了事,誰知卻撞上了夙卿怡暗中謀劃的好事。
“那男人可處理好了?”這位夙二小姐不僅將親姐送到這裡來,就連男人也安排好了,隻可惜啊,被截住了。
“爺放心,那男人已經處理好了,他必定守口如瓶,至於夙二小姐的詭計……您今夜到此,無人知曉。”
男子滿意地點點頭,隨即轉身離去。轉身瞬間,從衣袍揚起的風滅了燈火,室內再度陷入一片死寂。
“好標誌的美人啊,怎麼會躺在這裡?”
“瞧這玲瓏有致的身段,真是看的我心癢難耐啊……”
猥瑣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夙卿歌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卻見一大群男人正圍著自己,她瞬間清醒,立馬彈坐起來,卻發現渾身上下隻裹著一層白紗,赤條條地躺在大街上。
猛然坐起的動作讓她的後腦勺疼痛不已,昨晚的記憶也隨之湧入腦海,微閉的雙眸再次睜開,滿眼恨意。
可惡!她明明知道是夙卿怡的詭計,卻還是不敵媚藥的藥性!該死的!
就在她要站起來的時候,一個婦人帶著一幫侍衛推開周遭的男人,一個箭步衝上來,一巴掌就對她甩了過去。
“夙卿歌!你這個賤、人!你娘臨終前讓我好好照顧你,你竟然乾出這種偷人的事情,你對得起我,對得起你爹嗎!”
“夙卿歌!你可是長女啊,居然敢偷人……左相府人的臉麵都被你給丟儘了!”
說話的婦人不是彆人,正夙卿怡的母親——夙夫人!
聽了夙夫人的一番話後,周圍的人立馬炸開了鍋,誰都沒想到此刻赤條條躺在這裡的香豔女子竟是左相府的長女——夙卿歌!
這也怪不得她會擁有如此美貌,想當年,夙卿歌的母親是大房,也是帝都的第一美女啊!
一聽到這人的身份是夙卿歌時,眾人瞬間就換了一副嘴臉。
聽著眾人鄙夷的叫嚷,坐在地上的夙卿歌冷笑一聲,雙眸閃爍著森森冷光,筆直地看向那實則是幸災樂禍的夙夫人。
“夙卿歌!我左相府沒有你這種女兒,今天我就毀了你這張臉,免得你再丟我們左相府的臉!”
夙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卻又迫不及待地抽出匕首,大喝一聲:“來人啊,給我押住她!”
夙卿歌撫摸了一下還隱隱作痛的臉頰,唇畔的冷笑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的詭異。
“就憑你們,還不夠資格!”冰冷的聲音倏然響起,冷冽厲聲竟讓那些侍衛不敢上前了。
白嫩手指捂著半張臉,她緩緩抬頭,鐵血狠厲的雙眸冷冷掃視全場,將圍觀的眾人一一掃過。在對上那雙眼眸時,眾人皆倒抽了一口氣,被那冷冽眸光震得不自覺後退了兩步。
夙夫人微微一驚,隱隱感覺到不對勁,立馬怒聲嗬斥:“夙卿歌!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這個夙卿歌一定要早日解決了才行,眼見黎王選妃在即,夙卿歌是長女,更是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麵容……憐妃娘娘曾親口說過,夙卿歌是個隱患,不管這隱患有多大,都必須鏟除,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