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治傷的條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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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卿歌低頭瞄了一眼肩頭上的傷,感覺到四肢已經開始麻木了,她眼底不由地閃過一道冷光:箭矢有毒,看來今日夙錚這幫人是有備而來,不能硬碰硬。

冷眸輕輕一掃,她薄唇輕啟:“隻不過就是兩巴掌的事兒,父親至於這麼大張旗鼓嗎?”

“小事?”看著夙卿歌始終氣定神閒的樣子,夙錚不禁勃然大怒:“你毀了你妹妹的臉,這叫小事!最毒婦人心,夙卿歌,你身為姐姐竟如此的心狠手辣!”

“傷口不深,隻要妹妹安分守己地呆上一兩個月,傷口便好,何況……”眼皮一掀,夙卿歌視線從夙錚怒氣衝衝的麵容上掠過:“之前是妹妹主動認錯,要卿歌打的,父親也在場,怎麼這回倒責怪起我來了。”

“莫要強詞奪理!這還是小事嗎!夙卿歌,你就是要借機毀了你妹妹的臉!姐妹之間,難免會有所誤會,卻沒想到你如此的心腸歹毒,如此狠辣之人老夫留著又有何用!”

夙卿歌笑了,燦爛的笑容讓人脊背發寒。忍著麻木感,她猛地挽起衣袖,手臂上觸目驚心的新舊傷痕赫然顯現。

那傷痕,眾人都不忍直視。

冷眸掠過有些慌張的夙卿怡,而後直逼夙錚,冷唇一抿,她令人畏懼的氣場瞬間迸發而出:“父親,這些傷,全都是妹妹造成的,正因為卿歌是長女,所以認為此事是小事,也沒有多多稟告,父親您認為呢?”

白嫩手指輕輕撫摸絕美的臉頰,她咧唇一笑,看著發愣的夙錚,隨即將臉上的麵紗撕下。

望著那已經毀壞的半張臉頰,現場的人無不唏噓出聲,視線不由地在兩位小姐之間徘徊著。

夙錚望著夙卿歌那毀壞的麵容,不由一怔,接著就勃然大怒:“夙卿歌,你竟私毀麵容!你可知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父親,你可看清楚了,這張臉,是母親打壞的!”冷眸直逼躲在夙錚身後的夙卿怡:“相對於她對我這個長女所做的一切,一兩個月的時間已是我手下留情了,而我這張臉,已經沒救了!”

如今被毀容的是她,這幫人怎麼不跟她說什麼手足之情?真正的夙卿歌被夙卿怡打罵多少次了,可是當初有人護著這個膽小懦弱的夙卿歌嗎?

夙錚被堵得啞口無言,望著那毀壞的半張臉,還有夙卿歌的犀利眼眸,他的目光不自覺地開始閃躲。再偏心夙卿歌也是他的女兒,是玉婉兒留下的長女。

聽到這裡,夙卿怡倒是理直氣壯的很:“父親,那是她不懂規矩!女兒替你教訓她而已,大娘去世的早,姐姐……”

夙卿歌踏前一步,懾人的煞氣頓時傾巢而出,不曾開口氣勢便已經壓倒了對方。

“你是姐姐還是我是你姐姐,妹妹對姐姐出手打罵,這傳出去,夙卿怡你可還有臉麵在相府生活下去?”

視線前移,她不去看夙卿怡那張醜陋的麵容,直視夙錚,質問說道:“父親,妹妹說是教導我,那時她可念及姐妹情深?縱然我是長女,可是她依然是欺負我是沒娘的人,她可顧及到我還有一個父親的存在?又或者,父親根本不把我當女兒?”

這一番話,問的夙錚是連連後退,望著那張被毀壞的臉,他心底竟湧起了一絲的愧疚。

夙卿怡一向都是囂張跋扈慣了,也不顧那麼多,直接冷聲道:“賤、人!你目無尊長,今天,我這個妹妹就好好地讓你長點記性!”

說吧,夙卿怡一個箭步衝上去,直接將夙卿歌推倒在地,軟筋散的效果早就讓她的四肢麻木了,根本無法躲過這一推。

夙卿怡眼底閃過陰鷙的光,猛地揪住她的頭發,厲聲喝道:“我告訴你,就算你是長女,可我才是準黎王妃!再過不久,父親都得聽我的,更何況是你一個小賤、人!”

夙卿歌頭皮發麻,可是犀利的眼眸卻始終不看夙卿怡,而是一直逼視著一旁一動不動的夙錚。

看到夙卿歌壓根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夙卿怡頓時就火冒三丈:“看著我!”

夙卿怡怒吼一聲,狠狠拽著夙卿歌的頭發,想要將她的臉轉過來,誰知,夙卿歌竟隻是唇角一扯,冷笑一聲,眼角掃了她一眼便閉上了眼睛。

夙卿怡一口氣哽在喉頭,正要一巴掌甩過去,卻見夙卿歌竟直接將腦袋轉過來,好似將身子無所謂地交給她一般。

此情此景,夙卿怡立馬住了手,這個賤、人憑什麼這麼氣定神閒,憑什麼不把她放在眼裡?現在自己才是一切的主宰,這個賤、人的生死在都自己的手中,她憑什麼不看自己!

可是,看著夙卿歌的側臉,瞧著那淩厲的線條,她竟有些膽怯,不僅沒有勝利的喜悅,甚至還有種反被製約之感!

就在此時,夙卿歌緩緩睜開雙眸,冷冷開口:“父親,即便是再好的神醫,沒有兩個月也治不好妹妹的臉,選妃在即,你們若是不怕妹妹落選,大可以現在就殺了我,隻不過,那黎王妃的位子,隻怕與妹妹無緣了。”

此話一出,立馬驚醒了夙卿怡和夙錚。

能在相府選妃是皇帝欽定的,也是夙錚多年苦心經營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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