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悲慟,以至於到了組裡,還有人以為她會因此受不了而辭職。可是看了後續之後、又覺得這個女人太過堅強,可許宛晴自己心中的感受,又有誰可以深深體味?
回到座位上整理好心態,她又繼續手頭的工作,組裡的人好像也是安分了許多,並沒有太為難許宛晴。
到了下午公司下班,她避開人群,卻是一個人獨自神傷,何等受過這種委屈?許宛晴是真的想摔門不乾,夠瀟灑。可是權衡利弊之後,她還得忍氣吞聲,不過一忍再忍可不是許宛晴的風格,她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
接下來辦公,組內好多人都想要許宛晴幫忙乾活,什麼買咖啡,打印文件,甚至連手裡的任務都需要許宛晴幫忙完成 可是他們無一沒有好果子吃,許宛晴就是吃定他們覺得自己不會有大動作,才會如此。
過了一個星期,許宛晴終於可以適應公司的生活了,她想如果沒有那群愛欺負新來的人員 自己會更快的去接受。
張媛媛對許宛晴進入豪騰是沒有一點驚奇的,因為知道許宛晴一定可以過五關,斬六將,最終得到豪騰的offer。但是這慶功宴是免不了的,兩人就都喜靜,也沒有叫彆的人,兩姐妹說說知心話,也好。
慶功宴開在天上人間,她們都陸陸續續來過好多次,隻有這一個原因:“這裡的酒太好喝了。”
“你剛來公司,感覺怎麼樣,那裡的人是不是不會欺負新人?聽說他們的素質是最高的。”張媛媛半打探半關心的說著。
“我沒去過彆的公司 不太清楚到底怎麼樣。”許宛晴有些不想說。
“你一個人精能看不出來?是不是在哪吃癟了?有人欺負你能不還手嗎。?”張媛媛立刻就急了。
許宛晴沒有意識到張媛媛是最懂自己的,自己一個動作都會引來張媛媛的猜測,這猜測還十分準確。
“是不是想著自己新來,忍一兩次就可以過去?還是說在用軟綿綿的方式回擊?”張媛媛質問著許宛晴,倒是讓許宛晴覺得太不好意思了。
“我剛來,不受點欺負怎麼成,這些東西,我都自由分寸。今天是為我慶功的宴會,可不是讓你自己胡亂猜測的,喝酒。”許宛晴舉起酒杯與她碰杯,模樣優雅。
“我是擔心你,這種你一旦是被用慣了,他們乾什麼都會用你,你會很辛苦,也很受氣。”張媛媛在一旁說著,許宛晴覺得,這話就是說給自己聽的,自己身邊就是這種人。
“晴晴,可千萬彆逆來順受。”許宛晴抓著她的手,小心的說著。
“我可是沒有要逆來順受,彆給我亂扣帽子。”許宛晴失笑,有一個可愛的朋友是心情都會變好呢。
許宛晴就是這樣,和張媛媛在一起玩耍,似乎也都忘卻了煩惱。
“對了晴晴,我在外麵租了一個房子,也挺大的,你要是不嫌棄可以住進來。”張媛媛真誠的看著她。
“因為那個房子離我們的公司都十分近,所以早上可以多睡幾分鐘懶覺啊。”張媛媛以睡懶覺作為資本,就等著許宛晴這顆誘餌上鉤。
又離公司近,又可以睡懶覺,還有自己的好閨蜜張媛媛作陪,她自然是要答應的。
“好啊。我答應,我待會就跟我媽商量,我媽肯定同意。”許宛晴緊握張媛媛是手。
“你媽媽什麼都好,就是管你太過於嚴厲。”突然又想到什麼,“我前些天去找你,你媽說你沒有在嗎,打你手機你也不接,問你媽她也支支吾吾不敢說……”
“快說。你那時怎麼了。”張媛媛十分的疑惑。
許宛晴搖搖頭,分明是不”想說,自己不想破壞她的好心情,她一定會不開心的。
本來想著打死都不說,可耐不住閨蜜的軟硬兼施,她很快交了老底。
“什麼。出車禍,為了救人?”許宛晴你是聖母還是白蓮花啊?你怎麼可以為了救人就罔顧自己的生命,若不是你身手敏捷,那時候就該躺在血泊中了,你知道嗎。?哎,你氣死我算了。就你是小白花。”張媛媛氣憤到不能自已。
果真如此,她再也沒笑過,好心情平白的被破壞了,可是許宛晴也是非常的無辜,她不過是想救自己的學生,當了老師之後,似乎就有一種要保護學生的責任感。
“好啦。媛媛,知道你放心不下,但是我自由分寸。我覺得老師救學生天經地義啊。”許宛晴按住她的肩膀,眼神堅定。
“管不住你。”張媛媛嘴硬,可是這內心早已與許宛晴和好了。
許宛晴吐了吐舌頭。
“我們去看看那個酒保?”許宛晴問她,隻因突然想起來這裡還有個調酒非常好喝的酒保。
張媛媛的“好”話音未落,許宛晴就拉著她的手走了,心想可以喝到美味的酒,似乎這幾天受的氣頓時煙消雲散。
“你剛痊愈 不能喝太多的酒。”剛聽說許宛晴痊愈,她就不準許宛晴喝酒了,許宛晴默默砸了咂舌
,心想:自作孽不可活啊。”
“沒事的,我就是去看看那個酒保在那沒有,順便再喝幾杯酒,就幾杯而已,對於一個酒鬼來說,是不夠塞牙縫的,許宛晴也算是個酒鬼,嗜酒如命。
“好了好了,我們去看看。”張媛媛無奈,被許宛晴拉著走了。
繞著吧台轉了好幾個圈,許宛晴愣是沒有找到那個酒保。
吧台的其他酒保問許宛晴是不是在找人,許宛晴告訴他們再找一個酒吧,但他們卻告訴自己那個酒保辭職了。至於辭職的原因,連他們也不知道。又聽他們說,那個酒保十分懂酒,連他們都自詡不如,在天上人間的待遇也是不錯,突然辭職,到底是有些想不通的。
不止是她許宛晴一個人問,就連其他愛光顧酒吧的幾乎都問了。
跟他們道了一聲謝後,許宛晴自顧自的要了一杯酒,卻再沒有沁人心脾的味道了,許宛晴多少有些失落,那麼好喝的酒,不知道有生之年還可以喝到嗎。
“那人還走了?調的酒如此好喝,舍不得。舍不得。”張媛媛有些調侃的對許宛晴說。
“彆鬨。”許宛晴捏了捏她的臉。
“你剛才的表情對我說,你就在這樣想著。”張媛媛挑了挑眉。
“不過說實話,還真是挺可惜的。”張媛媛又道,“不過來這裡不能不喝酒。來,我們乾。”
第二天許宛晴去上班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她定睛一看,是她的備忘錄在提醒著她,一定要努力。許宛晴這幾天都沒有練舞,忙的就是公司的事情。這不,大清早的許宛晴就在忙了。
看著監控錄像裡許宛晴嬌小的身形在那裡默默的工作,表情認真的任誰都不願打斷她。顧瀝錫走到策劃部的門口,許宛晴沒有看見他,顧瀝錫再走近一點,許宛晴還是沒有看見他。
於是乎,顧瀝錫拿起他的手機,照著女主的方向拍了幾下,看了看手中的相片,滿意的走了。
策劃部來了一個員工,去接水的功夫,竟然偶遇了老板,對他們這些小員工來說,老板一直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今天遇見他,那員工很激動了喊了一句:“總裁好。”
顧瀝錫朝他微微點頭。
她一直眺望著老板的背影,等到老板拐彎了才收回目光,擰著茶杯回到辦公室。嘴裡橫著小曲,似乎對看見老板很高興。可這裡的人精怎麼會發覺不了端倪呢。
“咦,老板剛才從這邊走來,可這邊隻有我們策劃部啊,他親自去策劃部乾嘛?難不成……”她擰開辦公室的門,掃了一圈,隻看見一個許宛晴。
“隻有許宛晴在這裡……套她話試試。”一不做二不休,她走到了許宛晴的辦公桌前,打了聲招呼:“你好。”
許宛晴一看,是同組的,這人十分的健談,有些自來熟,有沒有欺負過許宛晴,許宛晴對於沒有認識過的人,一向有莫名的好感,她笑了笑:“你好。”
許宛晴與她客套寒暄了一番,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很能說會道,跟她在一起,似乎人都要充滿活力了。
“對了,你見到過有不是我們組的來到這裡嗎?”許宛晴被突然問。
“沒有啊,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是我一個人在這裡,沒看見什麼人。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了?”許宛晴疑問道。
“沒什麼,就是聽說我表哥要來公司看我,我怕他沒有找到我啦。”同事俏皮一笑。
“那我再出去看看表哥來了沒有。拜拜。”許宛晴的同事揮手與她作彆。
許宛晴覺得有些奇怪,但又搖搖頭怕是自己多想了吧。
總裁助理這時候突然來了,“讓你做的策劃案怎麼樣了?”
許宛晴對她笑笑,“好了。”
“嗯好,交給我吧。”助理淡淡的說。
這是前些天助理要求弄得策劃書,總裁親自要求她做的,她自然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這邊的辦公室,助理把資料恭恭敬敬的送到了顧瀝錫手中,顧瀝錫隨意翻看了一下,隨即便露出一副深不可測的笑容,他真的是撿到寶了,沒想到一直在當舞蹈老師的她竟然會在測策劃方麵顯露出如此不平庸的才能。
助理在一旁看著總裁的笑,什麼不解,不就是一個好到的策劃書?總裁可是從來沒有在辦公室笑過的,這可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