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李君羨的話非常的詫異,因為我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非常的奇特,那就是有李君羨在我的身邊的話,我就是絕對安全的。
所以看見李君羨此時非常嚴肅認真的叮囑我,一定要注意安全的時候,我心裡感覺有一些不祥的預感。
從認識李君羨以來,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非常強大、神秘,並且有一種舉世無敵的強大氣場。
所以到底是因為什麼,能夠讓李君羨這麼強大的人,來告訴自己需要小心呢?
雖然我內心非常的好奇,但我任然還是和李君羨一起走出了房門,並且牢記李君羨的叮囑,一定要小心。
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客棧的外麵靜悄悄的,整個空間安靜的讓人有一種發毛的感覺。
在這種極致的壓抑之下,我跟在李君羨的後麵,來到了客棧的櫃台前。此時客棧的山羊胡老板正趴在櫃台上麵,看樣子睡著了過去。
隻見李君羨走到了櫃台前,伸出了自己家的一隻手掌,然後狠狠的拍在了客棧的櫃台上麵,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熟睡中的山羊胡,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驚醒,從自己的座位上麵跳了起來。
“這位客官,我們這裡可是有什麼讓您不滿意的地方嗎?”被李君羨驚醒的老板,緩緩神之後,開口問道。
而李君羨這則是斜視著山羊胡,然後冷漠的開口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過,這個客棧非常的‘乾淨’嗎?那為什麼剛才我們的房間裡麵有臟東西?”
“這位客官,小店開店百年,從來沒有出現過您剛才說的‘臟東西’,客官為什麼不想想,是不是客官本身就帶著這些臟東西過來的呢?”聽了李君羨的話之後,山羊胡老板反而一臉平靜的說道。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山羊胡老板準備做下去不再理睬我們,屁股剛剛坐在了椅子上,仿佛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然後又站起身來繼續說道:
“此時正是午夜時分,百鬼夜行,所以客官你們可要小心了,特彆是這位客官,我看你印堂發黑,不久或有大禍臨頭。”
沒想到,老板站起身來,指著我說出了這樣一番話。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會追問老板一番,為什麼要這樣說。
我剛剛準備開口說話,然後突然想起了剛才李君羨叮囑自己的話語,不可隨意說話,於是我強忍住了開口的意思,準備靜觀其變。
李君羨聞言也是轉過頭來,衝我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我不必擔心。然後轉回頭去看著山羊胡說道:
“哦?是嗎?午夜時分百鬼夜行,這個我是知道的,但是就算是百鬼夜行,我也沒聽說過會出現嬰靈這樣的臟東西吧?”
山羊胡聽見了李君羨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轉過身去,看樣子竟是想要馬上逃離這裡,不再理會我們二人。
李君羨見此搶先一步行動,然後抽出了自己的桃木劍,對著山羊胡扔了出去。
看似樸實無華的的桃木劍,竟是穿過了山羊胡的大腿,把山羊胡釘在了地上,剛才李君羨用桃木劍在我手上割口子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把桃木劍異常的鋒利。
所以當我看見,桃木劍刺穿了山羊胡的大腿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的意外,反而在我的潛意識中,甚至認為就應該這樣。
而被桃木劍釘在地上的山羊胡,感受著自己大腿上傳來的劇痛,聯想到自己此時不能逃脫,竟是麵如死灰,在地上拚命的掙紮起來。
而我和李君羨,則是在一旁冷眼相觀,沒有任何行動,此時我心裡也知道了,剛才的嬰靈,山羊胡不說是罪魁禍首,但是仍舊是一個知情人。
所以我對於山羊胡,沒有半分的憐憫,因為剛才的情況確實非常的危險。
而山羊胡在地上掙紮了一會之後,見自己無法掙脫桃木劍的鉗製,便也不再掙紮,隻是急忙開口說道:
“兩位大爺,饒了小的吧,小的真的就隻是一個開店的,小的什麼都不知道,不關小的的事情啊。”
山羊胡一邊說著,一邊泣涕漣漣,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和山羊胡沒有任何的關係一般。
“哦?是嗎?如果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的話,那你剛才跑什麼?你在心虛什麼呢?”李君羨冷漠的開口道,絲毫沒有因為山羊胡的話語,而改變什麼。
山羊胡聽聞此言之後,麵如死灰,連忙開口說道:“真的不管小人的事情,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們會放出嬰靈......”
山羊胡說著說著,說出了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彆人,山羊胡說出了這句話之後,便立馬住嘴,並且知道自己失言了,於是再也不開口。
而李君羨聞言則是,走上前去,逼問山羊胡,這件事情背後到底是有什麼人在指使,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而不管李君羨如何逼問,山羊胡就是不開口,仿佛這件事情背後的人,比此時的李君羨還要可怕一樣。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出這件事情的幕後指使的話,我立馬就了結了你,並且把你的靈魂拘禁起來,遭受比十八層地獄還要可怕的折磨!”
李君羨見逼問不出什麼之後,失去了耐心,渾身散發著殺氣,對著山羊胡說道,並且拔出了桃木劍,看樣子準備隨時殺了山羊胡。
山羊胡聞言,先是驚恐了一下,但是仍舊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
而李君羨見此則是徹底的失去了耐心,舉起了手中的三尺桃木劍,就準備徹底的了結了山羊胡的性命。
李君羨對著山羊胡的脖子,一劍斬了下去。
“先生住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嬌喝,打斷了李君羨的動作。
我轉過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著一位身穿白袍的,白衣女子正從店門緩緩的走進,並且伴隨著一股異香。
女子的麵部被一層白紗籠罩著,在這昏暗的燈光下,看不真切女子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