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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所有的一切埋葬在黑暗裡。那即是我們——護國之劍存在的意義。
——特彆行動十二支隊隊章第九條。
在繁華的背後,隱藏著無數的黑暗。
異能者和魔術這些異常有悖常理的事情存在於黑暗之中。
人類的曆史總是這樣,伴隨著這些神秘而前進。
那是你所不知道的世界,異常的世界。
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
無論如何,這些都是神秘的力量,是科學所無法理解的存在。
但是,它們又是實際存在著的。
人總渴望著力量
總會有人將這些神秘化為邪惡。
將這些邪惡和非自然的事物都埋葬在黑暗中的,是一支特殊的隊伍。
國安第九組,
你們也可以稱之為特彆行動十二支隊。
他們是護國之劍,將所有異常的,邪惡的事物,都埋葬在黑暗中。
那即是他們存在的意義。
並不寬敞的走廊裡,一隻野獸和看似人類的怪物對峙著。
野獸有著鋒利的爪子和牙齒,身軀更是異常龐大,一條蛇腦袋從背後豎了起來。
那是三個頭的怪物,吞噬一切的災厄的奇美拉。
但是……
比起那個,眼前看似人類的怪物卻散發著更加恐怖的氣息。
白色的頭發散亂著,全身上下被鮮血染紅,肚子上的傷口還沒愈合,腸子還耷拉在外麵。
然而那雙遠比身上鮮血還要猩紅的雙瞳,詭異的凶殘。
盯著那雙眼睛,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在扭曲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
仿佛是因為劇痛而取回了自我意識,野獸喘息著問道。
“我是誰?……到了現在才來問這種無趣的問題嗎?”
與它對峙的女人淡淡的回答道。
“你……不是人類吧?”
野獸如此問道。
“那誰知道呢。有時候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呢。”
被獸化人從腰部撕開,脊椎骨斷成數節,腸子和內臟都灑了一地。即使是這樣,才過了不到一分鐘就爬起來,身體修複的完好如初。
若這種東西還能稱得上是人類的話,那就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脆弱,因為無力,因為容易死去,才能稱得上是人類。
“如果非要在意這一點小事的話,就把我當做人類吧。”
“哼……人類……”野獸好像是聽見了好笑的事情一樣冷哼了一聲。
心且不論,有著怪物的身體還想自稱人類嗎?
長著蛇尾,獅子頭的怪物如此問著她。
身體被直接撕扯成兩半,內臟灑了一地。獸化人鋒利的爪子可以輕易的將自己粉碎。
但是卻沒有任何意義,區區這種程度的傷口隻在一瞬間就會愈合。
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和他相比,自己更像是怪物。
怪物……嗎?
曦乃握緊了拳頭,準備向神話中最可怕的怪物發起挑戰。
十天前……
對於王曦乃來說,自己最討厭的事情有兩件。
太陽和總隊長。
至於討厭的程度,曦乃常常在想如果世界上沒有這兩個東西該有多好。
然而事情不可能像想象的那麼順利,所以曦乃總是不得不被各種事情左右。
八十多年了,依然不能習慣太陽的照射。
劇烈的刺痛讓身體異常難受,不過即使是這樣也不得不頂著太陽出門。
一大早睡覺的時候被電話吵醒,然後不得不來上班。
若是其他人的話,曦乃會不顧形象的破嘴大罵,然後掛掉電話繼續睡覺。即使是自己忠心的副隊長也毫不例外,打攪自己睡覺的人都該拉出去槍斃三回再說。
可是電話那邊的人不偏不倚是自己無法拒絕的人。
一邊抱怨著爬起身子,忘記關掉的電視正在播報早間新聞。
“國際消息,紐約市市長對於前不久辱華言論表態。關於前不久的言論,他本人表示那隻是輿論媒體的造謠,當本台記者繼續追問的時候,他卻表示毫不知情……”
“可惡……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撓了撓睡亂掉的頭發坐了起來,整個身子都提不起勁。
雖然平時一絲不苟,雷厲風行。令所有隊員敬仰。但是如果這個樣子被部下看見的話,大概會讓他們理想幻滅的。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漫長的夜晚,自己是絕對睡不著覺的。而相反,白天卻一丁點精神都提不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總隊長卻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這讓曦乃很是窩火。
不幸……啊,如此嘟囔著,曦乃看了一下掛著牆上的裝飾鐘。
才八點多,那可惡的丫頭又想乾什麼?
總覺得自己和幸運一點也沾不上邊。
這半年來忙的要死要活的,總算是能爭取到幾天休假。就算是不對我這個勤勞人士的嘉獎也罷,最起碼也要讓我休息下吧。
結果一大早就打電話要跑過去,而且今天據說太陽還很毒辣。
眼睛下麵的陰影已經可以稱作黑眼圈,口水的痕跡和睡著時壓出的痕跡混在一起,頭發就像是觸電了一般變成了奇怪的形狀。
睡相十分糟糕,連一點規矩都沒有。還能想的起來母親當年是這樣嗬斥自己的。
抱歉啊,天國的老媽。你女兒過了八十年也沒改掉這個毛病。千萬可彆在下麵咒我啊。
一邊說著對死者不敬的話,一邊豪爽的將睡衣扯掉。
然而伴隨著“噗”的一聲,所有的扣子同時彈出,就連袖子也全部脫線。
擦,剛起床忘記控製力量了。曦乃無可奈何的看著金絲邊的睡衣,這下可麻煩了。
因為製作工藝上比較講究,一旦壞掉很難修補好。
體質上的一些原因,曦乃的力氣比較大。經常把一些生活用品給弄壞,比方說牙刷、杯子、毛巾和衣服,甚至於吸塵器和遙控器。對此曦乃已經見怪不怪。隻要平時注意下就可以了,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
但是因為剛起床,僅睡了一個小時就爬起來果然沒有辦法讓大腦清醒起來。再加上可惡的白天會讓曦乃的意識變得遲鈍,於是這件價值不菲的睡衣就徹底報廢了。
算了,不考慮這些事情了。再買一個就是了,所幸自己手中的閒錢還是比較多的。
裸著身子走進浴室,鏡子裡,枯草般的頭發讓曦乃頗為無奈。
雖然該凸的地方都凸起來了,可是唯獨有這頭發令自己發愁。隻有在新月和滿月的時候才會帶有色澤,其餘時候都是像枯草般的灰色。而且染發劑等化妝用品完全沒有任何用。
草草的衝了下澡然後洗漱完畢,對著鏡子打了個哈欠。鋒利的犬齒有些發癢。
“好了。就這樣吧。”
套上靴子,曦乃抓起鞋架上的墨鏡。
然而推開門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塗防曬液,結果右手直接燒了起來。
偶爾也會出現這種情況,隻不過沒有像今天這樣誇張而已。
久違的灼燒感讓曦乃愣了一下,以至於沒反應過來。
就在自己連忙關上門的時候,太陽光已經照射了全身。那股火焰一瞬間蔓延到了全身。
“可惡……!”
一邊咒罵著自己的愚蠢,一邊艱難的伸出手試圖打開廁所的門。
然而遺憾的是,手指已經在火焰中化成了灰,不得已,曦乃隻好用上半身撞開了門。
當然沒有手指的話,隻好用怪力砸破了水龍頭。高壓的自來水一口氣噴了出來,將曦乃的房子一刹那變成了水世界。
火焰已經熄滅,但是淋了個濕透的曦乃望著水流不止的水龍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幸……”
從走廊的拐角轉過來的時候,希娜的低沉的嗓音傳進了耳朵。
“以上就是特彆行動十二支隊的簡章,首先要記住第一條是絕對服從隊長命令,其次是總隊長命令要高於隊長命令。明白了沒用?”
如果從字麵看上去的貌似很威嚴的感覺,但是這種氣氛被陳希娜那種蘿莉般的體型給徹底抹殺掉了。
明明已經快二十的人了,個子卻還沒到一米五。這也就算了,那一頭雙馬尾到底是怎麼回事。
嬌小的臉龐上還有著些許雀斑,右眼下麵還有個愛哭痣。這樣的孩子卻穿著一身職業OL裝。
一副小鬼的模樣,卻高高在上地訓導成年人的話,無論是誰都不會隨意信服吧。
事實上正是如此,她麵前的幾位新隊員明顯的一副不信任的樣子。
“在這裡訓導新來的?希娜?”王曦乃淡淡的說道。
“啊?隊長?!你怎麼來這裡了……現在可是白天啊!”希娜大吃一驚的看著王曦乃,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一直怒斥著太陽乃吾之大敵的隊長會白天出現在特局大樓的次數屈指可數。
這就是我給你們的印象嗎……
雖然想這樣說出來,但還是作罷吧。在新人麵前自己還是彆那麼說了……
“這個……沒關係的……雖然是想這樣說,算了,如果不是那個白癡的總隊長……好了,那家夥還在辦公室嗎?”
王曦乃無聊揮了揮手,滿臉無奈的問道。
“啊,總隊長在,她剛才才來上班。”陳希娜正立回答道。
“來了啊……還是剛來……這魂淡,叫我來,自己卻慢吞吞的……算了,這幾個是新來的嗎?”
撓了撓泛灰色的長發,曦乃指著剛才被訓話的幾個新人。
看起來像是苗族的青年,穿起西服來十分彆扭。大概是苗族中的巫族吧,曦乃這樣想著。
“呐,這是你們的隊長,特彆行動局第二隊隊長王曦乃。快行禮!”希娜連忙對新隊員說道。
“隊長好!”
“隊長好!”
本來還在優哉遊哉的巫族少年連忙站直了朝曦乃行禮。
嘛,看來我的名字還多少有點威望的嗎?曦乃如此摸著自己的下巴想到。
“嘛,你們是新來的嗎?那麼,我有幾句話要說。”王曦乃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能夠進入第二支隊,這證明你們都是精英的精英。這是足以驕傲的資本。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因此就自傲了。”
作為戰鬥力特彆出眾的第二支隊,能夠進入這個支隊足以證明自己的實力十分出眾。這是令人羨慕的資本。但是,如果就因此自傲的話。下場會異常的淒慘。
“我不知道你們是為了什麼來參加特局的選拔,也不知道你們是為了什麼而參加特局的。但是如果說你們是為了所謂的保家衛國,所謂的正義的話,我勸你們還是早點離開為妙。
特局沒有你們所謂的民族大義,也沒有你們所謂的正義。為了國家?笑,這種東西說說當玩笑吧。你們所追求的正義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東西,要記住,特局十二支隊,僅僅隻是屠夫而已。
你所做的就是殺虐,僅此而已。除此之外的東西都給我拋棄吧。”
曦乃的聲音令巫族的少年略微驚恐了起來,但這卻是事實。特局所能做的,也隻有屠殺而已。
為了保護,隻能殺掉反抗和試圖顛覆的人,超出常理的人隻能由超出常理的人來管理。那就是特局成立的意義。
“嘛,我不會叫你們習慣去殺人,但是這些事情卻是不得不需要人去做的事情。我希望你們把這些牢記在心裡,我們不是正義的戰士,也不是國家的守護者。明白了嗎?”
“明白了,隊長!”
“明白了,隊長!”
“那就好,順便不要小看你們眼前的陳小姐,她可是你們的副隊長,不管怎麼說也是你們的上司,請尊重一下她。好了,希娜。帶我去見總隊長。”
說完這些後,曦乃轉過頭對著希娜說道。
新人們本來還是對著希娜抱著輕視的心理,一聽到她的頭銜頓時大吃一驚。曦乃不管那些新隊員,轉身走出了房間。
能夠在戰鬥力特彆出眾的二隊也能得到副隊長的位置,這個嬌小的少女的能力完全不像她的外表那麼柔弱。如果知道這一點的話,大概就不會再去輕視她了吧。
曦乃如此想到,一邊快步走進電梯。
“等等我!隊長!剛才用不著說的那麼重吧,隊長!”
快步的奔跑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種步伐是忍者的特長。陳希娜正是足以匹敵傳說的忍者——甲賀流的最後繼承者。。
身為忍者就要一直保持著輕盈的身體,連飲食都十分節製。有些時候讓曦乃完全摸不到頭腦。
“如果不說重一點,他們大概不會了解到這裡有多麼的殘酷……早點體會到就會好過一點。起碼不會那麼早的死掉,每個月都更換名單很麻煩的。”
對著銀灰色的電梯鏡麵,曦乃整理了一下因風而亂掉的長發。朝麵無血色的臉龐上一下腮紅。
“嘛,也是。不習慣的話,大概會死的很早吧。真是的,這個時候往我們隊裡塞人,五支隊的不是一直在抱怨人不夠嗎?”
“他們是偵察支隊,我覺得巫毒的使用者沒那個潛入偵察的能力吧?”
“確實,可是第六隊也行啊!他們上次事件不是損失慘重嗎?有這麼幾個巫毒使,那些魔術師大概也不會抱怨什麼吧?”
“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抱怨巫毒和他們的係統不合,雖然不是我們隊的事情,我也不想看見特局六支隊搞鬥毆事件。”在快速補妝的同時,電梯緩緩的停了下來。。
曦乃打開電梯開關上的蓋子,將自己的眼睛湊了上去。
紅外線掃過瞳孔,電梯再一次緩緩的運轉開來。
“所以最後就丟給我們了嗎?這樣也太坑人了吧。我們現在沒工夫教小鬼怎麼提褲子!總隊長是怎麼想的?”
希娜不耐煩的抱怨著。
“那個女人的思考回路不是我能夠理解的,算了,卡特爾那老黑不是老抱怨沒幫他打下手嗎?讓他們去給他當助手。這樣行吧?”
“你讓那倆新人給我們隊舍打掃衛生?隊長你也太……巫族會來抗議的,請注意一下我們的立場,隊長!”
“新來的給前輩打掃衛生,你們不都是這樣乾的嗎?這也沒什麼不合理吧?”
“那是男生,請不要把我也包括進去。隊長!真是的,我可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呢!”
“好、好、好,有什麼事的話就說是我的命令,這樣就行了。”
電梯在最深層停了下來,這是僅有副隊長和隊長才能來到的樓層,也是特局一支隊隊長的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既然是隊長的意思,我也隻能這樣做了。好吧,就這樣辦吧。”
“嗯,小敏她怎麼樣了,手臂還能動嗎?”
曦乃突然想起上次行動受傷的隊員,被一隻獸化人咬斷了的手臂,想接上去恐怕不是一般的困難。
“啊,可能要等到幾個月後才能歸隊了。老實說傷的非常重,內臟也受了重創。不過話說回來,被獸化人正麵襲擊後還能活下來真是不可思議。”
“我隻能說她生命力太頑強了,嘛不過這也是件好事。好了,在這裡等我。”
兩人在一扇掛著一支隊的小牌子的門前停了下來,曦乃推開了這扇略顯破舊的門扉。。
“喲,終於來了。讓我等了好久啊!”
桌子上堆滿了各種文件,但是其主人卻把它們都雜亂無章的推到一邊,在自己的麵前擺下了一副象棋。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我親自跑一趟。大白天的過來有多難受你知道嗎?死小鬼!”
明明自己麵對麵的是統領國安第九組一支隊隊長兼總隊長,可謂是特局的總帥。但是曦乃一點都沒有對她客氣和尊敬的意識。
“嘛,其實電話也是可以的,隻是你覺得你的電話和手機能躲得開偷窺嗎?我可不覺得有比這裡還有夠安全和隱蔽的場所了。不過……”
這句話倒是實話,隻有隊長和副隊長才能夠到達的最深層。想要偷聽兩人之間的會談,確實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放心吧,希娜是忍者。絕對不可能背叛的。”
曦乃看到她的眼神朝著門外看去,連忙說道。
“忍者……過去的亡靈嗎?嘛,怎麼樣都好了。來吧,讓我們來下一局。你覺得這個局能破嗎?”
那是一個相當複雜的棋局,也許是出了名的難局。作為總隊長的樂趣之一,知道她的癖好的隻有幾位隊長而已。。
“於是,你大白天的叫我來隻為了下這盤棋?”
“你覺得呢?啊啊……一個人下棋多沒意思了。來嘛,我先走了”
“喂喂……臭小鬼,不要給我賣關子……”
“嘛,誰叫人家還是少女,允許我撒嬌一回嘛……”
“為什麼隻在這個時候以少女自稱啊!”曦乃忍不住吐槽到。
年齡隻有十五歲不到,外表上看去僅有出初中生一年級的水平。說白了,就是個乳牙都沒脫完的少女而已。雖然異常黑的頭發讓她有些詭異,但也僅此而已。
光看的話,誰也想不到她就是負責國安第九組,管理中國黑暗世界的特局總隊長。
雖然她也沒有任何能稱得上戰鬥力的存在就是了。
非常愛吃甜食,喜歡特彆複雜的棋局,而且不限種類。不管是象棋,國際象棋,圍棋等都非常擅長。從這個方麵來說她確實是個天才,也隻有活了九十餘年的曦乃積累了足夠的經驗才能夠和她下棋,而且僅限於象棋。
但是她確實是從今年開始正式接任一支隊隊長和總隊長的職位,成為特局的一把手。
曦乃從她剛生下來的時候就認識她了,對她的個性和習慣再熟悉不過了。
被她父親稱作最糟糕的笨蛋的總隊長,不過現在也沒有人能夠這樣說她了。
前任隊長,也就是總隊長的父親在卸任後不久就病逝了。
“嘛,讓我們邊下邊說吧。要說上很長的時間呢……”操著略沙啞的聲音,名喚作林米的少女靈活的伸出手,將炮移動了兩格。
要說起這個所謂的國安第九組的成立,這就沒人能說得清楚了。
在戰爭時期據說就有這個組織的存在,但是真的讓這個組織正式成為國家部門的時候,還是建國以後。
在新政府成立後,一批人爭取到了國安部的席位,正式成為了一個行政單位,用納稅人的錢來招收公務員。
隻不過,他們招收的並非普通人。
異能,亦或者是魔術,道法也罷。精通此道,並且擁有極高的戰鬥力或者是彆的天份。將這樣的人納入公務員,並讓他們保護這個國家免於其他國家或者組織的有關異常以及超出常理的侵犯和襲擊。
這個適用範圍並非僅僅隻是指其他國家和組織,更多的時候,是麵對國內的一些組織。當然還有很多非常理能解釋的存在,和能引發超自然現象的野獸或者是其他的,負責解決這些事情的存在,正是國安第九組成立的意義。
不過當時並不叫國安九組,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那麼多和那麼細的分排。僅稱之為國安特彆行動小隊,簡稱特隊。後來細分了下來,國家正式走上了正軌,就把特隊改名為國安第九組。
後來再一次改名為國家安全與特彆事務處理局,將其從國安部分離了開來。不過他們還是比較習慣稱自己為國安九組,也有人自稱是特局十二支隊。
為了掩蓋他們的支出,國家財政支出裡特彆有了一項其他支出,而且這個支出非常龐大,以便支援他們戰鬥後留下的善後工作。
隨著幾十年的發展,如今這個特局已經擁有了數萬人的隊伍,並且可以在緊急時刻調用部門的權力,乃至於軍隊也可以調用。
他們還有一批專業的黑客來幫助他們在網絡上掩蓋真相,更有征用各種軍艦,戰車,飛機的權力。可以說,在緊急突發的情況下,他們可以支配一切有利於自己的部門,方便他們完成他們的任務。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們有一支堪稱軍隊的隊伍。
由上千名戰士組成的特彆行動十二支隊,無論是數量上,還是素質上都是無可挑剔的。
再加上他們可以支配一切部門作為自己行動時的支援,無論是指揮上,還是機動性上都無比強大。
支配這個組織的,則是一個世代沿襲的家族。
沒有任何戰鬥力,也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但卻世代沿襲的統治並掌管著這個組織。
父親傳給兒子,兒子傳給女兒,總隊長的位置永遠是這樣相傳下來永遠不會變。
林氏的這個姓則一直統治著總隊長的座位,輪到林米身上的時候是多少代這個問題你問她也未必能夠回答你真正的答案。
已經沒有人知道這個部門是何時存在的了,他們就像安倍清明守護京都一樣。林氏建立的組織在黑暗中守護了這個國家有多少年了呢?
沒有人能知道,就算是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嘛,以上就是我想說的。嗯,明白了嗎?”
這個掌握著一個黑暗帝國王座的總隊長含著棒棒糖,將車推倒了底線,正對著曦乃的帥。
“說的那麼簡單能聽得懂才見鬼!”
曦乃低吼著,將總隊長的車用馬吃掉。
“嘛,不是你讓我長話短說的嘛……曦乃欺負人!”
一邊將炮移動了一下,瞬間構成了一個死局。移動的話就會被另一個車命中,不移動隻會等死。
“啊,我是說了這句話,但是說的那麼簡單誰會懂啊!白癡!好了,我認輸!”
將棋盤用力推開,曦乃不耐煩的瞪著扭著身子去拿巧克力棒的總隊長。
有人想暗殺總理,以上。
多麼簡短的總結啊,何等的簡潔,為此應該誇獎總隊長幾句……
才怪!說的那麼短到底誰能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嘛嘛,彆生氣啦!曦乃生氣的話,皺紋會出來喲!”
“抱歉,我的外表永遠固定在17歲,不可能有皺紋!”
“但是生氣的話,會變老的喲。”
“我不會變老這點你最明白不過的!”
曦乃捂著自己劇痛的額頭,感覺自己這八十多年來最頭疼的一任總隊長無疑是這個可惡的小鬼。
“嘛,曦乃確實是不會變老,我記得我上小學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模樣了。到了現在也沒有變呢。”
“我從八十年前就沒衰老過,因為……算了……”曦乃硬是把下一句吞了下去。
因為我已經不算是活著的存在了,雖然並不是什麼隱藏起來的秘密。但是曦乃不想在一個年華正茂的少女麵前將這句話說出來。
“嗬嗬,真羨慕呢。要是我也不會長大變老就好了,可惜這是空想呢。”
就算是那些修道度天劫的修真之人也未能夠永生,活過兩百載就已經是極限。更彆提能保留住自己的外貌不老。
這就是人類,因為會衰老並且死亡而存在的人類。
但是也偶爾會出現類外的存在,比方說正坐在總隊長麵前的曦乃。
不會衰老,也不會死亡,這樣的存在根本就是否定了人類的存在。
所以,曦乃不是人類。
至少,不是活著的人類。
“嘛,玩笑話就說到這裡吧。”
總隊長將巧克力全部塞進嘴巴裡,並且吮吸了每一個手指。
雖然非常喜歡玩樂和有趣的事情,但是身為總隊長的職責她不會忘記,嚴肅起來的時候比任何時候都認真。
當然,這也意味著她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殘忍。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靠著舒服的熊皮椅子,曦乃淡淡的問道。
“情報部的那些家夥偶爾也會有點出息,這個情報目前還隻有你我知道。當然那些影子都不算是人是吧?”
“嘛,雖然我一直把那些家夥當柴郡貓,但是這不是否認他們都不是人類。……好吧,讓我來想想,這次還是獸化人?”
“賓果!這一次跟他們也脫不了乾係。”總隊長伸出手將堆得巍巍可及的報告中抽出了一份。
“獸化人,獸化人,獸化人………………又是獸化人,好吧這次又是獸化人,今年我們和這些畜生打了多少次了?”
“正確答案是七次,如果不算上這一次的話……嘛,看一下吧。這是有關這一次的詳細報告。那些被你罵做柴郡貓的一群家夥偶爾也是能乾出來一些有用的事情呢。”
曦乃伸出手接過報告書,緩緩的翻開。
“讓我來數數,今年你們殺了多少隻獸化人?一月份的時候就在蒙古殺了20多隻吧?現在總計有一百隻了嗎?”
“目前是二百三十一隻,從常見的狼人到罕見的美洲獅獸化人都有。還真是種類大爆發,我不知道今年是怎麼了。再這樣下去我的休假就全泡湯了。”一邊翻著報告一邊隨口回答著,曦乃盯著報告書上扭扭歪歪的字眼和長著牛頭的獸化人照片。
“他們能不能用一下現代化的數據傳輸手段?這字寫的我完全看不懂。”
“嘛,顧及一下他們是用魔術投遞過來的吧。不過說句實話,五支隊的字確實不咋滴。”
“算了,我姑且是明白了……”合上書,曦乃嚴肅的問道。
“到底是什麼時候送來的?這份報告?”
“大概在2小時以前,準確的說是八點三十分。”總隊長麵不改色的回答道。
“也就是說,最新情報嗎?”
“沒錯,這也是我大白天叫你來的目的之一。”
曦乃轉過頭對著門外的希娜命令道
“希娜,由你帶隊,記得帶上小蘭。地點是城郊外,具體位置隨後發到你手機上。就算沒人,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挖出來,這是隊長命令!”
“是!”
希娜的氣息從門外迅速的消失了,曦乃有些煩躁的摸著頭發。
“雖然我覺得現在去也未必能夠找的到什麼東西了,不過姑且還是讓你們再搜一遍吧。應該會比那些笨蛋找的更仔細就是了。”
“真囉嗦,希娜可是甲賀流最後的忍者,潛行偵察可是老本行。”
“嗬,那你為什麼不把她讓給五支隊的呢?”
這丫頭,總是唯恐天下不亂。也許支持她當上隊長的樂趣之一就是戲耍比她大得多的隊長。
“除非我死,否則五支隊的彆想把她拉過去。”曦乃冷冷的說道。
“那還真是困難呢,畢竟曦乃是死不了的……”總隊長探過身子,將自己的手機拿了來過來。
“夠了,玩笑就說到這裡”曦乃瞪著嘻嘻哈哈的總隊長問道“如果那群柴郡貓沒搞錯的話,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掌握了一個重要情報。”
“嗯,也就是十天後的舞會呢。嘛,我是不能想象那幾位老頭穿上禮服的樣子呢,還有那個一直把臉蹦的和蠟像一樣的死老太婆。……嗬嗬嗬嗬,現在想想都好笑……那群幾十歲的老頭老婆去跳交際舞……還真不怕被那幾個法國佬笑噴血啊……”
順便一提,以上被提及的幾位人士分彆是政府總理,財政部長和外交部長以及板著臉的常務委員長。
“那麼也就是說”曦乃已經習慣了剛上任不久的總隊長嘲笑她名義上的上司衣著和相貌了,畢竟這個小鬼可是她的上司。
“十天後,也就是二十六號傍晚。關於歡迎英國首相及其夫人等一行人的歡迎儀式後舉行的社交舞會,屆時會有大量受邀請的人士湧入,而那群獸化人……”
“會以總理為目標,進行暗殺……額,說起來有些奇怪不是嗎?那群獸化人懂得什麼是暗殺嗎?”
“它們當然不會懂,隻會把眼睛裡能看到的活人都吃掉或者撕裂而已,不過那群沒有理智的家夥準備混進宴會嗎?”
“嗯,所以棘手的問題就來了,舞會邀請了很多人,包括了很多駐京的大使,我們一一調查的話無疑是在浪費時間。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就沒有權利搜查他們的大使館,更彆提現在我們根本就不清楚獸化人的後台是什麼?”
總隊長略微沉下臉來,
“簡直就好像是瞎著眼和他們戰鬥一樣,這讓我很不爽。”
獸化人在獸化前和人類無疑,隻要他們不變身,那麼就很難能將他們從常人裡麵分辨出來。這半年來,完全不知道從哪來的組織或者個人製造了一批又一批的獸化人開始大殺特殺。雖然多虧了特局行動迅速,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可是如此下去根本就不能找到元凶,隻會讓犧牲變得更大而已。
“負責護衛總理的是哪個部門?軍方的?”
“姑且算是吧,”
“跟他們打聲招呼,取消這場舞會。”
“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呢,不過我覺得那群老古董大概不會把我的話聽進去吧,畢竟這些情報在他們看來根本就算不上證據。為了這無時無刻都能收到的奇怪信息就取消舞會,他們會認為我們的腦子都瘋掉了。”
“說的也是呢。那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曦乃淡淡的說道“既然不想取消舞會的話……”
“那就隻有讓你們也混進舞會裡麵,把那群腦子抽掉的獸化人全部處理掉。”總隊長笑眯眯的回答道“我想,這隻有戰鬥力出眾的二支隊能做的到吧?”
“你還真是難為人呢……”
“那麼就這樣辦吧,由你們二支隊負責這次行動,我會和保安處的說一聲的。記得處理要乾淨利落,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保證舞會的正常進行。”
含著棒棒糖,年僅十幾歲的少女朝曦乃下達了一旦失敗極有可能讓這個國家陷入動亂的機密任務。
“這是總隊長命令嗎?”曦乃以防萬一,最後確認了一下。
“沒錯。”總隊長笑眯眯的回答道“要用心乾喲!”
“那麼,了解。”曦乃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總隊長的辦公室。
“一定要用心啊!我會默默守護你的!”總隊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切,隻不過是個丫頭罷了。”曦乃碎碎叨叨地嘟囔了一聲,走進了電梯。
掏出電話,從通訊簿上打開最近聯係人。
“喂,是我。現在召開緊急會議。所有人都聽到了嗎?現在召開緊急會議!所有休假和休息全部取消!重複,所有休假和休息全部取消!在隊舍集合!這是隊長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