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的老板暗自歎氣,自己被這些無賴勒索倒也罷了,這名年輕的少男少女又沒招誰惹誰,隻因為那名女孩太漂亮,便要遭遇一場無妄之災。
說不定今天還會被這幾名小混混壞了清白,這個世道真是太沒有天理了,平民百姓到了哪裡都受欺負?
那名中年人趕緊走過來說道:“幾位老弟,他們隻是過來吃飯的客人......”
“滾一邊去,管你這個老東西屁事?”
“我們兄弟今天不但要錢,還要上人......誰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便扒了他的皮......”
腦袋上染著七種顏色的年輕人一把將餐館老板推倒,並看著賀彩兒,色眯眯的說道:“這趟街,還有對麵,以及再遠的那條街,都是我們兄弟罩著的。隻要你今天願意伺候我們兄弟們一次,以後你便可以在這幾趟街橫著走,做這三趟街的大姐大.......”
“小丫頭,機會難得,你可要好好把握,我們不過上你一次,以後便可以做你的靠山。你又不少皮不少肉的,還多了我們這樣的靠山,說起來還是你占了大便宜?”
“是呀,伺候我們,不但不少皮不少肉,還能得到不少養料.....”
“不但能得到養料,還能飄飄欲仙呢,你就從了哥吧?”
聽到這些人對著自己說那些汙言穢語,賀彩兒人藍色的眼眸中露出了明顯的怒意,她長得是漂亮,卻與溫柔這兩個字絲毫沾不上邊,火爆脾氣在龍大也是出了名的。
這也是她身為龍城大學的十大校花之一,卻沒有幾名男生敢追求她的關鍵原因。
今天被葉飛請吃價廉的牛肉麵,她心中就夠窩火的了,她心中滔天的怒火正沒有地方發作,想不到還有人過來占她的便宜?
‘嘩啦’。
賀彩兒猛地站起身,將那碗還沒有喝完的麵湯直接潑在了留著七色頭發的年輕人腦袋上。
一碗熱湯臨頭,非主流年輕人頓時被燙的嗷嗷叫。
他一邊嚎叫一邊擦臉上的麵條,扯著嗓子吼道:“你這小娘們敢對雞爺無禮,是不是不想活了,是誰給你這樣大的膽子?”
所有客人都愣住了,想不到自己今天竟然能看到非主流美女狂虐非主流小混混?
自己今天真是開眼了,不過這名非主流美少女看起來身體單薄,如果這幾名小混混動粗的話,隻怕她會吃大虧?
賀彩兒的俏臉上露出了偷笑的表情,這個人的頭發染成了七種色,果然很像一隻野雞,他叫雞爺倒也名副其實?
賀彩兒聽說個葉飛一棍子打飛大力神李虎的事情,見到葉飛這副瘦弱的模樣,她總覺葉飛不該有傳說中那樣厲害。
恰好有人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則可以借這個見識一下葉飛的身手有多強?
她才沒有直接教訓這幾名小混混,而是一指葉飛說道:“是我男朋友給我的膽子,你們如果不服,可以找他......”
這幾名年輕人,是這一代出了名的地頭蛇,附近一代居住的都是來自外地的民工,真正有背景的的幫派根本看不上這樣一個沒有多少油水的地方。
由於沒有大幫會光顧這一代,這幾名小混混才漸漸在附近站住了腳。
他們並不認為這對帥男俊男有什麼背景,如果他們真的大有來頭的話,是絕不會來這種小地方吃拉麵的。
來這種小地方的,自然也都是上不了台麵的小角色。
七彩頭一邊往下弄自己腦袋上的拉麵,一邊氣急敗壞的說道:“怪不得這個小娘們敢對雞爺發潑,原來是你小子給她撐腰?”
“你小子如果識相,立即滾到一邊去,我們兄弟今天心情好,隻想上女人,不少弄死人。這個小丫頭不知好歹,我們兄弟一定要一起輪了她.......”
一名長相魁梧,臉上有疤的年輕人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空酒瓶,對著葉飛、賀彩兒麵前的桌子一角狠狠砸了下去。
這夥人每次打架,刀疤男都是衝鋒在前,屬於這個團夥中的頭號打手。這次遇上了一名看起來很瘦弱的小白臉與一名美若天仙的非主流美少女,他才第一個跳了出來。
他的腦海裡不斷回想著七彩頭小青年的打跑小白臉,輪了這名美少女那句話,才會身當士卒。
他對打跑這名的小白臉不當回事,對輪了賀彩兒倒是很感興趣,他擔心被彆人捷足先得上這名非主流美少女,才第一個動手。
見到那名傷疤男突然動手,周圍吃飯的客人們紛紛遠遠避到了一邊,免得自己被殃及池魚,不少人一臉惋惜的搖頭,這樣明豔動人的小女孩,就要被這些小霸王糟蹋了。
這名男孩與這名打扮時尚的女孩今天要倒血黴了。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刀疤男手裡的啤酒瓶碰了個粉碎,破碎的玻璃渣直接紮入了他的手掌心,他的一隻手也被玻璃渣割的鮮血淋漓。
與刀疤男同來的光頭與七彩頭年輕人,用不容置信的目光看著他們的同伴,刀疤這小子是不是有病?
就算要裝逼,也不用用這樣大的力氣磕那隻啤酒瓶,結果卻誤傷了自己,這才是裝逼不成,反而丟人現眼了?
刀疤男之所以將啤酒瓶砸向桌麵,本意是要將啤酒瓶的後半部分摔碎,並拿著上半截鋒利的玻璃麵嚇唬葉飛。
他用的力氣似乎大了一點,連手心的酒瓶柄都碰碎了,還將他的手心割的鮮血淋漓。
所有人都認為刀疤男是不小心誤傷了自己,隻有賀彩兒不這樣認為。
賀家是龍城出了名的武林世家,賀彩兒年紀輕輕便練了一身好功夫,她看出刀疤男剛才砸向桌角的力氣並不大。
啤酒瓶卻在刀疤男的手中開花,並將他的手心割的血肉模糊,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葉飛能一鐵管砸飛紅星會有大力神之稱的李虎,自然有些真本事。
想要對付幾名小混混自然也不是什麼難事,剛才他多半動了手腳,要不然刀疤男手中的啤酒瓶絕不會碎的這樣厲害?
本來賀彩兒壓低聲音,問道:“剛才是你教訓的那個人吧?”
葉飛臉色平靜的點了點頭。
賀彩兒好看的彩色眼瞳中突然多了幾分敬佩之色,葉飛當著她的麵教訓刀疤男,以她的眼力,竟然沒看出對方是怎樣出的手。
換做自己,收拾這幾名小混混自然不成問題,卻無法傷人與無形,不知道葉飛是怎樣做到的?
剛才的事情很簡單,刀疤男拿著酒瓶磕桌角的時候,葉飛將一角餐廳紙揉成了一小團輕輕彈了過去,將刀疤男手裡整個酒瓶完全震碎。
揉成一小團的餐廳紙雖然柔軟無比,上麵卻附著了葉飛體內的一部分勁氣,才能將酒瓶直接擊爆,才使得刀疤男裝逼不成,反而受了傷。
一名小混混上前給刀疤男包紮傷口,光頭與七彩頭看著葉飛,依然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他們並沒有意識到葉飛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就在現場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一名濃眉大眼,身體略顯粗壯卻濃妝豔抹的女人進了拉麵館。
這名女人大約三十歲,年紀不算很大,由於整天濃妝豔抹,加上乾的又不是正當行業,才過早露出了人老珠黃的模樣。
她的身體有些臃腫,卻也算得上前凸後翹,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對大肥兔如同兩隻大排球掛在胸前不停的顫動。
這樣的資本掛著胸前,倒也能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
那名濃妝豔抹的女人與這幾名小混混顯然很熟,她看了同樣濃妝豔抹且青春逼人的賀彩兒一眼,發覺對方不但比自己漂亮,貌似用的彩妝也比自己的高檔,怎麼這條街會有人比自己還會打扮?
她的眼中才露出了明顯的妒忌之色。
濃妝女人將手搭在了光頭男的肩頭,拋了一個媚眼說道:“光頭哥,雞哥,這樣一名青澀未開的小丫頭有什麼好的,老娘的一個奶便比這個小丫頭的兩個都大......”
“反正我今天也沒有什麼生意,願意陪幾位大哥樂上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