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她!”雷軍見四個小混混對馬月悅拉拉扯扯,大吼道。
雷軍一米八的大個子配上凶悍的表情,威懾力十足。四個小混混一時好像也被唬住了,馬月悅趁機離開了混混地包圍,躲到雷軍身後。
“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個女孩子,你們還是男人嗎?”雷軍大聲質問。
四個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發現自己一行人居然被唬住了,感覺有些丟麵子,連忙反擊。
“你是哪根蔥啊,這條街都是我們罩著的,你敢和我們碰,信不信老子叫上十幾個兄弟把你埋嘍!”為首的那個人很是囂張,就連人命也不放在眼裡。
雷軍也不是被嚇大的,上前就是幾步。
這時意外發生了,為首的小混混二話不說,抄起一個酒瓶就直接往雷軍腦殼上砸。
“砰——”
鮮血迸裂,酒瓶應聲而碎,雷軍也倒到地上,昏迷不醒,那個小混混上前一腳踩在雷軍身上,往邊上吐了口唾沫,“切,還以為是什麼厲害人物呢,原來不過是個弱雞。”
從小混混出手到雷軍倒下,不過幾秒,許舟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看這雷軍被人踩在腳下,許舟怒了。
“小子,把我的學生放開,不然後果自負。”許舟大聲警告,發出了最後通碟。
沒想到小混混完全沒有將許舟放在眼裡,他們肆意嘲笑著許舟。
“喂喂,你們聽到沒有,這個小家夥是老師誒,我好怕怕,哈哈哈……”
“老師,您是不是還要告校長呢?”
許舟忍無可忍了,他走過去,來到小混混跟前。
之前那個小混混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故技重施,拿起另一個酒瓶打算打傷許舟。
眼看就要得手,馬月悅已經捂住了雙眼,不敢直視,一旁的三個小混混卻是兩手抱懷,一臉興奮,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給我去死!”為首的小混混已經將酒瓶揮到了許舟的頭上,但是他驚恐地發現無論他怎麼用力,酒瓶都無法再向下移動絲毫。一旁的眾人張大嘴巴,一副吃驚的樣子。
原來小混混的手被許舟死死的掐住,他不明白,為什麼許舟看上去那麼瘦弱,力氣怎麼這麼大。
許舟手腕一轉,小混混隻感覺一股劇痛傳來,隨著哢擦一聲,骨頭錯位是肯定少不了了。
扭斷小混混的手之後,許舟作勢一推,小混混就倒在了地上,輕而易舉地將雷軍救了下來。
而在這時,本來在後廚的老板也趕了出來,他手拿兩把剔骨刀,口中大喊:“哪幾個王八羔子敢動老子的女兒,活膩歪了!”
三個小混混見勢不妙,帶著在地上嚎哭的那個,灰溜溜地跑了
許舟也沒有追,現在有更緊急的事要做,他必須儘快救治雷軍,雷軍的傷勢不能拖,萬一失血過多就麻煩了。
他也不嫌臟一把將躺在地上的雷軍背起,打算去找個醫院,這種外傷,最好還是快點拍X照比較好。
但是,正當他背著雷軍離開的時候,老板攔住了他,他抬起一把剔骨刀,指著許舟大聲說:“年輕人不要衝動,把小軍放下,我不會對你動手的。”
一看就知道老板誤會了自己,但是許舟來不及解釋,腳步一動,眾人眼一花,他就已經出現在了老板身後,老板還想追,卻不想許舟幾下就跑沒影了。
背著雷軍來到路口,許舟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自己初來乍到,不知道哪裡有醫院啊,況且喊出租也來不及了,雷軍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微弱了,自己必須先行治療了。
正好,旁邊就有一個旅館,許舟背著鮮血淋漓的雷軍,差點沒把收銀員小姐姐嚇死,但是在許舟的耐心解釋之下,小姐姐還是幫他們開了個房間,而且幸運的是,旅館裡備著一個醫療箱,雖然比較簡陋,但是自己的把握更加大了幾分。
許舟將雷軍小心放到床上,先用鑷子夾出了酒瓶碎片,然後用醫用酒精和棉簽清理了傷口,最後用紗布進行簡單的包紮。
許舟雖然專攻中醫,但不像一些老頑固,對西醫沒有什麼偏見,所以西醫的很多知識他也懂,隻是以前身處百草門沒有上手的器械罷了。
做完了這些,第一步驟也算是完成了,但接下來才是重點,畢竟腦部許多傷害並不是表麵上的傷口,更多的,還是內部震蕩產生的淤堵。所以接下來,許舟必須用上一些百草門的不傳絕學了。
許舟眼中閃過一絲金光,開始仔細觀察雷軍大腦的脈絡,不看還好,一看許舟的眉頭就緊縮了起來,雷軍的腦內有大麵積的瘀血,看來那個小混混下手一點都沒有考慮後果啊。
許舟深吸一口氣,緊鎖的眉頭攤開,變成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行醫者,切忌行醫時心神不定,如果在行醫時產生任何的情緒,都有可能導致手上動作的失誤,一旦出了錯,那後果可不是人能承受的。
一切準備就緒,許舟先是伸手在雷軍的大腦表層輕輕按摩推拿,化開瘀血,同時增加細胞活性,讓接下來的治療更加有效。
隨後許舟又取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因為他平時就有好好護理,所以不是特殊情況的話,取出來就能用。
許舟取出一針,按照之前想好的方式紮入,隨後一刻不停,手若閃電,不一會,雷軍的腦袋上就插滿了銀針,密密麻麻,要是此刻有人站在一旁,定是膽戰心驚。
這一次情況複雜,銀針可不是紮上去就好了的,還需用上一些撚,彈等一些手段。
前前後許舟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是呼了口氣,將銀針一枚一枚取了下來。
對於這種物理方麵的創傷,如果有專業的器械,估計醫院裡一些稍微有名氣的醫生,都能很快的治療完畢。儘管許舟可以不使用器械,可這實在太費心神了。
眼看雷軍呼吸平穩,脫離了生命危險,許舟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忘沙發走去,隨後往上一趴,整個人就昏了過去,他實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