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怎麼說。”

武媚娘笑著說道：“你其實完全不用聽命於我的，隻是毀容而已，又死不了。隻是我知道你這個人的個性，你是一個寧願犧牲自己的幸福也要讓自己心愛的人幸福的人，是不是這樣啊？所以你不願意看見陳月娥變得刻畫無鹽，變得其醜無比，就算你知道這其實並不致命，你也會這麼做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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