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事未平又起風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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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腳踩住他的脖頸,語氣格外冰冷。”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奉陪到底。我楚南,不惹事,但不怕事。你要是想殺我,就儘管動手吧,我保證你會後悔終生。”

趙棉眼睛瞪得老大,最終在靈力暴動的作用下咽了氣。

楚南深呼吸一口氣,轉眸看向一旁滿臉蒼白,額頭滲汗的江白。

”喂,你還好嗎?”他問道。

江白搖搖頭,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沒事。”

他撐著身子從石墩上跳下來,輕聲詢問。”我幫你把這女人埋了吧。”

楚南卻麵色嚴峻的搖了搖頭,”埋就大可不必了,咱們需要快點跑。”

跑?

江白疑惑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還沒等楚南解釋,趙棉腰間的玉牌就發出衝天的光芒。

楚南皺了皺眉,拉著江白就往林子裡跑。

趙棉身亡,消息一定傳遍整個城鎮。

現在,趙家和臨清觀也已經收到消息了。

兩大世族的弟子聯合在一起對付一個普通人,而且還失敗了,他們的臉麵往哪兒擱?

估計此時已經在路上堵著自己呢。

江白雖不解楚南為什麼要逃跑,但還是跟著他跑了起來。

楚南帶著江白穿梭在叢林中,速度極快。

”你知道臨清觀和趙家嗎?”楚南邊跑邊問道。

”江白點點頭,我知道一些關於他們的事情。”

”你認識趙家的人?”楚南詫異。

江白搖頭。”不太熟悉,我閒來無事跟李大虎聊天的時候聽到的,臨清觀是一個都是女道士的門派,據說他們觀主長相美麗傾國傾城,因為性格孤僻,所以鮮少與人接觸。至於趙家,他們是一個武學世家,祖上曾出過許多武學奇才,趙家的男丁每一代都有資質卓越的天賦者,因此趙家十分厲害。”

”完蛋了,如果被查出來是咱們倆殺的人,那就糟糕了。”

楚南歎了口氣,停下來。

江白愣住。”怎麼了?”

”我不能走。”楚南咬牙,是我殺的人,錯事由我一人承擔,但是李嫣然和那兩個僵屍還無人安頓,你必須留下。”

江白聞言皺了皺眉頭。

他們現在勢力低微,一旦離開,就很難再回去。

可讓他丟下楚南一個人,他做不到。

雖然老麻子的事情要緊,但眼下活著更重要,趙家和臨清觀是壓在他們身上的兩座大山,隨時就能要人的命!

楚南拍拍他的手背,輕聲說道。”江白,你彆擔心我,我會小心行事的。況且我們畢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冒險。放心吧,我有辦法脫身。”

楚南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趙家方向飛奔。

看著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嬌俏身影,江白抿了抿唇。

”騙子。”他喃喃道,”說好的同甘共苦,結果遇到危險就扔下我一個人獨善其身。”

楚南趕到趙家時,趙家早已亂成了一團。

趙棉的死訊傳到了趙家家主耳朵裡,家主當場昏倒過去,而趙棉的母親則哭暈在他床邊。

楚南找了處隱蔽的樹梢藏起來,靜觀其變。

沒多久,三道人影從遠處疾馳而來,眨眼的工夫就落到院子裡。

領頭的人是個年約五旬、麵目嚴肅的灰衣男人。

另外兩人則是中年婦人和二十歲左右的青衫少年。

趙家的人見到他們紛紛跪下。

中年婦人哭嚎。”老祖你可以一定要給棉兒報仇啊!”

灰衣男子怒吼。”究竟是誰乾的?給我交代清楚。”

”我們也不知道,但是那凶手的手段極高,靈力竟然可以入侵血脈,使其喪失反抗的能力。”有人回答道。

”哼,侵入血脈?”灰衣男子眯了眯雙眸,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到真是個有手段的。”

他沉吟片刻,又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們暫且封鎖消息,不準透露任何風聲,違令者死。

灰衣男子指著中年婦人,”你不要輕易去尋找背後之人挑起事端,免得節外生枝。記住,這次的事情不簡單,絕非表麵那麼簡單。”

”你們都退下,該乾嘛乾嘛去。”灰衣男子淡淡道。

等人全部散去,房間裡隻剩下趙夫人和趙家老祖兩個人。

趙家老祖麵色陰鬱。這次的事情,恐怕不簡單。

趙夫人擦了把淚,說。“老祖,您的意思是……”

“能夠如此精妙的操縱靈力,這樣的人物,我還從未遇見過。”

趙夫人驚訝。“那……”

“先按兵不動,暗中調查。”

趙夫人應聲,眼中滿含憤恨。“我的孩子……”

提及此事,他忍不住哽咽起來。

“不必傷懷。”趙家老祖緩聲安慰,“既然敢殺我趙家之人,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說完,他轉身走進房內。

趙夫人望著他的背影,神色複雜,良久才轉身離開。

趴在房頂的楚南看著趙家眾人離開的背影,勾唇笑了。

他悄悄鬆了口氣,看來這群人目前沒辦法察覺自己的身份,正好借助這個機會潛伏下去。

楚南翻身躍下屋頂,剛走幾步,就感受到周圍氣氛陡然一變,仿佛突然刮起狂風般凜冽。

空氣中充斥著濃鬱的靈力波動,伴隨著低吼咆哮聲。

楚南一驚,猛地抬頭看去,江白領著倆僵屍朝這邊狂奔而來。

怎麼了?楚南立即迎上前去。

仗勢這樣大,一看就知道是出了大事。

江白臉色凝重的抓著楚南的肩膀,上下打量生怕他受傷。

“你沒事吧?”

楚南笑了笑。“我沒事。”

話音剛落,一股淩厲的掌風襲來,楚南迅速躲開。

江白擋在楚南身前,冷冷注視著眼前的趙家老祖。“老頭你什麼意思?”

趙家老祖收回手臂,眯眸盯著江白,沉默半晌,忽而笑了。“你們是哪個觀門的?”

老祖指著楚南的腰牌,似乎認出了它。

楚南則下意識的擋住腰牌,警惕問道。“你想做什麼?”

“放心,我對你這種小卒子沒興趣,我隻對你身後的觀門感興趣,你施展一個法術給我看看。”

一個人無論換什麼樣的招式,但是他輸出功法的形式是不可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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