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咖啡廳。
我穿著嚴實的等閨蜜,袁姍姍。
在我喝完第兩杯摩卡時,她才過來。
我招來服務員道:“一杯咖啡,半奶半糖。”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習慣。”袁姍姍道。
“畢竟認識的太久了。”我語氣平靜。
“我還以為你會薅我頭發。”
“不至於,就是一個男人而已,還是長得不好的男。”我抿了抿嘴唇道:“我隻是好奇為什麼。”
“你不是說他那支手表很貴嗎?我在網上查了一下,是挺貴的,都快趕上二線城市的一棟房了。”袁姍姍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道:“一位有錢,有才,又對你溫柔的男人,我怎好拒絕。”
“就不能等兩天嗎?偏偏在這個關口公布。”我皺眉道。
“我不是你,沒有那好的命,那天三位男士為你爭風吃醋,我舔著臉主動送上門,人家都不碰我。”精致妝容的袁姍姍這一刻麵容扭曲。
“我好命。”我用手指指著自己,忙臉不可置信。
爸跳樓,留下一大筆債,媽有新的家庭,對自己不聞不問,袁姍姍父母健在,還把她當成掌上明珠,一直是我羨慕的對象。
她竟然還說我好命。
這一刻我竟然不認識自己的閨蜜了。
不過,能被人說好命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我起身離開,朋友一場,我走的時。
還是告訴他,王尊尚有可能不是有錢人。
“你不是說那支表是真的嗎?”袁姍姍臉色慌亂。
想來這段時間,王尊尚沒表現出有錢人的行為。
“我又不是鑒定師,真假隻是隨口說的。”我隨口道。
“王尊尚不會打遊戲。”袁姍姍投桃報李。
我聽後心抖了一下。
我就說上遊戲的時候,“尊上”一般不說什麼話,表現冷酷,隻顧打遊戲。
隻是在微信時,表現出一副學識淵博,穩重溫柔的樣子。
我當初為這種反差萌著迷。
王尊尚的表是假的,雖然仿得挺真,但作為曾經的富家小姐,這點眼光還是有的,當初騙閨蜜,隻是虛榮心作祟,隨口說的。
我總不會告訴她,我看中那位其貌不揚的胖子,是因為人家遊戲打的好吧!
我要是和她這樣說,鐵定耳根不清靜。
在我差不多人人喊打的時候,蕭浩宇竟然站出來幫我說話了,說我是個好女孩,想追求我,還在網上大肆表白。
這下猶如捅了馬蜂窩,他的那些粉絲,專門跑到我微博下罵我。
房東也發話,要我搬走、
沒想到,蕭浩宇老少通吃。
咖啡廳。
“你是想幫我還是害我。”我盯著蕭浩宇的俊臉道。
“我當然是幫你,這事本來是王尊尚不地道,我也沒想到事情鬨得這樣大。”蕭浩宇像一位做錯事的小孩,縮著脖子。
也是,要是換一位心裡承受能力差的,被全網迫害,說不定跳河的都有。
“那個打遊戲的是你吧。”我攪拌著咖啡道。
“嗯!但和你聊微信的是他。”蕭浩宇臉上滿是心虛。
“王尊尚為什麼要找我麻煩,我沒得罪他呀。”
“當初和你爸一起做生意的就是他爸,你爸死了,他家也不好過,他才想找你複仇。”蕭浩宇道。
“做生意失敗關我屁事,他怎麼不去找我爸。”我火冒三丈。
“他說,當年你騙他買你的畫,讓他花掉了全部積蓄,害得他大學都上不了。”
“他是誰我都不認識,怎麼騙他了。”一個身影閃過腦海:“等下,幾年前,他沒這樣胖吧!”
“嗯!挺瘦的。”
當年好像是有一位瘦瘦的青年在畫展打工,是專門給人介紹作品的,我為了買個好價錢,恬不知恥的為自己的畫說了一堆的好話,還保證這副畫隻要買下,轉手就可以掙大錢。
“畫又不是我逼著他買的,這不能怪我吧!再說,就那點錢,他可以再掙,大學也可以晚點上。”就為這個,用得著花那大心思嗎?
“他家本來就破產了,他還買一件廢物回去,王尊尚的媽當晚就自殺了。他受刺激得了暴食症,好不容易才恢複。”蕭浩宇道。
自己難得吹牛,害得彆人家破人亡,我也冤,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