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乾什麼?”雪見已經沒有耐心跟滅絕師太繼續說下去了,氣急敗壞的說。
“我沒什麼事,我就是想讓你交出雪簫來,如果你不想主動交出來的話,我就要自己動手了。”見雪見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滅絕師太閔也就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繼續裝下去了,手一揮便讓自己的下人到墓穴的各個房間去搜。
雪見發動自己的功力極力阻攔,雖說雪見的年紀已大,但是對付這樣幾個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三兩下就把他們打趴下了。
眼看著自己這邊的人就要被收拾完了,滅絕師太閔心裡便開始著急了,趁著雪見正在對付其他人的空檔,竟然在背後使陰招,趁雪見不注意的時候,一掌劈了過去,雪見一口氣沒喘上,暈了過去。
女鬼巢穴的人一進門,墓穴的下人就有人去找雪塵了,說是女鬼巢穴的人去找墓穴的麻煩了,但是等雪塵趕回來的時候,女鬼巢穴的人已經從墓穴撤離了,隻有雪見還躺在地上。
雪塵趕緊去把雪見扶了起來,讓下麵的人立刻去叫了郎中回來,還好雪見隻是昏迷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休養幾天就好了,如果出了任何事情,雪塵可能會衝出去,立刻滅了女鬼巢穴。
雖說女鬼巢穴在墓穴什麼都沒找到,但是兩家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女鬼巢穴始終認為是墓穴把雪簫藏起來了,而墓穴對女鬼巢穴的仇恨,又添了一筆。
雪塵讓其他人繼續在外麵尋找雪簫的下落,自己則守在雪見的身邊,等著雪見醒過來。
雪簫和幻象龜廢了很大的勁才把身上的繩索解開,所以下山的時候幾乎都已經天黑了,再加上好幾日沒有休息,也沒怎麼吃東西,雪簫差點暈倒在路上,等雪簫到蘭英城,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一進蘭英城雪簫就聽說滅絕師太閔去找墓穴的麻煩了,還打傷了墓穴家主,雪簫心裡擔心的不得了,一個勁的往墓穴趕。
到了墓穴門口,雪簫就看見雪塵一個人坐在大堂,用手撐著頭,似乎是睡著的樣子,雪簫躡手躡腳的走到雪塵的跟前,都舍不得叫醒他。
雪塵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於是睜開了眼睛,結果就看見雪簫站在自己麵前,心裡是又驚又喜,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接著又看見雪簫瘦的不成樣子,心裡很是心疼,又很自責,於是一把抱住雪簫,說:“是哥哥對不起你,哥哥不該放你走的。”
雪簫也抱著雪塵,心裡很是難受,直掉眼淚的說:“對不起,我不該賭氣的。”
說完這句話雪簫就暈倒在了雪塵的懷裡,雪塵趕緊抱著雪簫回房間,又請大夫來查看,知道雪簫隻是身體比較虛弱,沒什麼大問題,這才放心了。
第二天雪簫從昏迷中醒過來,就看見趴在自己床邊睡著的雪塵,雪簫眼裡都是心疼和難受,於是伸出手去想撫摸一下雪塵的頭。
雪簫的手碰到雪塵的一刹那,雪塵突然醒過來了,雪簫來不及收手,緊張的臉都紅了,但是雪塵似乎並沒有在意,他在意的隻有雪簫的安危。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雪塵緊張的看著雪簫問。
看著雪塵緊張的樣子,雪簫忍不住的笑了,說:“我沒什麼事,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雪塵還是不放心,仔細的瞧了瞧雪簫,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你到底被帶到哪裡去了?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雪塵緊鎖著眉頭,這才是雪塵最關心的問題,這幾日雪簫到底在哪,怎麼會淪落成這樣?像一根刺一樣在雪塵的心裡。
雪簫便一字一句的告訴了雪塵所有的事情,自己被帶去了哪裡,又是怎麼逃出來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說給了雪塵。
聽完之後雪塵的內心更加複雜了,既恨自己一點都不會珍惜身邊的人,又恨錢清風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妹妹。
此時,滅絕師太閔剛剛得知雪簫回到了墓穴,便知道自己一開始就找錯人了,看來這次自己真的惹到墓穴了,心裡很是不安,他本來就隻想安穩的在蘭英城生活,順便賺點小錢。
“看來真的是錢清風這個狗東西拿了錢跑了,把他給我抓來!”滅絕師太閔在大堂裡大發雷霆,如果不是因為錢清風,自己也不會徹底得罪墓穴,這樣還能在穆白兩家中間撈點好處。
女鬼巢穴的人連夜去追趕錢清風,所幸錢清風並沒有跑遠,而且因為受到了驚嚇,所以神智不清的樣子,沒兩下就被抓住了。
滅絕師太閔命人將他關起來,他要帶著這個人去墓穴請罪,他可不想就這樣得罪墓穴,畢竟萬一雪雲失敗了,自己還要仰仗墓穴呢。
而這邊雪塵也派人下去尋找錢清風的下落了,一個是雪塵想弄清楚這個錢清風是不是真的是雪簫的哥哥,還是裝出來的,二是想弄清楚,雪簫的家人,到底是被誰殺死的。
第二件事埋在雪塵的心裡很久了,雪塵一直想知道答案,他想幫雪簫弄清楚身世,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自從知道雪簫對自己的心意之後,雪塵一直都覺得無法麵對雪簫,他一直很心疼雪簫,所以不願意看見雪簫受傷害,這次見雪簫要嫁給彆人,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
但是現在的雪塵,不敢給雪簫任何承諾,因為他甚至都不敢保證雪簫的安全,這次看見雪簫狼狽的回來了,雪塵更加覺得自己一定要再更強大一點才行,不然再一次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他不至於沒有辦法對付。
而雪簫也沒有再提上次的事情,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她隻想守在雪塵的身邊也好,不管是作為妹妹也好,還是未來的有一天雪塵真的會喜歡自己也好,她隻想守在雪塵的身邊,在雪塵有危險的時候幫他一把。
所以和雪塵想的一樣,雪簫也想著要提高自己的實力,不能繼續拖雪塵的後腿,即使雪塵並沒有覺得雪簫是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