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哪種情況,在歹徒的威脅之下,我都隻能按照他們的吩咐去做。
我爸媽接到我的電話之後都嚇壞了,歹徒讓我說完了那一段之後,又威脅我爸媽不能報警,否則他們就會撕票。
在等待我爸媽來救我的過程中,向懷德說他想到了脫困的辦法,他說他的口袋裡有把鋒利的多功能刀,可以用來割斷繩子,但是他自己拿不到,需要我去拿。
我高興壞了,我們背靠背靠到一起,我伸手去他的口袋裡去掏,果然逃出來一把多功能刀。
展開之後,我開始割他手腕上的繩子,由於自己的手腕被捆住了,所以我的效率很低,用了足足兩個小時,才成功割斷向懷德手腕上的繩子。
脫困之後,他也用刀割斷我手腕以及腳踝上的繩子。
我渾身上下搜索一番,準備用手機報警,但是不出所料的是,手機已經被歹徒搜走了。
我正要逃跑,向懷德卻拉住了我,說以我們兩個人的戰鬥力,根本打不過那兩個歹徒,最好是先偽裝成沒有脫困的樣子,等到我的父母來了之後,再暴起發難,配合他們一起對付歹徒。
我覺得他說地有道理,於是答應了下來。
更是被他的冷靜睿智所折服,再加上向懷德是在不知道我家世的情況下追求的我,說明他不是圖的我的錢,兩相結合,我開始對他傾心。
第二天,我的父母按照歹徒的要求,帶著贖金前來。
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報警,但是他們的確兩個人來的,沒有帶彆的任何人。
就在歹徒從我父母手裡接過贖金的瞬間,我和向懷德已定的計劃,趁著歹徒最為放鬆的時候,突然暴起,衝向二人。
然而出乎我預料的是,兩個歹徒拿到贖金之後,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去數錢,而是掏出了兩把大砍刀朝著我父母砍去。
我看得目眥儘裂,卻來不及救下他們,眼見著父母在我麵前倒下。
我發了瘋一般朝著歹徒衝去,用指甲抓,用嘴咬,誓死要讓歹徒為我父母陪葬。
然而我和向懷德完全不是歹徒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似乎是為了折磨我們,歹徒沒有如同砍死我爸媽那樣砍死我和向懷德,而是通過拳打腳踢的方式,將我們打了個半死。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殺我們的時候,警笛的聲音突然響起,兩個歹徒為了活命,拿上錢就逃走了,我和向懷德因此逃過一劫。
在這件事情之後,我因為創傷後遺症太過嚴重,很快從學校退學,繼承了父母的公司。
而向懷德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安慰我。
因為同生共死一場,加上向懷德之前的表現的確讓我傾心,以及此時的陪伴,我很快就愛上了向懷德,我們結婚了。
結婚之後,我因為創傷性後遺症無法正常工作,於是讓向懷德替我打理公司。
我一直以為那個手機是被歹徒帶走或者銷毀了,但是沒想到今天竟然在向懷德的房間裡再次見到了。”
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看向陸子航:
“聽完這個故事,你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