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陸子航盯著陳宇軒道:
“你是為了得到溫奕心的人以及她的財產,所以才殺了向懷德,對嗎?”
陳宇軒搖了搖頭:“不是我。”
陸子航嗤笑一聲:“那你為什麼會寫那封信,為什麼不肯解釋原因?”
這一次,陳宇軒開口了:“因為我不想讓弈心知道,她老公背叛了他。”
我叫陳宇軒,我從小就喜歡溫奕心,但是我覺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一直沒有表白。
直到高中時代,在她被陸子航傷害過之後,我想治愈她所受的傷,於是壯著膽子表白,卻被拒絕了。
但我沒有因此放棄,一直守護在她身邊,我相信隻要我變得足夠好,總有一天能夠打動她。
直到大學時代,她忽然和向懷德結婚了。
那段時間我心灰意冷,差點得了抑鬱症,但是最終我還是去參加了她的婚禮。
我本來準備祝她和向懷德百年好合的,但是在婚禮上,我無意之中發現,向懷德好像跟另外一個女人眉來眼去,他看那個女人的眼神甚至比看向奕心的時候更加熾熱。
我由此發現了向懷德有問題,在後續的跟蹤之中,我發現他果然跟另一個女人有一腿。
這家夥在奕心麵前裝地癡心一片,但是背地裡卻和彆的女人亂搞,絕對不是奕心的良配。
然而我卻不能去跟奕心揭穿他,那個時候奕心還沒有從失去父母的痛苦中恢複過來,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老公竟然是那樣一個渣男,她肯定會崩潰的。
於是我隻能寫了幾封恐嚇信給向懷德,大意是如果他繼續出軌,我會殺了他。
你們找到了那張紙條隻是其中之一。
然而向懷德不知怎麼識破了是我寫的恐嚇信,直接找到我,有恃無恐地告訴我他會繼續出軌,看我能拿他怎麼著。
他篤定了我不會告訴弈心,否則她的精神肯定會崩潰。”
聽完陳宇軒的講述,陸子航點了點頭:“合情合理的解釋,但是這隻是你一麵之詞,也許你為了給溫奕心出氣,真的實施了犯罪呢?
案發當時,你並沒有不在場證明。”
陳宇軒很無奈地攤了攤手:“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無話可說,我找不到其餘的證據了。”
陸子航聞言,正要吩咐手下警員將陳宇軒帶回警局,忽地,一個警員跑進了審訊室:
“頭兒,有人來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