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原來這個崔盛銘也不是什麼好人。
虧得我之前還以為自己誤會他了。
這可真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窩。
但是如今他將我正當防衛的證據都給拿走了,為了逃避坐牢的命運,我隻能低頭:“好,隻要你不告發我,我就給你當情人。”
崔盛銘一把將我摟入懷裡,另一隻手在我身上遊走起來:“小寶貝,我可饞你的身體好久了。”
我卻製止了他:“先幫我處理家裡的痕跡,否則被人發現我家的不對勁,我們都要玩完。”
崔盛銘眉頭一皺,但最終還是暫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幫我處理完家裡的痕跡後,他迫不及待地將我抱到床上,占有了我。
結束之後,我躺在他崔盛銘懷裡問道:“你到底是怎麼進來我家的,為了防止我逃跑,昨晚洪康盛分明將我家大門反鎖了。”
崔盛銘得意一笑:“我以前是乾鎖匠的,開鎖的技術一流好吧。”
從崔盛銘的講述之中,我得知,他以前上門給人開鎖的時候,都會趁機觀察那家人的家庭情況。
如果那家隻有女人和小孩的話,那他就會趁著晚上,偷偷開鎖進入人家家裡,強迫女主人發生關係。
而女主人往往因為這種事情羞於啟齒,而不敢找他麻煩。
但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某天晚上崔盛銘乾同樣勾當的時候,被喜歡女主人的男人碰到了。
在崔盛銘得逞之前,對方狠狠揍了他一頓,並將他告上了法庭。
即使他出獄了,對方依舊緊盯著他不放,時常來找他麻煩。
崔盛銘打又打不過對方,隻能逃離了原先的城市,來到這裡。
因為擔心對方再次找上門來,他選擇一直隱姓埋名,靠著前麵幾十年的積蓄過活。
得知了崔盛銘的過往事跡,我心中惡心地不得了,但是為了套出他的話來,我依舊笑著道:“你可真是神通廣大的。
“不過你把洪康盛的屍體運到哪裡去了,小區裡到處都是監控,你沒有拍到吧?”
崔盛銘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道:“放心,我不可能那麼蠢,但你也彆想從我嘴裡套出洪康盛的屍體所在。”
我強顏歡笑道:“哪有,人家隻是為你擔心好不好。”
但是一想到以後都要給這種惡心的人做情人,我就反胃地不得了。
並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早日找到洪康盛的屍體,以及監控錄像,從而擺脫崔盛銘。
往後的半個月裡,我白天正常上下班,晚上下班後主動去到崔盛銘家中給他暖床。
每次結束之後,我都旁敲側擊,套崔盛銘的話。
但他的精明出乎我的預料,幾乎沒有透露一絲口風。
自知這樣下去不行,這天,我特意請了一天假,回來跟蹤崔盛銘。
然而我卻發現,他除了出門買菜之外,就沒有踏出過家門一步。
後麵我又請了幾次假,然而跟蹤的結果都是一樣,崔盛銘每天的活動路徑很是固定,幾乎就是菜市場,家裡,兩點一線。
這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把洪康盛的屍體,藏在家裡某處了。
但是他家的所有地方我都看過,幾乎沒有藏屍的地方。
莫非他家有什麼密室?
這樣想著,我一邊裝做認命般每天伺候崔盛銘,一邊仔細地搜索他家每一個角落。
為了降低崔盛銘對我的警惕,我甚至主動為他做飯,為他洗衣服,像個小媳婦那樣伺候他。
日子久了,崔盛銘看我的眼神也逐漸溫柔了起來,對我越來越不設防,允許我在他家隨意進出。
皇天不負有心人,兩個月後的某天晚上,我趁著崔盛銘仍在熟睡時,在他家的廚房裡發現了一塊真空的地板。
小心翼翼地掀開地板後,我發現了一條向下的通道。
這是一個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