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恢複,我依然坐在客廳沙發上。
這一次我沒有貿然行動,上一次的經曆表明逃跑這條路也是行不通的,大門外麵有老公的同夥守著。
而且似乎還是個女人,兒子甚至叫她媽媽。
我扭頭看向廚房裡的兒子,越看越覺得兒子眉眼之間與我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難道他真的不是我兒子?
不對,如果廚房裡的二人是殺害我老公和兒子的凶手的話,那麼兒子口中的媽媽應該就是他自己的媽媽。
可是,那個孩子現在明明是我兒子的模樣,為何卻也與我沒有絲毫相似之處呢?
倒是挺像老公的。
搖了搖頭將這些紛亂的思緒排空,我清楚地知道,逃跑和等待救援這兩條路都已經被堵死了,這讓我有些絕望。
愈發嚴重的頭暈更是在提醒我,我剩餘的循環次數可能不多了,這讓我更加煩躁。
絕望與煩躁交織之間,我突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逃不掉,我就把他們都殺了吧!
反正已經沒有活路了,為何不搏一搏呢?
這一切思緒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回過神來,我飛快發完報警短信,沒有等到警察回複就將手機放回桌子上,起身走向廚房,此時老公正背對著我,在給紅酒裡麵下藥。
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現一樣開口: “老公,你菜做地怎麼樣了?”
老公被我的聲音嚇到,一個哆嗦直接將酒瓶給碰倒在地,直接碎掉,紅酒流了一地。
“呀,對不起嚇到你了,我來打掃吧。”我假裝道歉,就要走進廚房。
老公扭過頭來對我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沒事,是我沒注意,今天老婆最大,你先回房裡歇著吧,我收拾好了就叫你吃飯。”
他嘴上說著好聽的話,我卻注意到他默默將一張白紙收了起來,想來便是之前裝藥粉的。
“那好吧,那就辛苦你了老公。”我順勢答應下來,走進臥室。
根據之前的循環記憶,我知道老公在床底下藏了兩把刀,於是掀起床單,很輕鬆就找到了。
拿起其中一把,我緩步走到房門旁邊,將房門拉開一條縫隙,對著外麵發現一聲驚呼:“啊!”
被我的驚叫聲吸引,老公立刻出聲:“老婆,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十足的詫異,想來是在疑惑明明他還沒有對我下手,我怎麼就發出慘叫了。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逐漸靠近房門的腳步聲,一前一後,顯然老公和兒子正在朝著臥室走來。
我握緊手裡的水果刀,緊張地盯著房門口。
在房門被推開,老公身影出現的刹那,我用水果刀狠狠地劃向他的脖頸。
瞬間,鮮血濺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