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正在欣賞的時候,監控員走過來告訴我,我的車子旁有人接近。
監控顯示,一位頭戴黑帽,臉戴口罩,全身裹著大衣的男人,正在我車子周圍偷偷摸摸不知在找什麼。
我大手一揮,命令保安趕快出去將此人抓住。
我衝在最前麵,以防他大呼小叫把我殺人拋屍的事情說出來。
他被夜店門口衝出來的一群黑衣人嚇了一跳,撒開腿就跑。
多虧平時的保養與健身房中的鍛煉,我很快追上了他。
我一巴掌打掉了他的口罩與帽子,就連牙齒也掉了幾顆。
“好家夥,你找死,惹到我頭上來了。”
我吐了一口唾沫,把備好的毛巾塞進他的嘴裡。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他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後來的保安跑過來問我要不要將他送往警局。
我一個板栗敲在那名問話的保安頭上:“當然帶回去自己審問。”
開好包廂,我揮揮手讓保安都出去,由我單獨審問他。
一瓶冰酒澆在他頭上,先叫他清醒清醒。
他環顧四周,麵色驚恐,嘴裡還支支吾吾。
我又給了他一巴掌,讓他老實下來。
拔掉塞在口中的毛巾,我問他:“說吧,你怎麼知道屍體在哪的。”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放過我吧。”他跪在地上乞求饒命。
“答非所問,看來你還不清醒。”
我一腳踹向他胸口,把他踹到包廂角落,腳抵在他的脖頸處。
“說,你是怎麼知道屍體在哪的。”
“我不知道什麼屍體,我隻是來偷車的。”
“還嘴硬。”
我解開褲帶,朝他臉上尿了一泡尿。
他連忙用手遮擋,並說:“你不信,你可以搜我的褲袋,我的褲袋裡有很多手機,還有作案工具。”
“媽的你不早說,現在衣服都被我尿濕了,我怎麼拿。”
幸好是自己尿的,自己不嫌棄,我安慰的想著。
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我把他褲子與衣服全扒了,向下抖落。
頓時,鑰匙手機刀片等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掉在地上。
看到這些物件我信了八分。
可能真找錯人了。
此時,門被敲響。
進來的保安告訴我,有人在鬨事。
夜店老板曾當眾告訴他的員工,他不在,我就是老板。
我趕往現場,發現還是俗套的劇情。
大哥要小妹陪酒,小妹不願意,衝突自然發生。
不一樣的是,這小妹就是剛剛的心儀。
心儀跪在地上,頭發上的酒水一滴一滴順著肌膚落進衣服裡。
“哥們,給個麵子,不要在這裡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