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這番驚嚇之後,我再也睡不著。
淩晨三點,趁著田淑梅正在熟睡的時候,我悄悄起床,驅車前往梁菲冬住處。
敲開她家的門之後,我迫不及待地將梁菲冬壓到床上,撕扯起她的衣服來,通過這種方式發泄今天受到的一係列驚嚇。
完事之後,我靠在床上抽著煙,梁菲冬靠在我的懷裡,用手在我的胸口畫著圈圈:
“今天怎麼凶猛,差點把人家給折騰死了。”
我吐出一個煙圈,將今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我所以不怕她報警,因為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是利益共同體。
而且我對梁菲冬足夠了解,她是個自私的女人,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他人的性命,隻要不會被發現,她是能夠做地出來的。
末了,我問梁菲冬:“你覺得田淑梅是真的不知道我要害她,還是裝做不知道?
還有,如果那真的是個夢的話,未免也太過真實了。”
聽我講述殺妻的那個夢境,梁菲冬一開始很害怕,我能明顯感到她的顫抖,然而她慢慢冷靜下來,最終語氣冰冷道:
“管她是不是真的不知情,管那到底是不是個夢,隻要再殺田淑梅一次就好了!”
我愣了一瞬,也被梁菲冬點醒了。
對啊,隻要再殺田淑梅一次就行了。
想到就做,我迅速穿好衣服,開車返回家中。
我到家時才早上六點,田淑梅還在熟睡之中,我脫掉衣服躺回床上,裝做從來沒有離開過。
今天是周日,睡醒後我和田淑梅再次度過了愉快的一天,夜晚,我主動提出要下廚。
既然前天晚上沒能殺死田淑梅,今天我就用同樣的辦法再試一次。
然而田淑梅不同意,她說應該由她來做飯的,算是對我前天那頓燭光晚餐的回禮。
無奈,我隻能同意。
但我沒有放棄行動計劃,當田淑梅在廚房裡忙活的時候,我將迷藥倒進了紅酒裡。
隻要到時候她喝了酒,也是一樣的效果。
許久,田淑梅的聲音響起:
“老公,菜都做好了,可以準備吃飯了。”
我提著那瓶紅酒出來:“好的老婆。”
等到菜肴擺好,我們各自落座,我迫不及待地為田淑梅倒了一杯紅酒,主動遞給她:
“老婆你做菜辛苦了,來,我敬你一杯。”
我對她露出了真誠的微笑。
當然真誠了,隻要她喝了這杯酒,我就可以徹底擺脫她了。
出乎我預料的是,田淑梅擺了擺手:“老公,我今天不想喝紅酒。”
我一驚,難道她知道我在酒裡下藥了?
沒有輕易放棄,我再次勸道:
“你以往不是挺喜歡喝紅酒的嘛,還能養顏。”
如果她再次拒絕的話,那我就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
然而田淑梅再次搖搖頭,一手按著肚子,臉色緋紅道:
“人家今天來那個了,不能喝酒。”
我恍然大悟,女性在生理期的確不能飲酒。
同時也鬆了一口氣,隻要田淑梅不知情就好,這次不成功還有下次機會。
我對她笑笑:“好吧,是我的過錯,忘記了你的日子,那這酒今天就不喝了,我們吃菜,吃菜。”
談笑之間,我們像是恩愛夫妻一樣吃著晚飯,我喂她一口,她喂我一口。
結束晚餐,我站起身來,準備帶田淑梅進入臥室,在殺掉她之前最後享用她一次。
然而還沒等我邁出一步,我突然覺得腦袋發暈,天旋地轉,直接栽倒在桌子上。
視線朦朧之間,我看到田淑梅對我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頓時心下大駭,明白過來:
她在菜裡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