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猶豫不決時,男人已經洗好澡出來。
男人的頭發濕漉漉的,光潔飽滿的額頭全部漏了出來,讓我感覺挺眼熟的。
“我發現你和我前男友挺像的。”我努力調節著氣氛。
“是嗎?我發現你和我現女友長得也挺像的。”
唉!好看的男人都是彆人家的。
男人眼光灼灼的盯著我道:“我女友叫胡天雅,“胡”是古月胡的胡。”
嗬嗬!“猿糞”啊!
名字都和我一眼。
笑著笑著我發現不對勁,男人的目光似乎要吃了我一眼。
“你都沒和我提分手,我什麼時候是你前男友了。”男人目光冰冷,周圍的溫度都似乎降了不少。
“你是秦諾森。”我雙目大睜。
“怎麼,男朋友都不認識了。”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句話對男人同樣適用。
七年不見我差點認不出來他。
我盯著男人琉璃般的眼珠道:“你近視眼好了。”
我記得秦諾森不僅戴著厚重的黑框眼睛,人也有點呆,像是一位考究的學者們,不像現在滿是魅惑,還有點點·····嗯!“騷”。
對,就是騷。
剛換的那件襯衫上甚至還有暗紋,在昏暗的燈光下絢麗非常。
“戴眼鏡不方便,幾年前眼睛做了手術。”男人聲音異常好聽。
我默默的攪著手指,不想說話。
幾年前就有人說我配不上他,現在我和他的差距,都有東非大裂穀,那麼寬,那麼廣。
“怎麼不說話了,你想要錢包,也不是不行,隻要你陪我喝杯酒就可以了。”
我點頭,一杯酒還是沒問題。
男人走進吧台,手腳利索的幫我調了杯酒,顏色絢麗。
我嘗了口,口感驚豔,是我沒喝過的。
“這酒叫什麼。”我把酒一口喝完。
“它叫溺醉。”
男人剛說完,我感覺天旋地轉,人也不受控製的向地上倒去。
在我做好與大地親密接觸的準備時,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等到我醒來,頭疼欲裂,不知今夕是何年。
我看向白色的大床和乾淨得過份的臥室有點發蒙。
這是哪?
開門聲傳來,秦諾森端著一份早餐走進來。
本來沒什麼感覺的肚子,這時唱起了交響曲。
“你真能睡,都一天一夜了,快洗漱吃飯吧!”男人滿臉平靜,絲毫沒有把我灌醉的尷尬。
秦諾森很細心,洗手間準備了不少新的洗漱用品。
等我洗漱完,他要親手喂我吃飯。
“不用了 吧!”我尷尬的道。
“吃不吃?”男人舉著勺子,滿臉堅持。
餓得厲害的我,叼住勺子,吞了飯菜。
不吃白不吃。
早餐吃完,我迫不急待的找她要錢包。
秦諾森守諾的把錢包還給了我。
“我現在要去上班,你不準走,我們的事晚上再說。”男人穿好衣服打算出門。
“那個我們可以電話聯係。”
男人把我按到在牆上,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
我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
在我要窒息時,男人放開了我。
“小雅,不要挑戰我的耐心。”男來嗓音暗啞,眼神幽暗。
我滿臉通紅的當鵪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