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朋友婚禮上的一名賓客。
趁大家都在吃席,我溜進婚房偷紅包。
意外的是,新娘正在婚床給我朋友戴綠帽子。
出軌的男人我認識,他是我朋友的領導,名叫曾德亮。
曾德亮大腹便便,稀疏頭發,滿口黃牙。
而新娘名叫李菲,身材妖嬈,麵容嫵媚。
我此時正在床下,承受他們運動的劇烈撞擊。
“我有點撐不住了。”
曾德亮聲音虛弱,我雖然看不見,但也能想到他虛的樣子。
說實話,我不知道他倆什麼時候搞上的,不然我定要告訴我的朋友。
陳生就是我朋友也就是今天的新郎。
“討厭,明知道還問。”
我憋住笑,上廁所時,我碰見過他。
他尿分叉不說,扶著尿都能尿鞋上。
如果來一陣風,尿液怕是能吹他嘴裡。
隨著一聲歎息,床停止了抖動。
我摸摸頭,被撞擊的位置起了個包。
真是垃圾啊,我說床的抖動幅度與朋友領導的戰鬥力怎麼不成正比。
“你要的那條項鏈咱們明天就去買。”
一根項鏈就完了?
我想起我朋友對我介紹新娘時說的話:“李菲的性格很活潑,以後大家一起玩。”
陳生該不會是牛頭人吧臥槽。
我與陳生認識的時間也不長,在一個釣魚場認識的。
因為很佩服我的釣魚技術,陳生主動上前與我聊天。
一來二去,大家就成了朋友。
聽著曾德亮與李菲膩歪,我心中暗暗咒罵,曾德亮到底什麼時候走,外麵可都是人呢。
他們搞破鞋的房間就是陳生的婚房。
客廳與庭院當做吃席場所,此時陳生正在外麵陪酒。
所以,我甚至能聽到賓客們推杯換盞的聲音。
而曾德亮與李菲絲毫不顧忌,動作幅度之大如開拖拉機
“你什麼時候跟你老婆離婚啊?”
“再等等,那老巫婆可精著呢,被她發現我們倆都討不了好。”
“她又不能生,你就不想有個孩子?”
臥槽,李菲這剛和陳生結婚呢,她就想著跟曾德亮結婚了?還要給曾德亮生孩子?
細細思考下,我有了一個恐怖的猜測。
李菲與陳生認識時間也不長,隻有三個月。
而陳生去曾德亮公司有四個月。
看李菲與曾德亮說的話,他們的認識時間可能超過三個月啊。
所以,李菲在與陳生認識前就認識曾德亮了?
那李菲與陳生結婚,是為了什麼?
驚天大瓜讓我內心一陣激動,甚至超過了手中偷來的紅包。
陳生是我的朋友,雖然不熟,但我覺得我有義務告訴他這一切。
不過,我怎麼解釋我在這?
沉思間,我的頭突然被床墊猛烈撞了一下。
位置不偏不倚,正中剛剛被撞鼓起來的包。
我忍不住哀嚎出聲,痛苦衝破了我的理智,怒吼道:“媽的,彆老撞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