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那個老家夥已經死了,大仇已報,咱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走,兄弟帶你去浪跡天涯。闖一闖。”
隨後,這兩兄弟便找到了老家夥留下來的一筆資產,開始建立了自己的幫派與團隊。起名叫南疆,還給自己掛了個帥。
因為太過於年輕氣盛,所以取名叫龍神。
可是,好景不長,仇家便找上了門。一隻上麵派下來的刺殺隊伍便開始向著這兩兄弟給偷襲過來了。
正當情況越來越危險,陳輝及時出現,看到為了他受傷的陳榮,陳輝頓時怒氣翻滾。
陳輝離泰山壓頂的姿態,攻入了敵方陣營,將陳榮一把推了出去。
語氣冷漠的說道:“離開這裡,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以後也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陳榮一聽這話,以為對方覺得自己不中用了!心裡又感覺到傷心著急,想要衝進去戰鬥。
“我……”
陳輝目瞪如熊:“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你現在就是拖累!馬上離開。”
陳榮心裡感覺到害怕,步伐停頓。
陳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明白對方終於不再需要自己了。
當他不再是南疆統帥,不再是南疆龍神,那麼自己就沒有任何的理由跟在他的身邊。
而現在,憑借一己之力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他的忙,甚至隻會拖累他。
不走還等什麼呢?
陳榮眼角地下一滴淚,終究還是忍痛離去。
陳輝回到病房,發現自己的妹妹安然無恙,又趕快趕到這裡來,結果就看到了陳榮受傷。
當自己不再是南疆統帥,他們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的命,搞不好就是李家的人。
陳輝心裡翻滾著無儘的怒火,他要讓他們血債血償拿命來還。
這陣法詭異而奇特,進可攻退可守,一拳打上去,如同打在棉花上。
即便是強大如陳榮也會失敗,而自己現在領教過後,自然也是敬畏。
但僅僅是這種程度?就想過來殺了自己?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以為這北江龍神,名號是吹起來的嗎?
陳輝屈和弓張,暴戾的力量將其中一名頂尖殺手狠狠的震飛了出去,他周身蔓延嗜血的殺氣……
令人窒息而絕望!
震飛出去的那個人,趴在地上久久沒有動靜,他的胸腔深深凹陷,氣若遊絲,顯然已經到了命的最後一刻。
陳輝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做出一副挑釁的姿態。
陣法就這樣被破了。
但是8個人的7殺陣,本來其中一人就是作為頂替存在的,現在死掉一個人不足為懼。
七殺陣法並沒有被破,但是,陳輝力量如此狂暴,搞不好,下一個人會是跟那個人一樣的下場。
果然,強大的七殺陣法,再次被陳輝衝破,他力大如牛,天生神力,這些個雜碎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擺出的陣法確實有點能耐,換成普通人,壓根不是對手,分分鐘被切成泥!
即便是強大的陳榮,也照樣失敗,很可惜碰到的人是自己,一拳一個,他並未留手,他們都得死。
直到最後一個人,陳輝用拳頭頂著他的嘴巴,他滿嘴噴血。
身體不斷的抽搐著,陳輝兩隻膝蓋死死地壓住他的大腿他的身體被陳輝死死桎梏。
“我放你一條生路,告訴我,指示你來的人是誰?”
陳輝兵不厭詐,以這種方式騙取對方的真心話。
可惜,毒藥已經滾進了喉嚨裡,後麵冒出來的血,漆黑色。
陳輝嘴角抑製不住的抽搐,這些個雜碎倒是挺忠心他們的主人的嘛。
但是事已至此,沒有辦法,人已經死了。
陳輝並沒有就此放過,他搜了他們的身,從他們的身上發現了一令牌,玄色黑金令牌,奇怪的花紋,奇怪的字。
他不認識,但他總覺得這種令還代表了什麼?
他回了醫院,最近這些天,他一直寢食難安,外麵的那群雜碎,他會慢慢的去解決。
但是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妹妹的身體,為什麼這個醫院,為自己的妹妹治療這麼久的時間。
妹妹還沒有醒過來呢?他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妹妹毀了容。
身體也被人打的幾近殘廢,可是這裡是江城最好的醫院,用的也是最先進的裝備。
而且他已經事先替自己的妹妹紮過銀針,想必清醒過來是遲早的事情。
身體恢複的狀況也是很不錯的,為什麼人就是無法醒過來呢?
一直這樣等待下去,總是會出問題的,他開始懷疑這個醫院。
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南疆龍神,讓他失去權力,曾經的臣服都會一一被顛覆。
他不能再待在這裡,不能把妹妹留在這個地方,再這樣下去妹妹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最終要醫好自己的妹妹,甚至幫她恢複容貌,還是得靠自己來。
其他的人他一個都信不過,今天有殺手來殺自己,搞不好明天有殺手來殺自己的妹妹。
就是為了讓自己痛心,他必須得離開這個鬼地方,他不曾使用過的密器,最終還是重現了。
他的大拇指帶著黑玉扳指,黑玉是一種空間納戒,這個秘密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包括與他關係最為親近的陳榮,他都沒有說過,除非緊要關頭。
他幾乎不使用,可現在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他將自己的妹妹移到了空間納戒中。
然後悄悄地離開了醫院,他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醫院的費用,前段時間已經繳過了。
他現在想他該去哪裡呢,哪裡才是自己的容身之處呢?
他為帝國戰鬥了這麼多年,保家衛國成為邊疆一道最強的防線,任憑敵人攻擊自己。
忍受風吹雨淋,堅持到現在,最終帝國什麼也沒有給他,而他拿到的也是兩手空空。
包括自己的妹妹,也是受了重傷,他決定去投奔自己的好朋友徐猛。
徐猛就在江城,他連夜趕到了好朋友的家,徐猛總是神出鬼沒的,他這個人喜歡收藏。
所以到處都在找一些收藏品,希望這次他在家。
徐猛租住了一間不怎麼大的房子,希望能夠容得下他。
大半夜的有人敲門,徐猛開門,看到了曾經最好的朋友陳輝。
他頓時激動的連嘴唇都開始哆嗦了。
趕緊把人讓了進去。
他跟他是最好的朋友,可他一直留守邊疆,見他一麵簡直難上加難。
兩人之後除了書信往來,再沒有什麼其他的聯係,南疆龍神使用通信設備也許會被監聽。
或者是留下什麼不利的證據,他們用書信說的是最簡單的話,最樸素的問候之語。
書信說毀掉就毀掉,古老的方式往往最有用了。
今天見到老朋友,他的心情激動的無以言表。